顾依依僵住,“南宫夜……”她奔至他的身边,搀扶着他,“你有没有事?”
问完,她真想抽自己一巴,都吐血,又怎么可能没有事呢?
谁知南宫夜只是无所谓地摇头,“只是一口血而已。”
“是啊,只是一口血而已,暂时死不了,却是毒发了。”西门吹风凉凉说道,皱眉看着顾依依一脸着紧地为着南宫夜。
她之前不是一直想要逃离南宫夜的吗?
他遇见她两次,她都是想要逃离南宫夜,为什么现在……不是了?
瞳孔缩了缩,他抿着下唇不想再言语。
无论怎么样,结果他已经料到了。
“解药。”顾依依生气了,为西门吹风那任性而又冷的性情生气。
她到现在都觉得一切只是西门吹风的恶作剧而已,她不想深入的想。
因为恶作剧原谅起来容易。
她生气的模样,让脸色也变得红润不少,身穿新娘装的她却是着紧着另一个男人,西门吹风摇头,“跟我拜了堂,自然会给他解药的。”
“我不准。”南宫夜拉住顾依依,“我不准你嫁给别的男人,你是我南宫夜的女人,现在是,将来更是。我不准你成为别人的。”
顾依依怔住,他如此霸道的宣言在此时听来,没有半点的反感,反而很感动。心里暖暖的,她看着南宫夜,终于微笑,“那你等我,好不好?”
正因为他如此,那她就更应该为他拿到解药。
不就是拜堂而已么,那好,那就拜堂吧。
南宫夜死拉着她,不肯松手,“不好,我不准你离开。”说话,又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顾依依急了,“你别再说话了,相信我,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