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长乙、千夫长丙各自召集了,自己大队所有的士兵。
包括所属的百夫长和十夫长,前往新王所说已经出现叛乱的南门。
一共合计有两名千夫长带队,二十名百夫长,两百名十夫长,两千名禁军士兵前往南门镇压!
龙承志对于这么多人前去镇压南门还是很放心的。
相当于两千练气一层(初期),两百练气二层(初期),二十练气四层(中期),两名练气七层(后期)。
如果仅仅是按照江湖高手来计算的话,就相当于两千一流高手(-),两百一流高手(+),二十超一流高手,两名先天高手。
如果这还不能搞定的话,那龙承志就无话好说了!
在千夫长乙、千夫长丙两人离开之后,龙承志将目光停留到其他几座国都的城门上面,道:
“千夫长丁你要负责留意国都其他东、西、北城门的动向,一旦出现异常情况,直接出手镇压!若是没太大的问题,就留下少量人手之后,立马前去增援南门。”
虽然龙承志仅仅接到系统通知说是南门出现了敌情,但按照一般的推算来看,另外三大门未必没有什么意外情况。
不说被拖住后腿,难免出现南城门攻不破,其他几个城门也会作为潜在攻击的可能。
这也是龙承志让千夫长丁查探清楚了之后,在前往南门救援的最大原因。
只要每个城门留下一名百夫长带队镇守的话,城门的牢固程度可以说比原先镇守的士兵最少强上十倍,甚至百倍。
任何意外情况的出现都能够暂时性的抵挡,有足够的时间留给龙承志布防。
在这件事情之后,龙承志也有足够的借口拿下国都四处城门的守护名额!
以前龙承志也没有足够的理由,任意的剥夺兵部对这些城门将领的任命权。
但现在一来,却又有足够的理由实施自己这个新王的君令了。
作为一个新王,最头痛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号令出不了王宫。
或许该享受的待遇一切都不会少,各位王公大臣也会表面上无比恭敬。
但实际上背后不知道有人在说怪话,有没有在暗暗嘲笑?
说什么嘴上没毛,靠不牢。
还是平平安安做一个太平王上,享享清福吧!
新王才多大的年纪,居然要靠享清福来度过余生?
可想而知,就能够知道这手下的大臣没有哪一个是不想夺权的。
毕竟也怨不得他们这些大臣。
想当年先王龙霸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到了后期整个王国都被弄得一团糟,何况一个新登基的小屁孩子……
王宫大臣自然不是太希望新王将手伸得太长,免得到时候再次出现妖女作乱,天下又是一片混乱。
还不如如今这番安安稳稳的。
让新王只在王宫里面天下太平,免得到时候又出什么幺蛾子,兴风作浪。
千夫长丁马上领命道:
“是,卑职马上让人前去仔细查探!”
千夫长丁在领命之后立马安排除了他所在的大队中所有百夫长,千万王城其他东、西、北城门.
王城东门有四位百夫长带上各自的中队前往。
王城西门也同样有四位百夫长带上各自的中队前往。
剩下的两位百夫长就有千夫长丁亲自带队前往王城北门。
“千夫长戊你让人通知葛公公,同时注意王宫的安全,严防王宫的城门,特别不能惊扰到宫中的王太妃和其他宫妃。”
千夫长戊领命告辞道:
“是,卑职马上去安排!”
龙承志在这些命令下达之后,丝毫没有放松一丝担忧的心情,还依然将神情绷得紧紧的。
接下来对最后一位千夫长道:
“千夫长己你负责查探王宫里面的一切可以情况,千万不要让敌人出现在王宫里面!”
千夫长己脸色很是沉重,但还是领命道:
“是,卑职马上带人四处查探!”
前些日子,龙承志从地下密道进出王宫的时候,就对地道深以为然,很担心宫中还有其他密道。
在龙承志有条不紊的布置下去之后,情况还是相当不错的。
在南门守城千夫长叛乱之后下令,将半夜守城的百夫长和他中队调离之时,被暗中查探的特种禁军十夫长等小队察觉。
特种禁军十夫长带人从城墙上翻了过去,将调动的守城百夫长中队接管,并带一众调离的守卫士兵回南门。
此时!
国都的南门大开……
还在庆幸自己掌控了南门的守城千夫长,焦急着等待张先生安排的大军过来。
“怎么还不来!”
为了能够不耽误张先生安排的大军快速进入王城,守城千夫长早就安排亲兵将南门敞亮的打开。
亲兵远远的盯着发出一声惊叫:
“咦!将军,有人来了!”
守城千夫长走了过来,朝向远处:
“我看看!”
就在左盼右盼之时,看到一支小规模的军队从南面过来。
守城千夫长总算是放下了紧绷的心神,口中喃喃自语道:
“这个时候应该是他们来了!”
亲兵甲神色疑惑道:
“不对!千夫长,我怎么看像是刚刚离开的百夫长他们。”
亲兵乙也出声道:
“而且人数也差不多!”
真在守城千夫长心中暗喜之时,却发觉怎么像是刚刚调动离开的百夫长等人。
“嘶!”
守城千夫长心中倒吸一口冷气,莫非被察觉了?
还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不等守城千夫长上前呵斥询问,就上前过来几人,将空虚之极、毫无防守能力的南门接管了!
看到三人带着刚刚离开不久的百夫长等人,心中不由大为意外。
更是十分的可惜,等待张先生安排前来的人怎么这么久还没到来。
守城千夫长不由没好气的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
特种十夫长走了过来,一脸冷笑道:
“你的事情犯了!”
守城千夫长心中大吃一惊。
但看着三人身后神色一脸迷茫的的百夫长等人,心中逐渐安定了这下。
心中虽有慌乱,但还是满脸镇定、傲气无比,道:
“胡说,我一个千夫长,岂是你一个小小的禁军十夫长能够定的了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