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贵妃病了,那还不会请大夫啊?!
李光尘感觉自己在这里也待不长,她对白云飞伸出手:“师兄,给我一张隐身符!”
白云飞很宝贝的道:“你怎么总要啊?一年也做不了几张!”
“我哪里总要了?我今年才要了两张,你之前跟鬼老道在一起的时候天天给人家做也没见你抱怨!”李光尘晃着拳头道:“是不是非要用拳头你才肯就范啊?!”
白云飞不轻易的给了李光尘一张隐身符,后问道:“你是去看齐照吧?你换洗一下?”
李光尘嘻嘻笑着摇头:“要原汁原味的,他才知道我为他付出了多少!”
……
……
村长家在村子正中间,是个五间房子,阿牛家在山脚,要走一段弯弯曲曲的小路才能道。
李光尘隐身过去的,在村长家大门口碰见了兔兔和阿牛。
兔兔说:“你就不担心我?为什么比别人晚一步找到我?”
“我怎么不担心你?可是村长非要我跟着他一起!”
“那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我听他的不就是为了让他把你嫁给我嘛?”
“不用讨好他,他就是见财忘义,以后你都听我的,他如果不同意我的婚事我们就私奔!”
“私奔可不行!”阿牛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一样:“村长夫妇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咱们怎么能私奔,要在他们面前尽孝,他们不喜欢我,我就努力让他们喜欢我为止!”
“阿牛哥,你比我还孝顺呢……”
两个人面对面的傻笑,空气中都透着一种平淡的甜蜜。
李光尘跟着笑了,之后进了院子。
她在屋檐下听见正房有声音,于是走进去。
这是个套间的外间,一铺北炕,南边一个比较窄的炕塌,村长和一个中年妇人坐在炕上说话。
那妇人相貌清秀皮肤白皙,穿着袄裙一点也不像山里女人打扮,应该就是村长的夫人了。
夫人脸上带着愠怒道:“你怎么就非看重这个外来小子了,又不知根知底,阿牛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你之前不是也很喜欢他嘛?
最要紧的是女儿喜欢,你如果给女儿逼出一个好歹,你看我跟你拼命!”
村长精明的小眼睛滴溜溜转,看老婆真生气了才道:“行吧行吧,我就跟你说实话,你没见那小子身上的玉佩嘛?我看是皇室所有,咱们在山上都藏了二十多年了,我见不得光大半辈子,我不想女儿还见不得光,只要女儿和那孝子结婚了,他总有办法给咱们洗白身份,咱们就不用窝在这山沟沟里了,难道你想一出门就被人叫压寨夫人啊?!”
“可是强扭的瓜也不甜……”
李光尘听的眼珠子直转,村长的意思他真的就是个土匪,等着洗白的土匪,但是李光尘对附近的人和事知之甚少,如果是白染尘或许能知道这波土匪是怎么回事。
不过也算是知彼知己了,明白人家为什么看中了齐照,但是为什么听他们的意思,齐照好像一点都没有反对啊?!
李光尘挨个房间找,终于在西厢房的床上,发现了一个受了伤的青年。
青年睁着眼睛,显然是醒的,袍子下的双腿包裹着厚厚的纱布,双腿受伤了。
李光尘走带齐照面前,就见齐照像是感觉到了有人,头一歪,到处看。
李光尘站着不动,齐照明亮的眸子渐渐暗淡下去,自言自语道:“小光啊,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这里啊!你再不来,我就要让土匪给我霸占!”
李光尘心想,也没见你很不情愿啊。
他看齐照露在外面的大脚,虽不是很嫩道形状很嫩,虽然小腿被包裹住了,可也能看见脚脖附近的肌肉,谁说瘦子就没有肉,没有即将呢!?
李光尘舔了舔嘴唇,又想起自己看过的“野书,”她走到门边,轻轻把门推开,正好一股山风吹来,偏带着屋子都冷了,就像是那小说中描写的鬼魂到来之前的样子。
齐照撑了一下就坐起来,但是他腿脚不好显然无法下地,他对着门口,既好奇,又有些害怕的看。
怯怯的道:“有人吗?谁吓唬我?我的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李光尘把发髻拆了,隐身符摘掉,他就慢慢出现在急躁面前。
齐照看清楚后兴奋的大叫:“小光,你真的来了!你怎么才来呀?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李光尘微笑着慢慢走到他的床边,不说话就一直笑。
齐照这时候发现了她身上的泥水和不对劲,要伸出手来抓她,同时问道:“小光你这是怎么了!”
李光尘后推一步,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道:“这个其实我已经死了,你怪我来的晚,是因为我刚死不久,如果不是,恐怕我的魂魄也找不到你!”
齐照如遭雷击般震惊,随后是拼命摇头的,不愿意相信。
“不会的,这怎么可能呢?你怎么回事?你是祖宗啊!”
李光尘依然用非常温柔的语气道:“你也知道我是祖宗,所以我早就死了,在找你的路上,正好我寿命已到,就出窍了!
照哥不说那么多了,这辈子还能遇见你,我本不应该有什么遗憾,可是我们两辈子,我都没有给你生过孩子,这辈子更是可惜,我们连亲都没成,如今我要走了,这是最后一面,你能不能满足我这个心愿,陪我待上一晚!”
李光尘一向都干干净净清冷的模样,从来没有如此落魄过,齐照当然信了。
他眼泪刷刷就流下来,非要下地:“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我现在就走,我去找白云飞,我要陪的绝对不是一晚,我要你永远陪着我!”
“来不及了!”李光尘慢慢退掉衣服,上了床,躺在齐照身边给他擦眼泪道:“你不要哭,这最后的时间,我们应该用最愉快的方式度过才对你说是不是!?”
说完,她就手脚不老实的开始给他脱衣服。
齐照只抱着她哭:“小光,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个梦!”
李光尘给他上衣剥了干净,道:“如果是梦,就将梦就梦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