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交给夏云胤去办,夏今渊也很放心,两兄弟又聊了几句,夏云胤接到一个电话,便蹑手蹑脚离开夏家老宅。
走前,还不忘提醒夏今渊给他打掩护。
夏今渊摆摆,示意他快点走。
大晚上接个电话还遮遮掩掩,一看就知有问题,必是去某个销金窝快活去了。
夏今渊心里清楚也不会去多管,自家兄弟什么德形,他心是头知道,老五潇洒多金,花钱也如水,但他的确会挣,花的也是自个的钱,坏事不会去干,好事呢,能看到他『插』一脚。
大学时期,他班里学员得了重病,又是山沟沟里出来的,从小学读到高中实属不易,一场大病对整个家庭来说无疑是场灭顶之灾,后来,便是老五慷慨出手,如今他那位战友,远在边关也不忘写信给老五,感谢老五的再生之恩。
夏家,从来不是忘本的人家,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底线,什么能碰,什么坚决不能碰,都门清着。
而家中几个兄弟,唯独五哥是个特殊,这特殊也是随了小叔,遗传,没办法,改不了。
夏云胤离开,夏今渊也就洗洗睡了,没有惊动早早休息的老爷子、老夫人,直到次日大清早他出现在院里,把正打太极的老爷子好生吓了跳。
“你怎么会在家里头?”老爷子收回招数,面对在家的孙子,相当吃惊,“昨儿不是陪小叶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夏今渊也是愁的,怎么感觉自家的长辈全都是盼着他们出去呢。
“昨晚回来,您和『奶』『奶』刚歇不久,吃过早餐后再去丹桂园。”夏今渊走了院子中间,跟着老爷子一起有模有样打起太极,“好久没有打过,您来看看我这招数成不成。”
老爷子听着自个孙子等会去丹桂园,心里头便放心了,见他还真练起来,老爷子也起了兴致,“以前让你陪我练,你还不乐意。如今我不乐意你陪,你反倒倒贴过来。”
“高度错了,抬那么高,想举天不成?与肩平齐,马步扎稳了,下盘都不稳,队里是怎么训练的?自个都没有好好练,还有脸带队?”
老爷子是严格的,一套太极下来,夏今渊还出了身热汗。
老夫人在旁边看了许久,并没有过去打扰爷孙俩,祖孙三人在假山堆叠,有红梅凌雪傲放的庭院里其乐融融,好不欢快。
而丹桂园的傅家,大清早警卫员与傅叔一起打扫卫生迎接在除夕,四处贴上福字窗花挂上了大红灯笼,看起来很有春节的气息。
叶简也加入其中,楼上楼下擦家具,拖地,还时不时哼几句军歌,那劲儿别提有多高兴了。
唱到“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楼下的老先生立马接唱“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叶简笑到声音扬高,又唱“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小段刚唱完,院里打扫卫生的傅叔和警卫员进来,俩人直接加入唱起来,“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
可以说,屋子里全是当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