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鹰掀开被子,从床上跳起,闪电冲向洗澡间,挡在了傅卉琼的去路,“琼琼,过了多长时间了,该洗完了吧?”
傅卉琼急忙闪躲,“没,才过去几十分钟,人家出来拿点东西,还没洗完呢。”
孙鹰抓住傅卉琼的手臂问,“琼琼你可不会撒谎,看你脸都红了。”
傅卉琼害羞低下头没说话,看着头发湿漉漉的傅卉琼,孙鹰有点心动,女孩子洗完澡居然真的如此漂亮有诱惑力,孙鹰看了几眼,浑身立即躁动起来,情欲望按耐不住,小心脏受不了,欲火喷涌而出。
当年青春期的孙鹰和几个兄弟一起浪荡乱泡,后来孙鹰放下浑浑噩噩的堕落生活。自从在魔都禁欲后,早已因长久的孤独寂寞而麻木低欲望的孙鹰,很长时间没有了性冲动感觉。然而此时此刻,面对清新害羞的傅卉琼,麻痹的孙鹰居然再次有了情欲冲动。
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开始了,淡雅清新的傅卉琼那少女身材,虽然裹着浴巾,但在孙鹰这样的妖气大佬眼里,就是完美身材极致诱惑、深深刺激着孙鹰眼球,视觉神经系统传递给孙鹰的下丘脑,下丘脑下令分泌男性荷尔蒙激素,持续刺激孙鹰的情欲冲动,神经系统开始指挥孙鹰动手动脚起来,完全抢夺了大脑皮层理智的管理系统。
孙鹰被征服欲冲昏了头脑,加上他青春期所遗留下的瘾根,孙鹰的情欲发作了,色魔淫念大爆发,理智在一点点丢失。
还没有洗澡的孙鹰,不听使唤的双脚加急朝着傅卉琼快步扑去,傅卉琼慌慌张张的急速躲闪,像猫见到狗一样,边跑边说,“孙大哥,别闹啦,你赶紧早点休息,玩耍一天了,挺累的吧?别想其他的,可以么?”
在房间绕了两圈,孙鹰没有继续追,走向浴室洗澡了,傅卉琼以为危险警报解除,安心认真吹着头发。孙鹰穿着浴袍走出浴室,呼叫了酒店服务,让服务员把自己的衣服和傅卉琼的衣服拿去清洗烘干了,然后他走向正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傅卉琼。
在洗澡时,孙鹰曾经所埋藏的情欲病毒发作了,黑洞一样吞噬着孙鹰的心脏,煎熬难受。当情欲爆发,兽性激活之时,孙鹰的意志力突然间是那么的脆弱,抵挡不了情欲的冲击。孙鹰渐渐失去理智头脑,开始了被欲望指挥本能行为。
敏锐察觉,抬头望着孙鹰走向自己,傅卉琼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傅卉琼抢在前面开口说话了,“孙大哥,夜深了,睡觉吧,我好困好困呢,简单睡个觉就好啦,可以么?”
孙鹰坏坏笑,“可偏偏我失眠了,睡不着。都怪你太美了,你说说,怎么赔偿我的失眠勒?”
“啊,天呀!”傅卉琼早有直觉,猜测今晚孙鹰也没打算简单老实的睡觉,看来自己的身体是逃不掉了,怎么办怎么办呢?傅卉琼心里慌张,乱糟糟的不知所措。这段时间的聊天沟通,傅卉琼的少女心早已悄悄被孙鹰撩动。
傅卉琼刚才在浴室洗澡时,就已经看见了桌上玻璃前摆放了一盒没有开封的安全套。现在酒店早已心知肚明、体贴入微,提前为入住的男人女人们准备好了夜生活的必需品。
傅卉琼说,“那个,孙大哥,你先去浴室拿一下那个嘛,可以么?”
孙鹰却没回头看浴室,“不需要啦。”
“啊?什么,我好害怕,孙大哥,人家还在读书,还不想肚子变大。”
“傻瓜,我怎么会让你肚子变大呢?我想让你吻。”
“什么,你?”傅卉琼惊恐后退了几步,困惑望着孙鹰,简单女生还没有完全明白孙鹰什么意思有啥企图。
穿着浴袍的孙鹰走到沙发前,兽欲爆发黑洞吞噬着他的理智。傅卉琼慌张害怕的立刻闭上眼睛,尖叫道,“孙大哥你要做什么啊?”
