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头子一眼就盯上了楚君泽怀里的凤宝宝,眼神咸湿。
吓得凤宝宝往楚君泽的怀里缩了缩。
楚君泽眉头一拧,身后几人便冲到了前头,严阵以待。
土匪头子仗着人多,浑不在意,嚣张地说道:“都给我上,男的杀了,女的带回去,老子要那个被抱着的,其他两个就赏你们了。”
土匪们也来了劲儿,嘴里高喊着:“冲啊,好久没碰女人了,咱把那两个抓起来带回去好好享受享受!”
冷若霜眸光一沉,一鞭子甩过去,直接卷住一人,然后她一扯,带着那人撞向边上的人,随后又是一记响鞭,抽的那撞在一起的两人皮开肉绽,哀嚎不已。
谢知北也是几枚银针过去,直接封喉,当即就倒下几人:“敢抓你姑奶奶,下辈子吧!”
谢知南亦是几枚银针甩了出去,要了几人的性命:“敢打我媳妇儿主意,找死!”
陆时清抬手抽出腰间软剑,挽着剑花,划破了几人的脖颈,顿时鲜血四溅。
楚君泽轻按着凤宝宝的头,顺带捂住了她的耳朵,不让她看见这些血腥的画面,也不想这些惨叫的声音吓着她。
土匪头子也没想到这几个人居然战斗力这么强悍。
眼见着兄弟们都被杀的差不多了,他吓得赶紧调转马头,喊着撤退。
有几个土匪还不忘抢了楚君泽他们的马车,跟着土匪头子一起跑。
冷若霜和谢知南施展轻功追了出去。
那几个土匪见他们追了上来,便是赶紧跳车逃跑,逃跑的时候还不忘一把火烧了马车。
缰绳被烧断,受惊的马儿也嘶鸣一声飞奔而去。
等冷若霜和谢知南追上那些土匪,将他们都解决了之后,马车已经烧没了。
“王爷,马车都烧没了,马也跑了,怎么办?”谢知南问道。
躲在楚君泽怀里的凤宝宝听到这话正准备抬头看一眼,却被楚君泽按住:“甜宝乖,不要看。”
这里尸横遍野的,虽然对他们上过战场的人不算什么,但凤宝宝要是看了,肯定会被吓坏的。
所以他拦着凤宝宝,没让她看。
凤宝宝也听话,她知道楚君泽怕她被吓着。
虽然她什么都没看着,而楚君泽也有捂着她的耳朵,但那惨叫声她还是听得见的,加上这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儿,她也是闻到了的,所以能想象得到周围该是怎样的画面。
所以她乖乖地将头埋在楚君泽的怀里,不去看,免得生了噩梦。
不过嘴里还是忍不住问道:“可是夫君,现在没有马车了,我们怎么办?”
“夜已深,我们只能往前走会儿,换个干净地方,露宿一晚,等天亮了,我们再走去最近的城镇。”楚君泽回道。
随后,几人便是往前行了一段路,远离了刚才的修罗场,直到空气里再闻不到血腥味儿了,才停下来。
楚君泽找了地方坐下之后,便是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把凤宝宝整个裹住,然后继续将她搂在怀里:“今晚只能在月下睡一晚了。”
“只要和夫君在一起,睡哪儿都一样。”凤宝宝抬眸看着楚君泽,“只是,夫君把衣裳给我了,夫君不冷吗?”
楚君泽摇摇头:“夫君不冷,甜宝不用担心,夫君可是所向披靡的战神,战神会怕这点冷吗?”
凤宝宝浅笑一声:“夫君可是这世上最厉害的战神呢!”
可刚说完,她就打了个喷嚏。
楚君泽将手伸进衣服里,摸了摸凤宝宝的手。
他不由得轻啧一声:“这手还是凉的。”
冷若霜听后就走了过来:“我的外衣也脱给王妃盖着吧?”
谢知北一听,也跟了过来:“我的外衣也给王妃。”
凤宝宝摇头道:“不可以,你们也会冷的,夫君是男子汉扛得,你们哪里扛得。”
“宝宝放心,我一点都不冷。”说着,谢知北就去到边上准备脱下外衣。
陆时清拦住她,然后对楚君泽说道:“北北和若霜都是姑娘家,没我们男人皮实,还望王爷不介意,用我和谢知南的外衣给王妃盖上。”
“不用的,你们都自己穿着吧。”凤宝宝说完,就看向楚君泽,“夫君,我的手再捂捂就暖了。”
“你本来身子就不好,现在又中了毒,万不能再有事了。”说完,楚君泽就看向陆时清,“把衣裳拿来吧。”
陆时清微微颔首,便是脱下外衣,拿了过去。
谢知南也赶紧脱了外衣,递给了楚君泽。
楚君泽将这两件外衣也裹在了凤宝宝的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就只露出凤宝宝的小脑袋来。
“好了,甜宝睡吧。”楚君泽在凤宝宝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道。
凤宝宝也没再说什么,只能是闭上眼乖乖睡了。
之后,其他几人也找了位置坐下来。
陆时清搂着谢知北,冷若霜搂着谢知南。
谢知南看了看其他人,然后小声地说道:“媳妇儿,还是我搂着你睡吧?”
“你没穿外衣,会冷。”冷若霜回道。
谢知南笑道:“媳妇儿对我真好。”
冷若霜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媳妇儿怀里好暖和。”谢知南又道。
“闭嘴,睡觉。”
谢知南立马闭上嘴巴,怕他再说话,冷若霜会一个鞭子把他卷起来甩走了。
天边露出鱼肚白。
四周寂静。
只听到凤宝宝很小声地说道:“夫君……冷……”
楚君泽睁开眼,就看到凤宝宝闭着眼睛,小眉头皱巴巴的,嘴里一直喃着“冷”。
他一怔,随即将脸贴到了凤宝宝的额头上,烫的他心底一震。
“谢知南!”楚君泽立马喊道。
谢知南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
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人还有点懵:“在,我在!”
其他人也醒了,皆是朝楚君泽看去,只见他神色不安,再看他怀中的凤宝宝还未醒,但她面色潮红,小眉头皱在了一起,很显然是不舒服。
谢知南赶紧跑了过去,然后蹲了下来,伸手摸了一下凤宝宝的额头:“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