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晖……你个混蛋!王八蛋!你特么的放开我!”宁寒喊的很凶,但是身上却没有力气,只能任由肖清晖抱着她进屋。
进屋后,肖清晖用脚关好了门,把她抱到了床边,又丢了下去。
宁寒肩膀处的伤被挤压,顿时皱起了眉头,咬紧了牙关,她趴在床上,虽然痛,但是头脑仿佛清醒了一些。
肖清晖摁住她另一只肩膀让她躺了下来,随后压在了她的身上,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清新淡雅的香气。
“你,别……”
“别什么?”
“别碰我。”
“呵……”
肖清晖冷笑了一声,将她身上碍事的衣物褪去,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从小到大,宁寒还从未受过这种屈辱,心中的委屈和不敢一股脑的冲了出来,化成了眼眶里一汪打着转的泪水。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肖清晖一脸冷笑,随后脱掉了外套。
宁寒终于忍不住了,此刻药物几乎完全侵占了她的大脑,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猛的坐起身,上前抱住了肖清晖的腰。
肖清晖先是一愣,随后得意的笑了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别怕,我会帮你解脱的。”
“肖清晖……”
“怎么了?”
宁寒缓缓将他松开,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轻咬着红唇,却迟迟没有出声。
肖清晖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问:“唤我做什么?”
“我……要……”
肖清晖把她推倒,倾身而上,指腹划过她细腻光滑的脸颊,又问:“想要什么?”
宁寒咬唇的动作更用力了些,肖清晖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抬了起来,随后在她的五个指交挨个吻了一遍。
宁寒轻声哼吟,如此简单的动作,却让此刻的她欲罢不能。
“还是这样的你比较乖一些,做我的情人,好吗?”肖清晖道。
宁寒没有回答,肖清晖又道:“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帮你解决。”
“你……”
“这个要求很过分吗?你马上就是我的人了,和我的情人有什么区别?”
“我不,不要……”
肖清晖轻轻叹息,像是委屈求全一般,宠溺的看着她,道:“如果你不想做小,那我娶你,怎么样?”
宁寒涨红了脸,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衬衫,他拍了拍她的手,道:“我知道肖洛负了你,你也不喜欢何惜晴,以后让他们叫你妈妈,不好吗?”
宁寒闭上了眼睛,好似认命一般,心里十分渴望肖清晖能少说几句废话,可是他却趁火打劫,一再提出过分的要求。
“好啦,不逗你了,我知道你很难受,别着急。”
肖清晖说罢,双唇在她的耳畔游离,吐息温热,波动着宁寒的心弦。
宁寒完全无法抗拒,此刻的她也不想抗拒,因为她实在太难受了。
宁寒仿佛听到了刘洋的声音。
“宁寒,我爱你。”
她猛然睁开眼,牟足了力气将身上的人推开,跳下床拿起茶几上的剪刀,刺进了大腿中。
疼痛感瞬间传来,她的头和身体都清醒了几分,肖清晖瞬间愣住,斥道:“你想干什么?”
宁寒把剪刀抽了出来,从沙发上拿起一条毯子披在身上,又把剪刀的刀锋对准了自己的脖子上的大动脉。
“我不能这样,我不能对不起刘洋,哪怕是死……”宁寒道。
“哼……是么?刘洋?刘逸洋也不过如此,他哪里比我好?”肖清晖道。
“他哪里都比你好!起码他是真的爱我,真的疼惜我,只要我不同意,只要我没有做足心理准备,他都不舍得碰我一下。我是他的女人,我爱他,如果你真的非要我不可,那你就留着我的尸体好了!”
宁寒终是没有忍住,眼泪夺眶而出,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的下落,大颗大颗的砸在地上。
此时此刻,她很想把剪刀用力的刺进去,但是想到与刘洋的约定,她没有那样做。
她答应过刘洋,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好好活下去,可是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她又将怎么面对刘洋呢?就算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她终究还是对不起他……
“肖清晖,如果我死了,你就拿不到玄月了,你不能杀我,所以……所以你也不能碰我,否则我一定会死给你看!因为你不能杀我,所以你注定会输。”宁寒道。
肖清晖默默的穿上了衣服,从兜里拿出了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上了火。
火光闪动了两次,他吐出了一口浓烟,笑道:“你忘了刚刚是谁说要的?”
“如果不是你给我注射那些东西,我怎么可能会这样!”宁寒怒道。
“你觉得自己没错是吗?”
肖清晖在床边坐下,道:“在90年代,你应该知道到我对你是什么感觉吧,可你是怎么做的?当初主动勾引我的难道不是你么?”
“我只是想利用你而已。”宁寒道。
肖清晖冷哼了一声,道:“所以,你现在就是在为当初付出代价。”
“不,不会了,只要你再过来,我保证我一定会溅你一身血。”宁寒道。
“呵……”
肖清晖叼着烟站起了身,整理了整理身上的褶皱,拍打了一下肩膀,随后把烟拿了下来。
“虽然我没有,但是我相信,如果哪天你的刘洋真的碰你,你也会想到今天这一幕,这就足够了。宁寒,我很乐意看到你自责一辈子。”
宁寒缓缓蹲下,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肖清晖把她的衣服拿了起来,毫不留情的甩在了她身上,得意的笑了笑,道:“好好休息吧,我会叫人来给你送饭的。”
说罢,肖清晖离开了,只留下了宁寒一个人在原地止不住的抽泣。
好不容易,她的身体恢复了正常,才站起身来到了小屋的浴室。
浴室里的水冰凉刺骨,可是她完全不在意,洗到全身通红才走了出来,穿好了衣服。
虽然肖清晖说过会让人来送饭,但是眼看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这里始终只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