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晴歌在通过集团的考核之后,大长老李斜葵就曾经告诉过他,集团之所以能发展壮大、黑白通吃、游走灰色地带,就是靠着保护伞,但具体是谁,没有告诉他。
卧底的宿命就是不死不休,他的使命召唤就是暗查这个集团保护伞。
未来下一站,武晴歌即将奉命被长老调遣回集团在百湖城的行政总部。
加入夜黄野性社集团后,武晴歌在紫安城待了几十天,一方面是集团长老们的信任考核,一方面是集团总督岗位晋升培训。
顺利通过后,长老孙本安排武晴歌返回百湖城,前往集团行政总部。当初好哥们孙鹰也不曾告诉过武晴歌百湖城还隐藏着一个总部,坐落在千岛区。
武晴歌离开紫安城,再次返回百湖城,不仅仅是妖气写真公司的总裁,身份已经晋升为集团总督。
他还有使命召唤,担任警察卧底,潜伏夜黄野性社集团,调查集团犯罪证据,找出集团暗插公安局的内鬼。
他的心境也已经完全改变,此时的他,似乎再没之前那么急切渴望去看望楚灵云,见见她的精气神、听听她的声音。爱的冲动,似乎消退殆尽。
很长时间以来,武晴歌脑海里时刻想着楚灵云,尤其是在最危机最艰难最孤独的时候,他脑海里总是自动想起她,想到她心中就会有一个念想盼头。
但是如今他俩彻底决裂了,情感世界没有了这个精神支柱,武晴歌感觉自己坚持不下去,难以抗住煎熬时光,仿佛压死骆驼一样的恐惧害怕、慌张无助如幽灵萦绕心头。
“多少的挫折都不曾低头,当你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忍不住泪流,……就算拥有全世界,没有你怎么过。”
歌曲《爱在现实面前》,武晴歌一遍又一遍的聆听哼唱。这些歌词,唱出了他此时此刻的心境感受。
不知是巧合,还是被安排,武晴歌几许伤神,命运究竟是在上天手中掌控,还是在强者指尖玩弄。
武晴歌来到百湖城千岛区的萝莉跳中心大厦,找大长老李斜葵。他和前台客服打招呼,“嗨您好,我是武晴歌,来找大老板。”
“好的,稍等。”前台客服拿起电话,“喂,任总,有个领导找大老板。”
武晴歌在休息区喝着咖啡,过一会,身后传来苍劲有力的声音,“哈喽,你是武晴歌么?我是任薪殇。”
武晴歌抬头看见一个全身休闲装扮的青年走过来,他站起身伸出手,“嗨,我是武晴歌,来找大老板。”
武晴歌没想到迎接自己的竟然会是如此休闲散漫之人,任薪殇打量精心打扮的武晴歌。
黄豫、车青是大长老李斜葵的嫡系,大长老在夜黄野性社集团的许多事情,都是黄豫、车青两人在打点、操办。自从黄豫、车青被警察在紫安城抓捕后,他身边常伴左右的人,选择了来自魔都的任薪殇。
他哈哈大笑,“听孙长老说起过你,才华出色的强者,果然有点与众不同的气场。”
武晴歌看着任薪殇,微笑问道,“你也是强者,大老板现在有没有时间?”
任薪殇点头,“他在全球殿,我可以带你去。”
武晴歌跟着他走进电梯,任薪殇告诉武晴歌,“我是干嘛的你肯定在紫安城就听说了,大长老李斜葵是高官,二长老孙本是企业家。”
见任薪殇如此直率豪爽,武晴歌热情坦诚说,“我就是个打工人,干写真导演策划的。”
任薪殇哈哈大笑,竟然坦诚得隐私自曝,“你来集团肯定知道这里人都有各自癖好,他俩虽然都是长老,但两人有风格不同,孙本是痴迷学生妹,李斜葵是痴迷少妇。我的癖好是对女人不感兴趣,不知道你的是什么?”
武晴歌先愣愣看着任薪殇,沉默几秒后哈哈大笑,“我的癖好是对女人最感兴趣,懂女人心思却总是拒绝女人。”
任薪殇拍了拍武晴歌,哈哈大笑,“和我一样古怪。”
来到萝莉跳中心大厦的顶层,任薪殇按下门铃,安保系统申请通过后,他带着武晴歌走进全球殿,来拜见第一长老,高官李斜葵。
他是六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却像四五十岁的模样,没有大肚子,没有戴眼镜,带着眼罩,表情慈祥,气场逼人,精气神旺盛,保养极好。
武晴歌推断大长老喜欢打球跑步运动锻炼。他看着李斜葵,心生几分钦佩,他确实厉害,名副其实的第一长老。
任薪殇说,“武歌,你是不是觉得咱们夜黄野性社集团在性娱乐领域霸占龙头老大,就是与生俱来、理所当然,天生就该拥有这些光环荣耀?”
