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可不可的!”贾瑞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道:“娘娘你给我一年的时间,若是一年的时间我不能做出些利国利民的大事来,你再跟他们说也不迟。”
郑皇后道:“我不是不信你,只是……这等生死存亡的大事,我身为一国之母,总不能一点忙都帮不上吧?这让我如何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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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么快的吗?”郑皇后不禁又蹙起了眉头。
贾瑞长叹一声道:“快吗?我现在只恨不得一天当两天过,只恨分身乏术了!”
“那……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不要太冒失了,也别动不动就耗尽全身的法力……”郑皇后到底心中有些不舍,可说出这些话来又觉得太露骨了一些。m
贾瑞报以微笑道:“这是自然,我若有个三长两短,还怎么照顾你们娘儿仨……四个呢?
倒是娘娘也得多保重身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
郑皇后听贾瑞又要开始胡咧咧便打断道:“行了行了,你自己小心就是了。我精神倦怠,要歇一歇了……”
说着起身要往里屋去。
贾瑞却一把拉住了,腆着脸问道:“娘娘,那……就不能再助我修炼一把?”
“想什么呢!”郑皇后白了贾瑞一眼:“不是说了,最后一次了吗!”
说着掀开门帘进了里屋,将贾瑞晾在了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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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朝外躺在榻上,郑皇后却丝毫没有睡意。
她满脑子都是贾瑞方才的话,她担心有朝一日真的被贾瑞说中了,大宋繁华的都城东京汴梁会被金人攻破,她们都成了阶下囚,也担心贾瑞又要去梁山又要去打方腊会不会有危险,完全没有注意到贾瑞已经蹑手蹑脚的跟了进来。
直到感到腰股上一重,一只手已经压了上来郑皇后才回过神来:“你做什么!”
贾瑞道:“娘娘方才不是说是最后一次了吗?我不得好好把握?”
郑皇后凶巴巴的将贾瑞的手推开了啐道:“放屁!我说上次是最后一次!你再不出去,我可要喊了!”
“还是别喊得好~若是真有什么话传到官家耳朵里,一怒之下砍了我,还有谁能拯救大宋,保护娘娘和帝姬们呢?”贾瑞一面说一面将鞋子先给甩掉了。
“你……你怎么这么无耻!”
“嘿嘿,习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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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日一到,郓王赵楷便在一千禁军的护卫下带着御酒、金银牌缎匹表里之物浩浩荡荡的出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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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宋江自打回到梁山之后天天便如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的盼着朝廷天使下降呢。
赵楷的队伍一进了济州便已得到消息,又听闻是皇子郓王亲来更是欢喜异常,不敢怠慢,忙传将令,分拨人员,从梁山泊直抵济州地面,扎缚起二十四座山棚,上面都是结彩悬花,下面陈设笙箫鼓乐。
各处附近州郡,雇倩乐人,分拨于各山棚去处,迎接诏敕。每一座山棚上,拨一个小头目监管。
一壁教人分投买办果品海味,按酒干食等项,准备筵宴茶饭席面。
张叔夜到的山下,早有小头目接着,报上寨里来。宋江听罢,慌忙下山迎接。张太守上山,到忠义堂上。
相见罢,张叔夜道:“义士恭喜!朝廷特遣皇子郓王殿下,赍擎丹诏,御笔亲书,前来招安,敕赐金牌表里御酒段匹,见在济州城内。义士可以准备迎接诏旨。”
宋江大喜,以手加额道:“实江等再生之幸!”
当时留请张太守茶饭。
张叔夜道:“非是下官拒意,惟恐郓王殿下见怪回迟。”
宋江道:“略奉一杯,非敢为礼。”托出一盘金银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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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守见了,便道:“叔夜更不敢受!”
宋江道:“些少微物,何故推却?未足以为报谢,聊表寸心。若事毕之后,则当重酬。”
张叔夜道:“深感义士厚意。且留于大寨,却来请领,未为晚矣。”
宋江便差大小军师吴用、朱武并萧让、乐和四个,跟随张太守下山,直往济州来,参见赵楷。
约至后日,众多大小头目离寨三十里外伏道相迎。
当时吴用等跟随太守张叔夜,连夜下山,直到济州。次日来馆驿中参见赵楷。
拜罢,跪在面前。赵楷教平身起来,俱各命坐。四个谦让,那里敢坐。
赵楷问其姓氏,吴用答道:“小生吴用,这是朱武、萧让、乐和,奉兄长宋公明命,特来迎接恩相。兄长与弟兄,后日离寨三十里外,伏道相迎。”
赵楷便点头道:“原来你便是吴用。孤王知尔等弟兄之心,素怀忠义。
只被奸臣闭塞,谗佞专权,使汝众人下情不能上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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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今天子悉已知之,特命孤赍到天子御笔亲书丹诏,金银牌面,红绿锦段,御酒表里,前来招安。汝等勿疑,尽心受领。”
吴用等再拜称谢道:“山野狂夫,有劳恩相降临,感蒙天恩,皆出乎殿下之赐也。众弟兄刻骨铭心,难以补报。”
赵楷一面设宴管待。
到第二日清晨,济州装起香车三座,将御酒另一处龙凤盒内抬着。
金银牌面、红绿锦段,另一处扛抬。御书丹诏,龙亭内安放。赵楷上了马,靠龙亭东行。
太守张叔夜,骑马在后相陪。吴用等四人,乘马跟着。大小人伴,一齐簇拥。
前面马上打着御赐销金黄旗,金鼓旗幡,队伍开路。出了济州,迤逦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