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泽点点头:“嗯,甜宝不用担心夫君,只要甜宝好好的,其他的事儿,夫君自会想办法对付。”
凤宝宝又往楚君泽的怀里蹭了蹭:“夫君好好的,我就好好的。”
楚君泽轻笑一声:“好了,甜宝饿了吗?夫君给你拿吃的?”
凤宝宝还是摇摇头:“我不要,我不饿,我就想抱着夫君,怎么办呀,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夫君了,恨不得一天到晚抱着夫君,夫君的怀里好温暖,又好有安全感。”
“夫君也离不开甜宝,恨不得走哪儿都把甜宝栓身上,可甜宝是个小宝藏,夫君要是走哪儿都带着,旁人见了肯定要觊觎的,所以夫君又巴不得把甜宝藏在家里,不给任何人,哎,夫君好矛盾,怎么办?”
凤宝宝看着一脸苦恼的楚君泽,立马直起身子来,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哒,夫君,不用矛盾,还是把我藏家里比较好,这样,夫君出门就可以专心办自己的事情,不用为我分心,等回到家里,夫君就可以看到我啦,到时候夫君想要亲亲抱抱举高高都可以哦。”
楚君泽被凤宝宝那可爱的模样给逗笑了,他将两手搭在了她的腰间,说道:“夫君现在就想要将甜宝亲亲抱抱举高高。”
凤宝宝却一脸认真地说道:“亲亲抱抱可以,但是举高高不行哦,我会撞到车顶的。”
楚君泽一个转身,将凤宝宝压倒,然后俯身说道:“不举高高,顶高高可以吗?”
“顶高高?”凤宝宝没明白。
楚君泽笑道:“甜宝没听懂?”
凤宝宝诚实地摇摇头:“没有,顶高高是什么?顶高高就不会撞到头吗?”
“那,这一下午,甜宝撞到头了吗?”楚君泽反问。
凤宝宝愣了愣,然后脑海瞬间想起这一下午与楚君泽在马车上的羞羞活动,瞬间明白过来楚君泽说的“顶高高”是什么了。
她当即抬手捂住脸,耳根子羞得通红:“夫君好坏,又说荤话了。”
楚君泽拉开凤宝宝捂着脸的手,看着她那红透的小脸:“甜宝,夫君饿了。”
凤宝宝立马摇着头:“不行,现在马车停着的,霜儿姐姐他们随时会过来的,再说了,夫君吃了一下午了,还没吃够么……”
她可怜的小腰和腿儿还酸疼着呢。
“哪里吃的够,要不是夫君心疼甜宝,夫君恨不得几天不出房门不下床,好吃个痛快。”说着,楚君泽在她的脸上轻啄了一下。
凤宝宝皱起小眉头:“夫君要真这样的话,那我以后大概不需要下床了。”
楚君泽抬起手,抚平她皱起的小眉头:“谁让甜宝这么好吃呢?夫君可馋了。”
“夫君可别馋了,我现在饿了,饿扁了,已经不好吃了。”凤宝宝轻轻推了楚君泽一下。
楚君泽一听她说饿了,便是起身去拿早就准备好的吃食:“甜宝赶紧吃,吃的饱饱的,这样就能恢复爽嫩可口了。”
凤宝宝咯咯地笑了起来:“夫君说的我好像是什么美味佳肴一样。”
“好了,小家伙,赶紧吃吧,可不能饿瘦了。”楚君泽将食物喂到了凤宝宝的嘴边。
凤宝宝嗷呜咬了一大口,乖乖吃了起来。
——
接连赶了两天路,两个晚上凤宝宝与楚君泽一行人都是在马车上度过的。
所以,他们趁着天还没黑就已经停在了一个镇子上,找了家客栈暂住一晚。
吃过晚饭后,他们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谢知南往床上一躺,感慨道:“两天没睡床上了,还是床睡得舒服啊。”
冷若霜看了他一眼,问道:“不沐浴么?”
“要的要的。”谢知南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望向冷若霜,笑道,“今晚总算可以做那天在小树林想做而没做的事情了。”
“我有说今晚可以吗?”冷若霜反问道。
谢知南一愣,然后立马下了床,跑到了她的面前问道:“霜儿,你、你不想来吗?”
冷若霜没说话,只是皱着眉头看着他。
谢知南顿了顿,看着她这眼神,想了想,问道:“霜儿是又想在上面吗?可以呀,我没问题。”
说完之后,他见冷若霜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顿时有些急了,问道:“那霜儿今晚想怎么来?只要霜儿说,我都答应,用鞭子捆着来都行。”
冷若霜没说话,只是低头看了一眼。
谢知南顺着她的目光,也低头看了一眼,只见他的脚踩在了她的脚上。
他立马抬起脚,尴尬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踩着了,没踩疼你吧,霜儿?!”
冷若霜白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去拿衣裳。
谢知南赶紧跟了过去,生怕再踩着她的脚,便是走近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下脚。
他拉住她的袖子,问道:“好霜儿,今晚来嘛,如此良辰美景,莫要辜负好时光啊。”
“先去沐浴。”冷若霜将谢知南的衣裳塞到了他的手上,“不洗干净别想睡床上。”
“好嘞!”谢知南抱着衣裳就准备去沐浴,可刚一转身,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转了回来,问道,“那个,洗干净了就能来了,是这意思吗?”
看着谢知南期待的目光,冷若霜点了一下头。
谢知南瞬间开心的跟个孩子一样,激动地说道:“嘿嘿,那我现在就去洗干净,洗的滑溜溜香喷喷的!”
说完,他就抱着衣裳去沐浴了。
而谢知北与陆时清的房间里,两人早就已经开始鸳鸯浴了。
“我帮夫君洗白白。”谢知北拿着皂角在陆时清身上擦着。
“谢谢北北。”陆时清看着眼前的可人儿说道。
谢知北笑着摇摇头:“夫君还跟我说什么谢谢嘛,在夫君再说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好,那不说了,我也帮北北洗洗。”说着,陆时清也伸手在谢知北身上擦了起来。
可是擦着擦着就揉了起来。
谢知北唔嗯了一声:“夫君……”
“看来还是平常来的少,这里都没什么变化。”陆时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