“虽然这个领域是灰色地带的,但依然阻挡不了无数正经企业的生意人投资参与,不少淘金者都想暗中捞一笔发大财。”
“我们刚开始也是微小企业,纵横性感审美娱乐产业领域十几年,在集团发展壮大过程中一路披荆斩棘,在商场疆土上杀出一条血路,
我们也经历了许多聚散离别,濒临绝望崩溃边缘,最终断舍离。
李斜葵,精通历史,看穿人性,洞察政府政策方向。大长老俯视众生的眼光,淡淡说,“古人云,一将功成万骨枯。当今社会,成功者的荣耀都是无数平凡人炮灰的衬托。”
他抽着烟慢悠悠的说,“集团之所以屹立不倒,除了我们有奉献一生的情怀,也因有黑道保护伞。你已经是自己人,有些事情你需要清楚,有些秘密你必须保守,有些话你绝不能说,否则你就是集团罪人,将会面临悲惨下场。”
武晴歌似乎早已推断出这些,沉默不语,安静聆听。
任薪殇继续说,“我们从来不会找那些被警校开除或者被警察局辞退之后,立即马上混黑社会的警察。因为这些坏警察,往往是卧底来潜伏的。”
听见卧底二字,武晴歌不禁心跳加速,暗暗替自己捏了一把汗,悄无声息的平复内心,保持淡定状态。
大长老李斜葵淡淡说,“集团是靠功绩上位的,武晴歌是好样的,通过你的努力付出,妖气写真公司已经发展成为写真界的龙头第一,你果然极具性感审美天赋才华。”
武晴歌浅浅笑说,“这是团队的力量,靠孙鹰老总、搭档公孙贤等人一起付出的心血。”
大长老李斜葵虽然地位显赫、权力独霸,可他依然头脑清醒,他冷冷的说,“越是灰色地带的行业,越惧怕高调出名,越是有影响力反而越容易引起警方政府部门的关注和侦查。”
“咱们集团许多业务都是游走在非法地带,哪怕咱们有保护伞,可长期以来一直保持神秘低调,这是咱们集团的企业文化,你们必须牢记于心。”
看来首次见面是大长老的恩威并施啊,武晴歌微笑点头,“放心大长老,我们会收敛高调作风,低调隐秘行动。”
几天后,在一次商务洽谈会结束后,一家企业老总拉着高官李斜葵去看车展,准备购买两辆保时捷,就邀请李斜葵现场来帮忙挑选。
或许是想给武晴歌展现实力的机会,可能是打算考验他为人处世风格,武晴歌被要求陪同大长老一起来选车,可哪知竟然也是同步选情人。
非正式出现在公开场合,李斜葵都会选择戴上眼罩墨镜,在江湖闯荡历经风雨雷电冲刷,警惕防范意识早已雕刻进他骨子里了。
在这次车展上,大长老李斜葵遇见了车模女大白。女大白,是单纯天真善良过度之后的幼稚白痴柔弱脑残的甜美清纯女大学生。
胡馨,在校女大学生,身材妖娆丰满高挑,和许多大学生,因日常购物消费高,每个月的生活费不够用,选择了兼职模特。大学生胡馨、易寒选择的是车模。
观察着舞台上摆弄不同姿势的胡馨,姜还是老的辣,身处VIp贵宾区域的李斜葵,看过数不尽美女的他透过墨镜,依然洞察出了胡馨清纯娇气眼神里隐藏不住的妖气。
大长老的身体轻轻弹跳了几下,王爷的占有欲从脚跟蔓延到大脑,下丘脑持续释放激素,指挥他的言行举止。
“馨儿,车展活动已结束,待会换好了衣服,去VIp房间见一下咱们的顶级客户。”车展经理和胡馨打招呼。胡馨不知情、没多问,点头答应。
“嗨,大家好,假如你们是想买车,可千万别找我,我对车不专业,不懂推销的。”跟着车展经理一起走进贵宾大厅,胡馨打招呼,直率说出所想。
车展经理点头说,“车已经买了,刚才看了你的车展,惊艳到了大老板。”
“谢谢老板们,不知您们找我还有何事?”胡馨招牌微笑灿烂迷人。
“我们大老板挺喜欢你的,你们认识一下呗,我先走了。”武晴歌介绍李斜葵给模特胡馨,企业老总和车展经理起身离开。
望着慈祥的中年男人,胡馨怯懦的说,“你是一直在等我吗?”
李斜葵和蔼可亲的说,“是的,可以邀请你吃个晚饭么?”
胡馨说,“抱歉,我马上要赶回学校了,时间很急。”
“那请你喝杯咖啡可以吗?”李斜葵微微笑。
“对不起,下次吧。”胡馨摇摇头。
李斜葵不动声色的说,“那我直接送送你吧。”
胡馨一口气三连拒绝,“不了,我还是打车吧。”
李斜葵温和说,“没关系,我也应该顺路。”
胡馨不知怎么拒绝,“这个,不耽误你时间吗?”
