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个时候了,吴宛瑜还不知悔改,还要试图勾引孟星寒!
盛雪落气炸了,冲上去就掐住吴宛瑜细长的脖子,伸手就狂甩她的耳光!
暴怒之下的盛雪落一连打了这个贱人十来个耳光才停手。
吴宛瑜也是没反应过来,盛雪落小小的身体竟然能爆出这么强大的力量,她想挣脱却怎么都没有办法挣脱开,眼睁睁地承受了盛雪落那十多个巴掌。
她也是被打蒙了,等到她反应过来,立刻张牙舞爪地想要去抓盛雪落的脸,嘴里还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小贱人敢打老娘,看老娘不抓花你的脸,老娘和你拼了!”
旁边的孟星寒一脚踹过来,把吴宛瑜给踹出去撞到衣柜上再滑下来,她感觉到死亡的恐惧,虽然眼神里还带着恨意,但是不敢再乱骂了。
盛雪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地道:“我早就警告过你了,你对我哥哥做了什么事情,我一清二楚。你居然还敢勾引我男人,你是脑子进水了吧?你伤害了我的哥哥,我是不会轻易饶了你的。”
闹出的动静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盛英奇给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当看到自家妹妹站在卧室里,立刻惊得用被子把自己给裹得严严实实的,语气疑惑道:“雪落,你怎么来了啊?”
还没有等到盛雪落回答,吴宛瑜就像是只受惊的小猫一样,嗖地一下就钻进了盛英奇的怀里,委屈地说道:“英奇,你妹妹他们欺负我,还打我,你要给我做主啊!”
盛英奇看到吴宛瑜脸上的巴掌印,头衣服凌乱的样子,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而盛雪落和孟星寒则是站在那里,脸上也是没什么好脸色地瞪着他,就像是来抓奸的。
盛英奇把衣服穿上,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再看了看自己的未来妹夫,最后冲上来一把揪住孟星寒的衣领,愤怒地说道:“孟少爷,是不是你打的宛瑜?”
孟星寒轻轻一挥手,就把盛英奇给推开,语气淡淡地说道:“你真是鬼迷心窍。”
盛英奇也没想到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不经风了,孟星寒都没用力,手就那么一挥,他几乎站都站不住了。
他有些惊魂未定地看着孟星寒,他被下了降头术,心里就算有什么疑问,可是大脑还是不受控制的想要向着吴宛瑜这个下降者。
盛雪落的情绪也平复了下来,她哥哥就是中了降头术,她和他生什么气呢?
她指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吴宛瑜,淡淡说道:“哥哥,你还记得你和她是怎么在一起的吗?”
盛英奇一愣,显然是在回忆,然而足足过了一分钟,他却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他的头很痛,记忆似乎是断片了一样,他一脸茫然地看着盛雪落说道:“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吧?你怎么又问了?”
盛雪落道:“她给你下了降头术,你才会想不起来你们在一起的经过。”
盛英奇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说:“雪落,你别跟哥哥闹着玩了,
宛瑜就是个小姑娘,懂什么下降头啊!”
吴宛瑜看到盛英奇对她的维护,嘴角微微上翘,只要有盛英奇在,就算盛雪落知道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拿她没办法!
盛雪落眼神冰冷地看着吴宛瑜,“你认不认?”
吴宛瑜趴在盛英奇的怀里,委委屈屈地说:“我才没有,我根本就不懂什么是降头术。英奇,你妹妹该不会脑子有问题吧,怎么这样诬陷我。”
盛雪落也不和她废话,给孟星寒使了个眼色。
孟星寒立刻会意,大步走上来,一脚把吴宛瑜给踹开,然后按住了盛英奇。
盛英奇眼看着吴宛瑜惨叫一声被踢飞,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就想对孟星寒挥舞拳头,“你!”
可他没有动手的机会,因为盛雪落掰开他的嘴,把一枚外形像是巧克力豆的东西硬塞进他的嘴里!
盛英奇吃下药丸之后,整张脸都变得扭曲,表情十分痛苦,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有压制不住的痛苦声音,从喉咙里出来。
盛雪落也不知道这药吃下去到底会怎么样,但是现在看到哥哥这么惨的样子,她有些不忍心了,想要走上去,却被孟星寒给拉住,他朝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盛雪落只能强忍着心里的不忍,扭头不去看盛英奇。
既然是系统大神商店里兑换的解药,肯定是有效的,盛雪落之前自己也吃过几次商店兑换的药,所以她对效果深信不疑。
伴随着盛英奇难受的*声,有一条有点像鼻涕虫的东西,从他的鼻子里慢慢爬了出来。
“哥,你脸上!”盛雪落看到那条恶心的鼻涕虫,马上提醒盛英奇。
盛英奇觉得脸上痒痒的,但是腹部里的难受好了不少,他下意识的抬起手,把那条鼻涕虫从脸上给抓了下来。
骤然看到这么个东西从自己的鼻子里爬出来,盛英奇吓了一大跳,反手就把虫子给丢在地上。
他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床上,看了看吴宛瑜,又看了看盛雪落,一下子都懵了,嘴里结结巴巴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雪落看盛英奇的脸色不再痛苦,心里稍稍放松,微微扬了下下巴,说:“不就是你看到的这样?这女人给你下了降头!”
吴宛瑜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呆呆地看着盛雪落给盛英奇喂了个什么东西,就解除了降头术。
她嘴里喃喃道:“怎么会这样?这个降头术不是一辈子都解不开的吗?”
盛雪落冷笑:“还说什么一辈子,你这么害我哥,他估计一年都活不过。你这个降头术够狠的啊,我哥和你无怨无仇,你竟然想谋财害命!”
说到这里,她一脚狠狠地踩在了地上还在蠕动的那条鼻涕虫身上,吧唧一声,那条恶心的鼻涕虫就被踩扁了,溅了不少血水出来。
当那条鼻涕虫被盛雪落给踩死,吴宛瑜哇的一口就吐出了一口血,她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牌也同时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