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声哥哥,就亲你。”
见他这般得寸进尺,画漾鼓了鼓双颊,低声嘟囔:“不叫,爱亲不亲。”
她正想偏头不看他,脑袋就被他伸手扶住,而后炽热的吻,稳稳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个吻,说激烈也不激烈,更像是带着安抚,温温柔柔的,就像江南的春雨,缱绻绵长。
却让人更觉心口小鹿乱撞。
刚系上的安全带又被沈冽单手解开,“啪嗒”一声,让沉浸在吻中的画漾不自觉轻抖了一下,但下一秒,她就被沈冽搂住腰拉近了一点距离。
漆黑的夜色笼罩,静谧的车内,充斥着暧昧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沈冽绵长的吻已经从唇转移到了脖子,画漾被亲得云里雾里,微微睁开了一点眼睛,窗外夜色迷蒙,像一块幕布,遮掩了车内暧昧的一切。
连路灯昏黄的光都格外温柔地晕开。
她再次闭上眼睛,整个人似乎不受自己控制,晕晕乎乎飘在半空。
等他餍足地松开她时,画漾已经气喘吁吁,背后和攥着他衣物的手心溢出了一层薄汗。
沈冽的视线集中在她的锁骨处,眼底冲动暗涌。
画漾一怔,问:“怎么了?”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吻,她出声时,嗓音软得像是能掐出水。
沈冽轻咳一声,指关节蹭了蹭鼻尖,似乎有些难开口。
画漾警觉地瞟了他一眼,低头从包里掏出随声镜照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而后,双颊爆红。
一个显眼的小草莓。
她娇嗔着瞪了他一眼,像只生气的小兔子:“等会儿让俩哥看到了,一定联合起来把你打死。”
沈冽不急反笑,伸手搭在她肩膀上,拇指轻轻抚过那抹胭红,不知道是不是刚冲动过,嗓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欲。
他说:“我以后指不定还会在别的地方留,他们管得着吗?沈太太。”
画漾被调戏得双颊像是要烧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前半句,还是因为“沈太太”这三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显得分外暧昧。
她伸手推了推他的手臂,眉头轻皱道:“那怎么办嘛,被人看到好尴尬。”
沈冽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等着。”
画漾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推开车门下了车。
画漾不知道他去干嘛了,只安静等着。
她拿起镜子又看了一眼,伸手摸了摸那红红的印记,红着脸此地无银地松开发髻,用长发遮掩了一下。
但没什么大用,头发稍微动一动,就露出来了。
她纠结地皱起了眉头。
大概三分钟后,沈冽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盒创可贴。
他取出了一枚撕开,而后撩开她的头发,将创可贴贴在那草莓上。
这场景太过熟悉,画漾一下想起几年前在家门口和画凛阮棠偶遇的场景,当时她脖子被李心恬抓伤,看到阮棠脖子里也贴了一个,还十分傻呆呆地问她是不是受伤了。
她还记得,当时沈冽对她说以后就知道了。
她伸手摸了摸那枚嫩黄色还印着小熊的创可贴,尴尬心想:还真是以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