孙鹰没说话,而是以行动回答了傅卉琼。孙鹰把闭着眼睛的傅卉琼放倒在床上坐着,手把傅卉琼的头抱着。这些变态行为,是孙鹰曾经在孤独寂寞时,跟随狗友巴虾他们一起去风俗浪区,感染上的性瘾。此时此刻欲火病毒发作,孙鹰失去理智走火入魔,所有行为都是本能野兽欲望,连自己最心疼的女孩也没有放过。
从没有性爱生活的傅卉琼,本就已经害怕发生身体关系,更别说玩游戏了。傅卉琼直觉反应,疯狂尖叫,“啊,不要,不要,孙大哥,求你不要,我怕,我好怕。”
傅卉琼被迫秒懂是怎么回事,渐渐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越发感觉好恶心好可怕好邪恶。
傅卉琼不敢再说话,闭着眼睛咬紧嘴巴拼命摇头,挣扎反抗,不敢直视好感男生的丑态。傅卉琼的小嘴紧紧闭死,任凭孙鹰的手怎么弄也打不开。傅卉琼抬手猛力的两巴掌,也没能打醒情欲爆发的孙鹰。此时他仿佛着魔一样,不放弃不停止,不达目的不罢休。
“孙大哥,求你,求你啦,别这样,别强迫我好吗?”傅卉琼声音嘶哑的叫喊,捶打着孙鹰。
反复纠缠中,孙鹰依然没有松手退步。突然哭声划破妖气迷雾,傅卉琼哭了,眼泪刷刷滚烫落下,撕心裂肺,“老爸,老爸,我怕,我好怕。我想我老爸,我好害怕,我要回家,……”
面对孙鹰暴露的黑暗邪恶一面,纯真简单的傅卉琼吓哭了,傅卉琼那清脆哭声仿佛刺破妖气,穿透灵魂,惊醒了着魔的孙鹰,他瞬间停止所有行为。
孙鹰望着眼睛紧闭嘴巴咬紧的傅卉琼划过脸庞的泪水,他发热的脑袋渐渐退温,慢慢清醒。重新让理智夺得大脑控制权的孙鹰,扫视了一下环境,自己穿着内裤正骑在穿浴袍的傅卉琼身上,他的浴袍在地板上,枕头飞远,棉被散落,床上一片狼藉。孙鹰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如此邪恶,竟然把曾经在风俗娱乐区上瘾过的变态行为,用到了自己真心疼爱的女孩身上,简直不是人,衣冠禽兽也。
傅卉琼感觉好像孙鹰没有动作了,才慢慢睁开眼,看见孙鹰站在地板上正在穿浴袍。傅卉琼眼泪继续流,仿佛劫后重生,她语气平和地对孙鹰说,“你走进了我的心,才能享受我的身体。”
孙鹰瞬间感觉羞愧难当,无地自容,他与傅卉琼差点发生身体关系,此时傅卉琼和孙鹰还不是恋人关系。
孙鹰穿好浴袍,深吸一口气,才勇敢转过身抬起头,望见傅卉琼正看着自己,眼神对视,傅卉琼立即转移视线,嘴巴紧闭,害怕多看孙鹰一眼。傅卉琼或许是吓软了,一动不动,像只小绵羊。
“琼琼,刚才是我太冲动太混蛋了,对不起。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希望没伤害到你。”孙鹰愧疚道歉,傅卉琼低着头,没有说话。
孙鹰说,“你好好休息,我再去前台开一间房睡,明天早上送你回去。”
被刚才这么折腾,早已如惊弓之鸟的傅卉琼急忙说,“别,我一个人深夜住酒店,特别害怕。”
孙鹰转身走向床边,温柔帮傅卉琼盖好被子,“那你睡床上,我睡沙发上。”
瘫在沙发上,虽然眼睛快睁不开,大脑晕沉沉,浑身酸痛,很困很困,却就是睡不着,孙鹰也不敢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怕惊动了傅卉琼。
傅卉琼也同样睡不着,一开始是还担心孙鹰会悄悄趁她睡着了继续侵犯她。她知道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必然容易发生身体关系。要是男人强行要,无论是和平方式还是武力方式,女人再怎么拒绝也会被睡。然而,当野兽清醒过来恢复理智时,证明他是真心疼爱自己尊重自己的。
善良的女孩子似乎总有点无药可救,傅卉琼看着躺在沙发上睡觉的孙鹰,背影望着望着就有点心疼。不知道什么时候,傅卉琼已经悄悄爱上了孙鹰。刚才如果孙鹰再厚脸皮耍无赖一下,傅卉琼的心里防线就崩溃了,少女心就扛不住了。只是率先妥协的是孙鹰,他最后还是心软了,没有强迫傅卉琼,没有靠武力去强行做。
傅卉琼望着孙鹰的背影,“其实你如果还想和我做,也是可以的,只要不玩那个,其他的我会同意的。”
话音刚落,傅卉琼满脸通红的把脑袋钻进被子里。
“小傻瓜,我会控制心中的欲望,安心睡觉吧,今后做什么我都会和你商量,征求你的同意,我希望做什么都能尊重你,令你高兴。”
傅卉琼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调皮的做了一个飞吻,“你说的哟,可别欺负我。”
“当然,我愿意尊重你宠爱你。”孙鹰起身走过来,低下头亲吻了傅卉琼的额头,傅卉琼闭上眼,孙鹰转过身,重新回沙发睡觉,惊险刺激的夜晚在睡眠中走过。
早上,孙鹰起得很早,把昨晚洗好烘干的衣服,提前摆在了傅卉琼床头,自己换上衣服,去酒店餐厅买好早餐。傅卉琼起床穿好衣服,和孙鹰一起吃早餐,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才适合此时的气氛。
孙鹰问傅卉琼想回哪里,傅卉琼说,“我想回姑妈家。”
孙鹰愧疚的点头,“好的,我送你去。”
傅卉琼如惊弓之鸟,“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啦。”
“别呀,琼琼,别赶我走,别回避我好吗?”孙鹰凝望着傅卉琼。
“那,好吧,你送我去吧。”傅卉琼心软的点点头。
走出房间,前台退房,坐上劳斯莱斯车,结伴离开百湖城冬礼大酒店,孙鹰开车直奔傅卉琼姑妈家住的小区。在车上,傅卉琼打破沉默,她耳边想起姑妈曾经对她谈心说过,“男人信奉和追求的是即时享受,多多益善。女孩子追求和渴望的是天长地久,宁缺毋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异?是男人女人对待感情生活的态度不一样?”
