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画符的天赋出众,很快就在画符上面崭露头角。
仅仅三个月,画符宗师田鸿轩就进入了状态,达到了入门级。
接着!
在疼爱他的祖父全力支持下,拜当地一位初级画符师为师。
很快进入状态的画符宗师田鸿轩就成为了画符学徒。
画符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
非等同儿戏,要摆香案,上香,请神。
事先净身,又净手,净口,净笔纸墨砚台。
祷告完后,取笔一挥而就。
喷上法水,再祷告,再顶礼、送神,缺一不可。
画符所用的纸一般为黄纸。
朱即朱砂,墨即烟墨。
这是书符的两种主要材料,尤以朱砂最为常用。
画符有个特点,这就是通灵仪式自始自终地贯穿于画符的全过程。
除了专门的通灵仪式外,在画符的每一步中,几乎都伴有点灵的手法。书符材料也不例外。
“三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年轻的田鸿轩一脸欣喜。
大概用了三年时间,画符宗师田鸿轩顺利出师,成为一位杰出画符者。
“老田家的孙子可厉害了,居然能够画符给人治病!”
“这有什么,老田家的孙子还能够兵器画符增加威力!”
“你们说的是田家的少主吧,厉害!他画的符,还能够让人变得力大无穷,未来还能够刀枪不入……”
在15岁成为一名杰出的画符者,在当时的小县城里引起了一阵轰动。
就算是远在京城田家的主家也十分的重视。
在确认了信息之后,十分有诚意的邀请画符宗师田鸿轩进入主家学习画符。
“什么?主家居然邀请我家鸿轩进京学习更高深的画符技能!”
田鸿轩的祖父一脸惊讶的说道。
“是的,在我们这里没什么大人物,高手自然也不多见,还不如让鸿轩进入京城历练一番,或许能够有所谓作为,做出一番大事来!”
田鸿轩的父亲脸上挂满了笑容。
自从这个儿子长大之后,就一直让他十分的满意。
很多人在他面前夸他儿子将来一定会有一番作为的。
“进京好是好,但你也不要忘记,京城里面雨水浑浊,随随便便遇到一个人都是高官的家属,若是一不小心,岂不是害了我家鸿轩,那些大家族岂是我们这样的小家族能够应对的?”
田鸿轩的祖父一脸严肃的说道。
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虚荣了!
你以为京城主家的便宜是这么好赚的么?
在京城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是整天想着怎么吃人不吐骨头……
“那也总比我们在这个乡下疙瘩强,不是有我们主家在京城里担着么?”
田鸿轩的父亲一脸固执的说道。
他早就不满意待在这个偏僻的小县城了。
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进入大地方看看。
“你懂个屁,你个逆子,主家靠得住,母猪能上树?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躲得比谁都快,你以为到了那一天他们还真能够靠得住!”
田鸿轩的祖父不满的大声喝道。
对于主家的尿性,还能够不清楚么?
这些年!
哪次不是有好事情就自己抢着来。
轮到有些不好的事情,首先自己躲到一边去。
让其他家族分支给顶上的事情还少么!
“祖父,要不还是让我去试试吧!若是我还在老家,恐怕一生也没多大的作为,若是去了京城,多少还是有些盼头!我们的家族才能够壮大!”
田鸿轩还是泰然自若的说道。
在这里的进步已经不大了,既然有这个机会何不去京城看看。
在和祖父商量之后,画符宗师田鸿轩决定进入京城学习更高深的画符技巧。
毕竟在小县城的师傅也不过是一位初级的画符师。
实力也就和顶级画符者实力相当,只是在小县城难免有夸张的意思在里面。
在进入京城之后,画符宗师田鸿轩也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挫折。
京城的水的很深。
或许是有人见不得画符宗师田鸿轩的好。
见到他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一名杰出的画符者,虽然有人敬重,但难免有人会嫉妒。
不断的扯后腿,不断地破坏、不断的打压!
京城一位丞相之子,为人高傲无比。
少年纨绔,无恶不作,有时似傻如狂。
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潦倒不通世务。
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乖张。
那管世人诽谤,富贵不知乐业。
有一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有人故意在这位丞相之子面前提起田鸿轩。
“不知各位兄台,你们是否听说近期京城来了一位十分年轻的画符者,叫田鸿轩的……”
说他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一名杰出的画符者,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真才实学、满腹经纶、多才多艺、学富五车、胸有成竹、博学多闻、博古通今、见多识广、博闻强记。
尤其在画符上如何如何的具有强大的潜力,未来很有可能成为一代宗师……
总之一番话下来,让这位丞相之子十分的恼怒。
要知道今天早上他的丞相父亲可是刚刚训斥他一顿。
说他如何如何不学无术,目不识丁、胸无点墨、不通文墨、不学无知、才疏学浅、五谷不分、浑浑噩噩……
被他的丞相父亲骂的是狗血喷头。
要不是皇宫召见,恐怕一时三刻之间还不会停顿。
也算他运气好。
见到他的丞相父亲一离开家,他立马也翘家出走。
半点也不愿意待在家中。
原本想在外面好好找个乐子,平息一下心中的怒火。
结果没想到居然又来了一个往日里丞相父亲口中的‘别人家孩子……’
这样一来,简直这位令丞相之子极为光火。
心中升起一股狠毒之念。
“既然如此,这田鸿轩还是不要在京城的好,省的让我每次都十分难堪,脸色无光,不如……”
但表面还是很不高兴的拂袖而去,丝毫没有责怪那位胡乱说话的狐朋狗友。
早早回到家中,等到他的丞相父亲一回来。
就去见他,说是有事禀报。
他的丞相父亲就问他有何事?
“父亲,今天一早被您说教一通之后,我越想越有道理,现在我是为父亲分忧而来。”
丞相之子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