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仇,前世的恨,到了这一世又添新仇旧恨,对叶简来说,她没有落井下石已经算仁慈的!可孙冬晴竟然还有脸求到她面前来!
大姨?妹妹?
呵,有事就大姨,妹妹了!
真当她叶简好说话,好欺负吗?
眸『色』愈来愈冷的叶简很轻很凉的笑出了声,眼帘微微低垂,颇为居高临下的看着孙冬晴,“孙冬晴,你同叶盈的所作所为……你们每做过的事,每一笔我这里……”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声音冷到比初春的冷风还要平添三分寒意,“我都记着,牢牢记着时刻不敢忘记。大姨?妹妹?孙冬晴,你们配吗?”
“别提我妈妈,你没有资格提我妈妈!你现在的下场,叶盈的下场,就是我盼着的下场!对,我确实心善,没有再落井下石。今日,如果换成是我,孙冬晴,你同叶盈会怎么样?你们只会恨不能把所有的污水全往我身上泼,让我生不如死!”
声音乍起清寒,字字有如薄刃刮骨剜肉,让孙冬晴的双手都有些颤抖。
她还想解释,可抬头与叶简的视线对上,她吓到直接闭紧眼睛,同时,手里黑『色』的手提包抱得更紧,好像是在手提包上面寻找安全感。
“不提,我不提……我不提了……”死死闭着眼睛的孙冬晴哆哆嗦嗦说着。
还有更多想说的话,此时全堵嗓子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太吓人了,太吓人了,死丫头太吓人了!
刚从战场回来的叶简被昏黄的灯光照着,照得她的脸『色』透着幽暗的狠劲,就就连双乌黑的眸里都是血戾深深,让人生畏。
戾气太重,煞气太深,又是上过战场的叶简一身气势足让孙冬晴怕了。
“孙冬晴,你们一家人是生是死与我无关,你想干什么事,也休想沾惹我。至于你的女儿,呵,你不觉得是报应吗?还想让我出手相救?孙冬晴,我只盼着她……”
叶简猛地朝她走了一步,把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极近,再慢慢低头,俯到到现在还不敢睁开眼的孙冬晴耳边,凉凉浅笑:“我只盼着她生不如死,又怎会出手相救呢?”
只盼着……生不如死!
牙关发抖的孙冬晴膝盖里阵阵发软,没有控好身体的她脚一软,便瘫坐到冰冷的地上,手里的包也随之从手里脱落。
“叶简……叶简……你太狠了,你怎么能这么狠……那是你妹妹!盈盈是你妹妹啊。”她完全不能接受叶简的冷漠,不应该是这样的,都这么苦苦求着了,还让她能怎么样?
还想让她怎么样?
她狠?她狠吗?
叶简像听到一个笑话般,为了能让瘫坐的孙冬晴能更好听清楚自己的话,叶简蹲了下来,嘴角边笑意薄凉,“我狠吗?初二,叶盈写情书给老师,结果被发现了,她怕自己被批评反过诬陷我。”
“你们两母女一盆接一盆的脏水往我头上泼,想让我到村里抬不起头,想让我被学校厌弃,想让我这一辈子都有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