“这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因为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存在天生差异。世人对女孩的处女情结观念重,讲究贞洁名声,而男人却没有处男的关卡枷锁。说直白一点,男人可以随便和不同女人睡觉,但女人却不喜欢和不同男人睡觉。”
“女人必须矜持,自尊自爱,警示身体不能随意给了男人,哪怕是男人主动耍无赖厚脸皮的强要。失去处女身,女人会面临承受来自内心和社会的众多眼光和议论,但是男人失去处男身,自己内心没有愧疚,社会人群也不会有什么眼光和议论,甚至还以年龄大处男身为耻。”
在百湖城高架桥上,傅卉琼再三犹豫后还是问了孙鹰,“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有性虐待心理?你真的那么邪恶么?”
孙鹰说出他的邪恶一面,“情欲病毒激活,欲火焚心,饥渴难耐,此时此刻,恶魔统治心智,指挥一切行动,整个人仿佛被邪恶吞噬。孤独寂寞吞噬心灵,让我活着煎熬难耐,恰似病毒缠身。情欲满足,就是一种解药,治疗内心的空虚寂寞冷。”
“一旦情欲望满足的瞬间,整个人身体被掏空,所有的寂寞空虚的情欲病毒,所有的烦恼疲惫焦虑全部被抽离出身体。恶魔抽身离开,心智恢复正常,善良与理智重回体内。此时的我,才恢复心智,病魔消除,浑身放松,行为正常,做事专注。”孙鹰并没有揭秘这些年他遭遇了什么。
或许心中在做长远考虑,傅卉琼追问,“你是不是情欲上瘾?每天没有性娱乐,就没法过是么?”
孙鹰边开车边说,“我是自律强人,我不喜欢滥情乱淫,我早已戒掉风俗娱乐场所的习惯。我只是对女人身体之美特别感兴趣,所以我经营妖气写真公司痴迷写真摄影,愿景是打造行业第一,开发极致艺术美感。只不过我心中有恶魔,早已感染情欲病毒,容易发作。”
傅卉琼扭头望着车窗外,没有看孙鹰,也没有说话,心情复杂。
劳斯莱斯车停姑妈家的小区门口,傅卉琼打开车门走下。
“琼琼,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望你。”孙鹰愧疚的低下头,心口不一,下次或许再也不会见面。
“孙大哥,拜拜。”傅卉琼挥手道别,转身走向小区。
孙鹰早上已经收到公司助理的紧急通知,公司突然遇到麻烦问题了,急需他回去解决。孙鹰望着傅卉琼走进小区的背影,自言自语,“琼琼,后会无期。”
一脚油门上高速,孙鹰立即离开百湖城赶往紫安城。一路上他都在重新调整心态,打算全身心投入公司战略思考中,研究怎样邀请武晴歌合作搭档,如何一起把公司带入快车道,令写真业务高速发展,实现他的愿景。
回到家,傅卉琼打开包包,整理物品,发现了秘密。原来孙鹰早上趁傅卉琼洗头的时间,悄悄放了一张银行卡在傅卉琼的包包里,给她写了个纸条,“对不起,昨晚是我冲动冒失了。银行卡密码是你和我遇见那一天的日期,里面有点钱,你们女孩子花钱地方多,拿去买点自己喜欢的物品,想去哪里玩,想吃什么都可以。”
傅卉琼看着银行卡和纸条,好奇去银行查询,发现此卡金额有五十万元,傅卉琼微微一笑,把银行卡丢进柜子里,此后一分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