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朱棣与吴起一战,让扬州军在交州的主力损失惨重。
从那个时候开始,扬州军在交州其实就是没有什么翻盘的可能了。
也是靠作为如今交州第一世家宋家的全力支持,再加上杨素五万大军攻荆南,陈庆之、姜松入扬州,一定程度上,让吴起手中可利用的兵力大减,这才给了对方苟延残喘的可能。
不过,吴起采用张良之计,利诱交州山越遗民起兵兴乱。
交州山越遗民,和羌人一样,并没有一个统一的归属,完全是各自而战。
这样的山越,它的存在可以让你不厌其烦,可是,却不足以构成根本性的威胁。而且,他们的生活习性,也注定了他们永远不可能构成像北方游牧民族那样的威胁,甚至,在这一点上都不能和南蛮相比。
而等到朱元璋平了山越之后,那些余下的山越遗民就更加没有一个统一的归属了。因此,要说这些人,能够给扬州军造成什么样的威胁,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这些层出不穷的小规模麻烦,却依旧让扬州军在交州不厌其烦。本来他们在交州的兵力都已经捉襟见肘了,大部分都是战斗力不行的新兵,但是,却还要再面临这些倒霉的玩意儿。
要不是因为这些人不成归属,没有一个统一的规模的话,交州军说不定那个时候就坚持不下去了。
经过了朱棣那一败之后,扬州军在交州也只剩下三万残兵败将,之后,有了宋缺的全力支持,这才能够征召起一万世家直属兵马和三万壮丁。
然而,四会之战,又一次让交州军在这里折损了众多的兵马。
好在,在这之后,扬州的三万世家兵马就已经到了。
只不过,现在的交州,看似又聚集起了数量可观的兵马,但是,却基本都不够看的,大多数都缺乏足够的战力。
尤其是,玄武与勾陈二人的出现,这让吴起失去了姜松之后,有了其余的可以抗衡陆压的人选。
总结一下,玄武与勾陈二个人,陆压是一个都打不过。毕竟,他最强的依旧还是飞刀。
不过,他的飞刀,勾陈至少是不敢轻易面对的。一但陆压要亮飞刀的话,勾陈绝不愿意轻易面对,能躲的话,还是要躲一下的。
玄武还好,他的兵器乃是矛盾,倒是不像其他人那样怕陆压的飞刀。在防守这方面,确实是他的一个优势。
天下同级别的几人之中,他的进攻能力绝对是在最后的,和他的防守能力,那就无人能比了。
而且,玄武的那一面盾牌可不是轻盾,而是一面重盾,不要说是陆压的斩仙飞刀了,就算是后羿的落日箭,都不见得可以正面射穿那一面盾牌。
在单纯的正面破甲能力上,落日箭绝对是要在飞刀之上的。
但是,玄武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不怕陆压的飞刀,但问题是,他追不上陆压。
没办法,他是一个步战战士。
不过,就算是真的拿陆压的飞刀,没什么办法,但两个人联手的情况下,也不至于怕了区区一个陆压。
吴起一路上猛攻南海郡,而占领了朱崖洲的秦琼,又率领手下的兵马返回了合浦,并从合浦进入台山,从当地的百姓手中增掉大量的船只,想要走水路直插向交州军的后方。
交州有宋家这个地头蛇在,秦琼的那一番动作,没有瞒过他们的耳目。
正是因为如此,让王龁不得已冒险出兵准备狙击秦琼。
但是,背后本就有山越小规模叛乱,不断侵扰他的心神,而且,面对吴起这样的高手,不怕不动,就怕轻易妄动。
像徐达那样一心死守的情况之下,就连白起他们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强行攻打,但是,一旦轻举妄动的话,势必会给吴起可乘之机。
只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他们想不动都没有办法。
而事实的结果也正是如此,宋缺的三万兵马,在一路前去狙击秦琼的时候,却遭遇了早就已经接到了吴起命令,等待多时的常遇春。
常遇春手中埋伏的兵马其实并不多,也只有一万兵马。
而宋缺的手中,却掌握着三万兵马。
可常遇春的手中,却是连战连胜的百战精锐,而宋缺的手中,又是什么货色?
故而,宋缺虽然也是一个有能力的人。
但双方的兵马一接触之后,宋缺的兵马就被打的溃不成军。
宋缺本人持刀上前和常遇春交手,但却不敌常遇春和常茂父子二人联手,被两个人联手打成了重伤。
常遇春这一次主动请缨,接下了这个任务,主要是为了带着常茂出来躲躲的。
自从上一次大战的过程之中,常茂用手中的龙爪抓瞎了陆压的一只眼睛,他就像是被陆压盯上了一样。之前的一次交手的过程之中,要不是勾陈相助的话,常茂怕是要死在陆压的手中了。
宋缺带领着几千残兵败将一路逃亡,在半路之上遭遇了杀来的一千尉迟恭率领的铁骑。
秦琼确实准备率领着他手下的兵马去包抄对方的后路,但是,也不妨碍对方的兵马行动之后,他派出少部分兵马响应吴起的行动。
最终,重伤的宋缺本人也没有在尉迟恭的手中逃出去,被尉迟恭斩杀于当场。
而在这之后,秦琼与常遇春两位副都督合并一处,从交州当地百姓的手中得到了大量的渔船,一路之上,算是绕到了交州军的后方。
自此,常遇春与秦琼两个人一路攻城掠地,将番禺彻底变成了一座孤城。
交州大将屈豹、屈杰,尽皆在这一过程之中战死,亡命在了晋军的铁蹄之下。
在这种情况之下,就算是王龁他有通天之能,但是,最终也只能够是一个无力回天的下场。
在这种环境之下,如果继续苦守下去,也改变不了最后的结局,一旦城破之后,绝无任何幸存之理。
王龁原本想要领兵突围,但是,最终却中了张良的算计,一口气扎入了吴起和张良的陷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