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让两姐妹好好相处后,就让林渊跟他去书房,乔沐雪和宁揽月依依不舍地拉着林渊的手,很担心他又会被宁父打。
“老公,要不你别去了,我,我可以不认亲的,我不希望你因为承受不必要的伤害……”
乔沐雪想到之前在医院时,宁致远气疯了拿椅子砸林渊的情形,根本就不放心让林渊一个人过去。
林渊看着乔沐雪担忧的模样,觉得很暖心,
不过他一向正大光明,根本不想躲,先不说他很自信,哪怕他把乔沐雪抢走也没人能说什么,根本就没必要偷偷摸摸的,
就是乔沐雪好不容易找到了能疼她的亲人,他也不能这么自私去让她为难,跟自己一起离开,
而且他们走了,宁揽月又怎么办呢?
于是林渊坏笑一下,将乔沐雪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之后俯身在她敏感的地方轻咬着留下了吻痕,之后又吻上了她,
两人的吻热烈至极,良久唇分,乔沐雪剧烈喘息着,眼中水雾蒙蒙地看着林渊,把旁边的宁揽月都看得脸红心跳的。
林渊舔了舔她的唇,深情安抚道,
“沐雪等我,我一定会光明正大的回来疼你的~”
“嗯~主人,我等你~”
乔沐雪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音量说着,还撩了撩头发,把林渊撩得不行,又狠狠吻了她才罢休,
林渊起身往外走去,在路过宁揽月时,看到她脸红心跳的样子,也忍不住印下一吻说道,
“月月,你跟沐雪先聊聊,我去见见伯父。”
“嗯,叔叔刚刚只是气急了,你千万别生他的气。”
宁揽月弱弱地说道,生怕两人一言不合打起来,心想着林渊体力那么好,叔叔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这委委屈屈的小模样都把林渊气笑了,他拍了拍宁揽月的小屁屁说道,
“好了,别胡思乱想,跟你妹妹一起乖乖等我~还有你应该叫我什么?”
“嗯,老公~”
“乖~”
林渊离开了,宁揽月不好意思地跑到床上跟乔沐雪说悄悄话了。
林渊一出来,就看到宁则谦在一间房门外,正眼神诡异地等着他,有些诧异地问,
“怎么了?”
“没什么……”想了想又低声道,
“你真不怕我二哥打死你?叫你谈话你还在她们房间待那么久?”
“咳,她们比较担心我被你二哥打死,我这不得安抚好嘛,行了,书房在哪?我再不去可真要被打死了。”
宁则谦给林渊比了个大拇指就带他去了书房,等两人进了书房的时候,宁致远的脸色明显又黑了几个度,觉得这小子肯定没干好事,
林渊摸了摸鼻子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解释了一句,
“我怕她们担心就多说了几句。”
宁致远看了看林渊,冷着脸说,
“说吧,我看你小子能怎么解释。”
林渊倒是很诧异宁致远这回的冷静,不过也没隐瞒,将与乔沐雪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当然,不该说的那部分,他也没找死说出来,
本来宁致远觉得这林渊肯定是个花花公子,用花言巧语欺骗了他的两个宝贝女儿,
可听到了乔沐雪以前的事,以及林渊帮她解决了一家子吸血鬼后,宁致远眼泪汪汪的,
心想他女儿以前真的好命苦啊!他可真该死啊!怎么能那么对救女儿的恩人!
还有他以前还觉得小姨子去支教的行为有点太过善良了,想做善事,去捐款不是能救助更多人吗?没想到竟会救了女儿一生!
这么想着,堂堂宁家家主的宁致远哭得不能自已,拉着林渊的手,恨不得跟他拜个把子。
一旁看着的宁则谦也感触颇深,没想到都这个年代了,还有这种事情,可……
他看向哭得直抽抽的宁致远,嘴角不禁抽搐起来,他心目中无比高大的二哥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这么神经……
不过他也很心疼那个流落在外,吃尽苦头的外甥女,看林渊的眼神倒是不再那么警惕了。
林渊也没想到乔沐雪的爸爸会感情这么丰富,他以为顶多是让宁致远动容,不再针对他,
不过他也理解,毕竟是十几年没见到的女儿了,还受了那么多的苦,谁都要心疼的,
宁致远能哭成这样,肯定也更疼乔沐雪,他也就放心了。
宁致远拉着林渊哭了好一会,猛然站起来说道,
“不行,我要去看看乖女儿!”
“啊,那伯父,我的代价……”
“呜呜呜,让则谦跟你说吧,不付都行啊,我的乖女儿啊!你受苦了~”
宁致远说着就开门跑出去,到宁揽月的房门前敲门了,林渊和宁则谦追出来看到的就是门开了他进去,关上门前又是一阵哭声,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尴尬,林渊尬笑一下,客气地说道,
“伯父还真是,很精神啊。”
“啊,是啊是啊,我哥他……”宁则谦很是尴尬地说,可嘴角抽搐,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过想到二哥让他来跟林渊谈,又两眼放光,轻咳一声来掩饰自己压不下去的嘴角,笑着说道,
“咳,外甥女婿啊,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
“哈哈,这是自然,小叔请。”
林渊笑笑没说什么,心想这宁则谦是要他大放血啊,不过也没放在心上,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女友的家人想要多少,都是可以的。
两人坐下后,宁则谦还想着该怎么给林渊放血呢,不过他就只知道这个林渊比较神秘,背景深厚,跟官方也有联系,可具体的还不知道,
也不知道从哪坑起,于是问道,
“外甥女婿啊,要不你先说说你都有什么产业?”
“小叔这是想要我的股份吗?”
“咳,随便聊聊嘛,彼此了解了解而已,别想太多别想太多~”
林渊被宁则谦这不掩饰的表情逗笑了,而且看着忠诚度也增加了不少,估计是对他好感度增加了吧,
不过这些说起来太麻烦了,林渊笑了笑说,
“其实小叔不必如此,我的代价其实早就付过了。”
“付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