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能看到,红方选手已经在水里热身了,这是必要的准备工作,在比赛开始前,我们还需要说明的是……诶诶诶!?怎么回事?
蓝方选手竟然敢跟着进入水里了,并且还对红方选手进行挑衅,这很明显是犯规动作,可是裁判却没有阻止这一行为。
难道这一场是非常规赛事吗?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比赛已经打响了吗?
不得不说,蓝方选手不愧是“地球杯”的老将,很善于抓住机会,打了红方一个措手不及,我们很明显的能看到,洪胜男选手表现的很意外。
虽然感到意外,不过红方也立刻做出了反击,很好,竟然是“抱球低头”的假动作,这很好的蒙骗了蓝方,让自己有了喘息之机。
蓝方也不甘示弱,“抚颌凝视”的动作作的很标准嘛,果然不愧是比赛经验丰富老将,红方看样子要败下阵来。
咦?红方竟然转变了策略,开始言语攻击,隐约间好像还占了上风,这倒是符合洪胜男选手的风格。
就是不知道蓝方会怎么应对呢?蓝方竟然也同样发动了言语攻击,双方可谓是平分秋色呀,彼此实力都不弱。
哎呀!蓝方在言语攻击的同时,居然以“龙爪手”偷袭,这一招不得不说有些卑鄙了,不讲武德。
红方也做出了反应,漂亮!一招“欺身压泰山”,很快占据了主动权,接着又是一式“朱唇点啄”,这样的连环招行云流水,不愧是明堂六房的首发选手啊。
在这里,我们有必要介绍一下洪胜男,她虽然比赛的次数不多,可也是有着相当丰富的理论经验……
……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刚才我们错过了什么?比赛刚刚开始没多久就这么激烈吗??
他们从热身的水里出来了,那一招是什么?“兰花拂穴手”吗?动作很标准,很到位,果然不愧是老将。
红方选手也不甘示弱,竟然使出了“九阴白骨爪”,蓝方选手很明显的感觉到不适,这个确实啊。
面对这一招,一般人是很难适应的,甚至还会在反击时,做出犯规的动作,直接被罚下场。
但是蓝方很显然早有准备,对“九阴白骨爪”有着一定的免疫力,因此,并未慌乱。
好,双方目前比分持平,你来我往,僵持不下,不过也明显得能够看出,李浩然选手是处于下风的,洪胜男选手占据着一定的主动权,但优势并不大。
我估计这样的僵局会持续很长时间,在此其间,我们来说一说蓝方选手曾经在“地球杯”的履历……什么,发行了什么事情,那竟然是个假动作!?
李浩然骗过了洪胜男,长驱直入,连连突破,漂亮!球进啦!他不是一个人……
我们可以看到,红方选手对这样的结果很是茫然,估计她也没有想到吧。
……
进了?竟然进来了?
洪胜男懵了,说好的“浅尝”呢?怎么会这样?婉儿没说过呀,自己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
一切都显得那么突然。
三更时分,洪胜男腿脚发软,面色潮红,逃也似的离开了正堂屋,心中暗骂:“卑鄙,境然在‘尾巴’上用剑势,细密轻柔的剑丝来来回回蹿腾,这谁受得了啊……”
方到酒楼前堂,便见婉儿与小白正坐在一盏幽暗的烛灯下,桌上放着一壶酒,几样小菜,彼此聊着天。
见得洪胜男突然过来,江婉讶然,问道:“五姐,怎么了?不是说今夜在相公房里睡吗?”
白珠也是很奇怪,疑惑道:“五姐,你看起来很虚弱啊。”
如今那剑势还在里面酥酥麻麻的,要是不“虚弱”才叫怪呢,腿还在抖呢,简直回味无穷。
洪胜男腰间颤抖体似酥,满面潮红身躯软,双眼迷离面上红,娇躯发腻音儿娇。
“恨恨”的白了一眼江婉,说道:“骗子!”
继面连羞带媚的跑了,运转极速时,脚下都有点不稳。
江婉愣在当场,与白珠面面相觑。
“怎么一回事啊?”
“谁知道呢?但问题肯定在老板哥那里。”
“走,我们去找他。”
说着话,二女携手,去往后院。
……好,我们能够看到,红方代表队洪胜男选手已经退场了,蓝方选手依旧坚挺,果然不愧是老将啊,实力就是厉害。
那么接下来入场的是白珠与江婉两位选手,听说是二位都是新人,没有什么比赛经验,主教练把她们派出来是为了什么呢?这就让人很疑惑了。
什么?主教练居然选择了“二打一”的战术,这就犯规了啊,可是裁判竟然没有吹哨,不得不说,这里面有黑幕啊,裁判是明显偏向与红方的。
两位素人……呸,新人的表现如何,让我们拭目以待。
……
次日清晨,阳光照入屋内。
白珠长长的睫毛动了动,自温暖的床上醒了过来,转身时,这若大的一张床上只有她一个。
想起昨晚的事情,不觉便觉得下身有些痛。‘
说起来,老板哥其实挺温柔的,只是婉姐姐比较皮实,不似自己这般娇弱,但那突然间的“进门”,着实也是把婉儿姐吓坏了。
她当时竟是哭了出来,这是喜极而泣……嘻嘻,好丢人。
白珠想着昨夜的荒唐,不觉得羞红了脸,忍着略略的痛楚,自床上起身,开始穿衣服。
从卷沙镇的初识,到大麓山的承诺,再到如今,老板哥啊,珠儿终于是你的人了,着着也是千心万苦……
她这般感慨着,有种修成正果的感觉。
穿好衣服后,向外间走却,方才到了门口,便听得前堂屋里传来抱怨。
“相公答应过我的,第一回会给是婉儿,可如今这算什么,婉儿接了个‘二手货’,让五姐给抢先了……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卧尼玛……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收了她那么多好处,把你家相公往外推,这不是你希望的吗?怎么了,这是。”
“可是相公的‘第一次’不是婉儿……”
“妈了巴子的,擦枪走火,在所难免,怎么,你有意见?”
“也不是有意见,只是相公说话不算数,明明是我先的,怎么能让五姐……心里有疙瘩,她不守‘江湖规矩’……”
“疼疼痛,别这要,再这样我生气了……”
后堂屋里,白珠听着这些,轻轻抿嘴笑了,接着便推开了门。
然后就看到,江婉恨恨的咬着李道耳朵,一副‘同归于尽’的场面。
白珠笑道:“早啊,老板哥,婉儿姐。”
这一个小小的屋子里,让白珠想到了卷沙镇的那间小院子,几个伙计彼此问侯的场景,真的很让人怀念呀。
“小白早……”
“嗯,珠儿早,今天还有正事,去鹭儿岛那边……”
李道方才说到这里,便见白珠“哈呜”的叫了一声,宛如雌豹般的扑了过来,与江婉一同,对他进行撕咬。
许久后,两头“母豹子”,一个爬在桌上“奄奄一息”,坐在椅子上“苟延残喘”。
“哼,跟我斗!”
李道紧了紧裤腰带,大步流星的离开正堂屋,只是出去后,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腰部,觉得有点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