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阿宝剑已经漂浮在空中。
秦怀神识一动,操控着27枚符文印章,沾了一些朱砂就开始上去盖章。
片刻之后,泰阿宝剑的剑身之上,已经被金色的符文所覆盖。
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符文,忍不住便是感慨一声:“真爽啊!还是盖章来的快,这感觉,可是比自己一个一个的去写爽多了啊。”
“现在自己可是从手抄,变成了打印机了啊。”
话音未落,泰阿宝剑猛然绽放出一道金色光芒。
然后所有的金光直接炸开,和剑身的符文一同化作点点星光,然后在宝剑上空汇聚出了一个画面。
一座高大的城墙,城墙下万人围城,城墙上仅有寥寥数人,手中所持,正是这泰阿宝剑。
只见城墙上的为首者,望着城墙下的千军万马,丝毫不惧。
手中握着宝剑,对着身边的几人喝道:“敌军围城!孤自持泰阿自刎,尔等切记,之后,必要将泰阿投入大湖之中,让它永远留在这片大地之上。”
“尊令!”一帮人齐刷刷跪倒在地。
“哈哈哈!”
为首者仰天大笑三声,再看向城下的千军万马之时,双眼之中已经满是凌然之色。
更是暴喝一声:“不过一死而已!”
手中泰阿宝剑猛然向前一挥,就准备了断自己。
只是这一挥,城外竟是直接风云变色,一时间飞沙走石。
顷刻间,外面一片漆黑。
重新看清城外情形的时候,外面已经化作血泊,成千上万的敌军,全军覆没。
秦怀已经看呆了,那瞬间迸发出的气势,实在是太过恐怖了。
没等他从那震惊中回过神来,画面陡然崩碎,然后融入泰阿宝剑之中。
然后整个人竟是身躯一震,只觉得,身体内还想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抽离。
片刻之后,一道金色光芒,已经从秦怀体内剥离而出,落入泰阿宝剑之上。
“淦!”
看着此情此景,忍不住便是骂了一声,然后继续道:“感情你这是认可为了,才从我体内抽离东西啊,如此说来,那俩是真的没看上我啊......”
纠结了一番之后,感受了一下体内还算充裕的灵力。
看了眼仅剩的一把湛卢宝剑,神识一动,便让其缓缓地漂浮在了面前。
“大兄弟,就你自己了,希望你别和那俩狗混子学,那就是两个不识抬举的家伙。”
“对,没错,我就是想劝劝你,不要不识抬举,你看看泰阿大兄弟,跟着我,还能从我这吸点东西出去。”
“嗐,算了,你这家伙,符文都没印哪,给你说那么多干啥。”
神识一动,27枚符文印章直接浮现在面前。
“好了,继续,最后一个大宝剑了,看看怎么样吧。”
操控着27枚符文印章,开始快速的向着湛泸宝剑印去。
不多时,便是已经被印了一个遍体开花。
印章重新归于桌子上,独留下湛泸宝剑在空中悬浮。
秦怀也是满眼期待的看着空中的宝剑,等待着对方的变化。
只是这次的变化,竟是和之前的宝剑变化全然不同。
所有的符文,在印章落在桌子上的那一刻,陡然间便在剑体上面消失了。
除了那漆黑的剑身,开始露出丝丝光芒之外,其他的就仿似根本乜有变化一般。
“奇怪,这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
“莫不是......”
未等话说完,只见湛泸宝剑的剑身,陡然迸射出一阵耀眼的光芒。
随后一只漆黑的眼睛在宝剑上方形成。
这一幕直接把秦怀吓了一跳,伸手便将桌子旁的泰阿宝剑握在了手里,随时准备应对变故。
好在那漆黑的眼睛,只是存在了片刻,然后便化作黑色的星点,重新隐入了湛泸宝剑内。
见此,心中忍不住就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下一刻,便感觉体内仿似有什么东西正在被疯狂抽离,那感觉,可是要比泰阿成型时所造成的威力强了太多。
“淦!这是要把我吸干吗?”
起身,一把便握住了空中的湛泸宝剑。
“卧槽!”
只是这一握,秦怀直接懵逼了,体内的灵力竟是开始比刚才还要快了一倍的速度向着湛泸的剑身涌入。
“淦!完了,老子要被剑给吸干了......”
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栽倒在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怀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只是入眼,竟是一片漆黑,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哪?有人在吗?”
一声高呼,开始不断的在黑暗中回荡。
“金光混元咒!”
再是一声爆喝,奈何体内却是一点动静没有,原本想要看起自己的金色光罩,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现在看来,根本就不可能。
一瞬间,秦怀有些慌了。
一个满是漆黑,没有任何声音的地方,让他一个大活人怎么能不慌......
啥也不想,赶紧向着四周摸去,希望能找到点什么东西。
只是还没等他移动几步。
漆黑的空中,竟是开始有金色光芒出现。
不多时,一杆金光闪闪的毛笔正在逐渐形成。
秦怀则是皱眉看向半空中的那杆毛笔。
片刻之后,毛笔成型,开始在黑色空中进行书写。
“这符文......”
看着毛笔书写出来的第一个字,秦怀直接被镇住了,喃喃地道:“这是我用的符文?”
第二个,第三个......
一个个符文逐渐在漆黑的环境中出现。
“卧槽!!!!”
这一下,真的被惊住了,那杆凭空出现的毛笔,竟是在一个个书写着他所会的地三九符文。
不多时,27个符文,全部浮现在空中。
见此,秦怀则是忍不住道:“来吧,让我看看,这人三九的,你是不是也能写的出来!”
双眼死死的盯着空中的毛笔。
而那金色的毛笔,完全没有让秦怀失望,竟是真的开始书写人三九的符文。
秦怀真的懵了,人三九的符文,到现在为止,他不过也才掌握了一个,而眼前的这杆毛笔,竟是无比丝滑的在书写着那些符文。
如此机会,怎能放弃,一双眼睛挣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那个毛笔的动作。
右手还在不断地跟着模拟,心中更是暗下决定,说什么也要学会后面的符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