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
欧阳命理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哥欧阳云钟一句话就要定下紫微宝剑的走向,而且还是要让我这样一个外人将紫微宝剑给带走,这对欧阳命理来说完全是不可思议的。 要知道这紫微宝剑可是欧阳家的传世之剑,是欧阳家的先祖曾使用过的宝剑,这么多年来紫微剑都未曾走出过名剑山庄,而此时的我竟然要拿走紫微宝剑,这自然是
所有人都不能够接受的结果。 更让欧阳命理想不明白的是,作为欧阳家大当家的欧阳云钟不想着给族人带来一个好榜样,用强势的态度将紫微宝剑从我的手里拿回来,没想到欧阳云钟竟然支持我
将紫微宝剑给带走!
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的话,那么他们今天所做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若是真的传入了别人的耳朵里,欧阳家又将成为一个大笑话,这完全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啊!
欧阳命理觉得自己的大哥可能是糊涂了,要不然怎么会下这样的一个决定呢? 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就算欧阳家强硬着不将紫微宝剑交给我,欧阳家也有着足够的理由应对来自外面的压力,毕竟刚才我确实是险些与欧阳家闹翻,欧阳家没有必要
再履行之前的诺言不是吗? 然而欧阳云钟却再次将紫微剑送到了我的手上,这确实代表着刚才让我在欧阳家大堂白闹了一回,这样一来我不仅仅会带走紫微宝剑,还让整个欧阳家族都感受到了
耻辱,欧阳命理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哥欧阳云钟会这样做。
不过欧阳命理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欧阳云钟用眼神阻止了。
欧阳命理急得不行,现在欧阳云钟都发话了,那么我带走紫微剑也就顺理成章了,欧阳家不会有人再出面拦我,欧阳家也就彻底的失去了这传世之宝!
毕竟欧阳云钟是大庄主,整个欧阳家上下还有谁敢违背大庄主的命令吗?
当然有,便是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人。 此时的欧阳命理将目光放在了老人的身上,期望老人能够出面收回欧阳云钟的成命,不过老人此时只是皱着眉头,看得出来老人对欧阳云钟做出来的这个决定实在是
很不满意,但是老人却并没有要开口阻止欧阳云钟的意思,这也让欧阳命理更加着急了。 此时的我脸上笑意也愈发的浓烈了起来,随后便是美滋滋的打量着手里的紫微宝剑,我的这副作态落在周围欧阳家子弟眼里,这让欧阳家子弟们不由得恨得牙根都是
痒的。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谢谢欧阳大庄主帮我解围了。”我反持着剑柄,对着欧阳云钟鞠了一躬。
欧阳云钟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我在向欧阳云钟告辞之后,手持着断剑紫微便走出了欧阳家大堂,而欧阳家众人也只是带着各种情绪的目光盯着我,眼睁睁的目送着我离开,毕竟大当家的都已经做
了这样的决定,他们还有什么理由再拦下我?
但是……欧阳家的传世之宝就这样被人拿走了吗? 这个时候没有一个欧阳家的人心里是甘心的,他们都想不明白欧阳云钟为什么要做下这样的一个决定,不过他们都不敢直接质问欧阳云钟,所以只能各自讨论了起来
。
在我离开之后,欧阳家的大堂此时变得很热闹,这几乎是欧阳家经历过的第一次,欧阳家什么时候让人如此撒野还能够完整离开的?
其他人不敢质问欧阳云钟,欧阳命理却不一样。
等到我离开之后,欧阳命理直接来到了欧阳云钟的面前,皱着眉头对着欧阳云钟开口道:“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做?这实在是很耻辱不是吗?” “耻辱?这有什么好耻辱的?”欧阳云钟像是没有听明白欧阳命理所说的话一般反问道。“正如同刚才张成所说的话,如果遵守诺言就是耻辱,那么这世界上就没有好人
了。” “这……大哥,我说的不是这个,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刚才张成实实在在的将我们欧阳家众人都给羞辱了一顿吗?现在竟然就这样让他走了,难道这不是莫大的耻辱?欧
阳家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的耻辱?这简直是笑话!”欧阳命理此时很是愤怒,他当然不愿意看到我就这样拿着剑离开。
但是现在事已成定局,欧阳命理知道自己是挽回不过来了,所以他只能询问自己的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做。
“如若我们一开始对张成的态度好一点的话,或许就不会出现这一幕了,甚至还有可能换回紫微剑。然而这一切都毁在了态度上面。”欧阳云钟缓缓开口道。
欧阳云钟表达的意思很明显,刚才欧阳家众人迎接我的做法实在是太不合适了,这也算得上是欧阳云钟对所有人的一顿批评吧? “哼!大哥,你不要听那个小子的胡言『乱』语,这个小子今天就没有要跟我们欧阳家合作的意思,就算我们拿出再好的态度,结果也不会有着任何的改变。”欧阳命理自
然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一个说法,对着欧阳云钟反驳道。 “没有发生的事情,你怎么知道没有用?”欧阳云钟继续望着欧阳命理。“这个张成今天过来明显是带着一肚子怨气的,怪我一开始确实没有看出来,不过想想他一开始的所作所为,张成确实对我们欧阳家心中有怨。昨天晚上张成遇到了行刺,甚至其中有人极大可能是我们欧阳家的子弟,这样的张成又怎么可能会对欧阳家有着好感?指
不定在张成心里欧阳家现在有着什么样的定位呢,所以这并不能怪张成。” “难道还要怪我们了?”欧阳命理不解。“谁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发生这件事情?在我看来没准是这个小子胡编『乱』造都有可能呢。我想我们今天都见识过了这个小子的嘴皮子功夫了,他想要编造出这样的一个理由来当然容易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