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燕今天是很紧张的,守了二十多年,今天就要把自己给交出去,能不紧张吗,所以来到这里还叫了一瓶红酒。
要说人紧张的时候,喝酒好像越喝越清醒,李海燕心说完了,这酒没用啊,假冒伪劣嘛?
可是好在,又发生了走错房的事情,倒是让这种紧张和尴尬的气氛化解了不少。
楚天机走进房来,把帽子扔下说道,“这饭店真是,搞两个606,人家第一次来谁知道啊,这不诚心弄出误会来嘛?”
李海燕比较实在,穿的有点保守,她坐在床边沙发上笑道,“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误会了?”
楚天机不可能把自己又亲又摸的事情说出来,他摆手道,“就是走错房了。”他说完又道,“你知道老楼606里住的是谁嘛?”
李海燕也好奇道:“谁呀?”
“亭台小筑的老板还记得嘛?”
“记得!”上次去亭台小筑,不就是李海燕请吃饭,怎么可能忘记。李海燕连忙问道,“男的女的,长得怎么样?”
楚天机说到这里嘿嘿一笑,心说当着一个美女谈另一个美女,这种事太蠢了,不是我败类干的。
当下他随口说道,“是个男的,三四十岁,满嘴胡茬子。”
“哦。”李海燕不当回事了。
楚天机当下也不去想景汇洋的事,走过来拿起桌上的红酒,调笑道,“很有情趣啊。”
李海燕被他说的都要羞死了,心说自己是拿来壮胆的,哪里有什么情趣的意思。
她低头红着脸道,“哪有。”
“怎么没有,你嘴角还挂着一滴呢。”楚败类今天真是一波三折,兄弟起起伏伏了几回,这次终于可以安心品尝了,当下就贴在李海燕的脸上,伸出舌头去舔她嘴角的红酒。
“楚大哥,你好坏。”
李海燕在羞赧之中,被放倒在干净的大床上。
一夜风雨,咱就不详细介绍了,大家自行脑补,本处略去一亿三千万字。
第二天一早,楚天机早早的就醒来了。
要说修炼的人是不一样的,前一天夜里再累,第二天也会准时醒来,而且精神头十足。
李海燕昨夜喝的酒当时没管用,现在管用了,睡得不知道有多死。
楚败类这厮也没太多道德观念,抱着李海燕,心里却又想起昨夜的那个女人景汇洋。当然了,主要倒不是想着那些手感,而是对这个女人的身份很是好奇。
你说一个开饭店的,怎么样也不可能住高档酒店,带两个外国保镖。这很显然是有身份有背景的,可是从她的面相上来说,却又没有身份没有背景!
再联想到那只手。
他又想到郭老孙女的手。郭老孙女的手如果是有人想要掩盖什么,那景汇洋的面相难道也是处于掩盖的需要?
想到这里,楚天机都有点震惊。
改变自己的面相,让别人看不出来,这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功法?楚败类自己都闻所未闻!
他这一琢磨,看看时间不早了,他今天还有很多事。李海燕还在睡,他只有给她的手机留了个短信,然后自己穿衣服离开。
今天最大的事情就是望海广场的奠基仪式,要说这奠基动土也有吉日和吉时。
不过楚天机没太管这个事儿。
楚天机是一个做过国师的人,高高在上,着眼于大局。那种出门看看黄历,走路先出左脚还是右脚都要掰掰手指计算一下,那些真是迷信的老太太才会干的事。
打个比方,望海广场位于吉地,神龙的两角中间的地方,这里风水太强了。奠基的时辰不一定就非选在吉时,只要不是那种不好的时辰,就可以了。
如果真的要讲究,那奠基的碑要选好方位,选好以后要祭祀,甚至奠基用的铁锹上绑着的红绸都要三尺三长,不能长一分也不能短一分。
太多了,那些太繁琐。
实际上往往太注重这些小事情的人,最后都没好后果。为什么?因小失大呗。你走路太过注意别踩到蚂蚁,最后结果就是可能会撞电杆,很显然的道理。
楚天机来到望海广场奠基仪式的地点,这边仪式快要开始了。
郭老、许邵阳、陈明志、周俊生、王耀武分别代表各方,手拿绑着红绸的铁锹,铲起一片土,洒在土坑里,坑里有一个水泥碑,上边写着“望海广场奠基。”
其实奠基仪式就是个样子,他们五个人不可能真的把那个坑填了。
电视台拍了几个镜头,然后就有准备好的工人走过来,接了铁锹,把坑填平。
掌声之中,陈明志对着话筒说道,“八年等待,一朝实现。望海广场这个项目,从提出创意到现在奠基动工,历经八年,不简单啊,我们无数的同志为了这个项目殚精竭虑,来回奔波,申请立项,审批项目,国家下文,招商引资,每一个环节都凝集着无数人辛勤工作,我向这些做出默默贡献的人,致上深深的敬意!”
陈明志说完,又道,“下边请我们这个项目的最先创意者许邵阳副省长讲话!”
胸口佩带着嘉宾礼花的许邵阳上台讲话,陈明志却是走到了楚天机的身边,低声道,“你准备去一下海陵市。”
楚天机奇道,“为什么?”
陈明志左右看看,低声说道,“袁野在那里双规,突然得了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