李斜葵点点头说,“不会耽误,走吧。”
车内是个封闭私密的空间、流动隐蔽的环境,或许最适合聊一些不想公开,害怕被偷听的私密话题。
“有男朋友吗?”李斜葵明知故问,若是有,岂会让女朋友独自回家。胡馨没有说话,警惕感没减少。
李斜葵开玩笑,“看来现在的姑娘们眼光都挺高啊,宁可单身浪费青春,也不随便谈恋爱。”
胡馨单纯直话,“当然,身边的男生,选来当男朋友,他们也养不活自己,找了也没有什么价值,徒增烦恼。”
李斜葵自信微笑说,“年轻女孩是世界上稀有珍贵的资源,而处女是社会的一级保护动物。女人的身体即是财富,青春美貌贵如金银,而时间却是无处不在的岁月神偷,你可千万别被时间衰老了你漂亮的容颜,每天白白浪费黄金啊。”
胡馨认可点头说,“所以嘛,女人苦呗,最有价值的青春年华,也就那么二十几年。”
李斜葵浅浅笑说,“看你生活品质挺高的,没发现你过得哪里苦。”
胡馨说,“人活着,要么赚钱,要么花钱,我追求精致生活,这些钱全是我辛勤赚的。”
胡馨,和许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一样,喜欢在大城市生活,喜欢出入大商城,喜爱逛街购物吃美食,喜欢化妆打扮当主角。
高情商的李斜葵似乎已经拿捏准了她的心思,赞美道,“你与众不同,特别温柔有品味,漂亮有女人味,我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你了,不知道咱们今后还有没有机会见见面、吃吃饭、聊聊天。”
胡馨看了看李斜葵,“抱歉,我对恋爱不感兴趣。”
“我不是想和你恋爱,我是想和你做交易。”
“什么交易?”
“身体娱乐游戏。”
“你想睡我呗?”胡馨没想到,活在裆下的男女聊天如此露骨。
李斜葵坦白对胡馨说,“在市场经济全覆盖的时代,这就是交易,你情我愿,合情合理合法,同时彼此还互相享受这个过程,何乐而不为呢?”
“今后你就跟我了,身体上只能让我享受,其他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的钱全力支持你过喜欢的生活。”
胡馨直接拒绝,“这个太突然了,我回去考虑考虑。”
“除了爱情,结婚成家,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这是像李斜葵这类痴迷性娱乐人群的灵魂信条。
胡馨摇下车窗玻璃,扭头望向车窗外,看着繁华街道她沉默沉思,一路上再没多说什么,她心中在纠结挣扎如何选择。
“大老板停下车,我到了。”胡馨没有让李斜葵直接送自己到大学校园宿舍楼下,只是在大学城旁边的广场停下。
李斜葵也懂胡馨的意图,喊司机停车,他拿起新收的礼物和名片递给胡馨,“给,你可以拿去开,车随便用。”
这礼物竟然是企业老总新买的保时捷车钥匙,胡馨吓得慌张后退,不停摆手推脱,“不了,不可以的,这个太贵重啦。”
李斜葵看着胡馨说,“值得,你是宝藏,价值远远超过这辆保时捷。”
胡馨心跳加速,没想到她的身价,超过了保时捷,虽然不想被和豪车比较,但美少女还是心情荡漾。
“男人有钱有权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有权,此乃真理。男人总是痴迷享受女人的身体,这是男人的本性。”李斜葵竟然如此坦白,他直接拿起胡馨的包,把钥匙放进包里。
胡馨握住名片,不舍的挥挥手,“谢谢大老板,拜拜。”
李斜葵微笑点头,“拜拜。”
李斜葵的车辆开走,武晴歌的车辆紧随其后,他远远的目睹这一切。
保持来往联系,一切就会有戏。这位和蔼可亲的大叔给了胡馨在工作生活方面很多帮助,胡馨不知不觉依赖上了大叔,悄悄爱上了大长老。
胡馨或许也知道,钻石王老五的大叔,怎么会没有结婚成家呢?
胡馨找大叔,虽然给不了她感情陪伴,却能带给她金钱陪伴。
中年大叔李斜葵有权力金钱有地位,有房子车子有人脉,成熟稳重睿智有安全感,有小姑娘所幻想期望的一切。年轻女孩子漂亮清纯性感温柔有身材会体贴,似乎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互惠,你情我愿的交易。
没过多久,不出意外,车模胡馨成为了大长老的小情人。在大长老的调教下,她认李斜葵为主人,甘愿成为他的宠物玩具。
高官和高管之间的区别是个啥,高官是专门选择去别墅、私人会所,他们最怕去酒店去小区房,高管是专门选择去酒店、夜总会。为了隐蔽安全,胡馨有机会频繁出入高档别墅群,约见大长老。
武晴歌亲眼见识了当今社会,有钱有权有靠山的人,是怎样活在裆下的,是怎样摧毁忠贞不渝的婚姻爱情,是怎么不珍惜家庭、不愿踏实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