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宗主是我爸!
一共花了两个钟头,叶长生和店老板一共做了三百个一次性宝器。
叶长生想的简单,就当是给紫潇潇的玩具了,而且以后遇到点节日什么的也能拿出来应个景。
“小兄弟,今天我所学良多,虽然你我没有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还请受我一拜。”
叶长生三人离开的时候,店老板恭送出门,并且对着叶长生抱拳拱手深深一礼。
这一次叶长生受了他的礼,这个世界能平白无故帮助他人的人很少。
离开后叶长生交给紫潇潇一百个法器,让她随便放着玩,红莲犹豫了一会也找叶长生讨要。
她的神情有些尴尬,毕竟找人要东西的事情怎么说都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让她舒了口气的是,叶长生随意的给了她五十个,这玩意又没什么价值,想要就要呗。
就这样上,紫潇潇一路走一路放,引得四周不少人都纷纷发出惊呼。
毕竟卡通画的烟火在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出现,尤其是一些女修士看的十分喜爱,一些大着胆子的还过来找紫潇潇和红莲购买。
不过紫潇潇可看不上钱,而且大多数人出的价格在她眼中就是毛毛雨,完全没必要出售。
最最关键的是,这可是哥哥送给她的礼物,是对她境界突破新实力的庆祝礼物,怎么能卖给别人呢?
不过事情也有例外,就像现在出现的女人。
“一枚丹药,我用一枚丹药买十个!”
“不卖。”
“两枚,两枚买十个!”
“不卖。”
“一枚一个!你再不卖我就是不讲理,你不讲理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这是一个红衣女子,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修为在化龙后期,连仙台境界都不是。
不过她手上拿着一个上品进攻性法器,是一条一节节紫黑色的鞭子,上面带着密密麻麻的绒毛,看着有如动物的毛发。
但细细看去,这密密麻麻的绒毛实际上每一根都是倒刺,就像猫科动物舌头上的倒刺,一旦打到人身上必然带出大量的血肉。
可以说这鞭子的设计思路就很是歹毒,当然,法器本就是武器,武器杀人之用,越歹毒的往往越有作用。
在她身后则是站着两个身穿青色长袍的老者,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两人长袍一模一样,脸庞长相也一模一样,甚至都梳着山羊胡,一看之下赫然是一对双胞胎。
但是身高体形嘛,却是差距太大,故而显得有些诡异。
“什么!?我不讲道理?”
“你要买我的东西,我不卖给给你,你非得要买我不卖就是不讲道理?我看你才是不讲道理。”
紫潇潇也怒了,叉着腰不满的瞪着对方。
面前的女人简直是强盗逻辑,把她气的够呛。
因为这一套逻辑恰恰她也会!
好歹也是公主身份,紫潇潇以前在皇宫中看到想要的东西,往往也会撒娇耍赖弄到手。
但现在被别人反其道而行,这才知道这事情是多么令人生气。
“哈哈哈,你是在跟我讲道理吗?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是天罗宗圣女咩萝,天罗宗宗主是我爸!
女人哈哈一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同样也是一手叉腰,昂首挺胸,鼻孔朝天的说道。
“咳咳咳。”
叶长生一阵咳嗽,他怪异的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
这货有东西啊,让他想到了前世的一个梗,我爸是李刚。
不得不说,不论哪个世界,这种嚣张跋扈的二代都是存在的。
只是坑不坑爹嘛,要看其爹的实力有多强了。
“我爸还是……”
紫潇潇见对方开始自报身份,一个天罗宗宗主就这般嚣张,她也开始自报身份,将对方压下去。
“好了。”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叶长生阻止了。
“这位朋友,难的你喜欢我做的一次性烟火宝器,卖你几个又何妨呢。”
“这里是十个,就按照一枚灵丹来算吧。”
叶长生笑了笑说道,拿出十个一次性烟火宝器递给对方。
这东西本就不大,相当于前世打火机的大小,十个正好可以放满一掌心。
刷——
在叶长生话语刚落的一瞬间,咩萝就一伸手将他手上的烟火宝器拿走。
那个动作快的让叶长生都有些蒙圈,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学过偷盗技能,或者在盗宗里修炼过?
不然焉能拿东西这么快速直接,搞的跟风卷残云一般。
啪,咩萝转手输入灵力,向着天空放了一枚。
这是一个齿鸟兽的图案,齿鸟兽是妖兽森林中常见的飞行妖兽,单个实力不强,一般修士遇到可以很轻易的捕获。
但是因为是群居动物,往往一出动就是铺天盖地的一大群,总的来说还是挺让人头疼的。
“有趣有趣,这齿鸟兽的烟火图案竟然能弄的这般呆呆傻傻,看着又很可爱,确实有趣。”
“这东西是你做的?”
咩萝先是饶有兴趣的赞叹一番,接着看着叶长生眨巴着眼珠子。
“不错,正是在下做的。这位圣女,交易也完成了,劳烦你让下路。”
叶长生微微一笑,指了指前方道路,示意对方不要再拦路了。
“你个坏女人,收起你的怀心思,休想!”
忽然,紫潇潇一把拉住叶长生的胳膊,一脸愤恨和恼怒的盯着咩萝吼道。
她神情满满都是愤怒,那是那种恨不得要跟对方大打一场的愤怒。
欲望紫潇潇刚才从咩萝的话语中以及对方的神情中察觉到对方的心里,这坏女人竟然想要拿下哥哥,专门帮她做烟火。
“休想不休想不是你说了算,这里我说了算。”
“你留下吧,以后就当我天罗宗的……炼器师傅吧,专门负责给我做这个东西。”
“阿大,阿二,动手,给我将他制服带回去。”
咩萝不屑的扫了眼紫潇潇,然后看着叶长生嚣张的说道。
这让叶长生怒了,对方竟然这般嚣张跋扈,而且刚才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和话语,仿佛将他当成了一件物件。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