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灵云、金非正一起陪同下,凤舞带着淫毒缠身的武晴歌,前往日本神户川,神秘高人目前的居住之地。
她俩是日本两位着名的性博士,专注研究日本低欲望社会现象和大众心灵。
开车在路上,凤舞分享了两位性博士的传奇经历。
千惠雾梦,她是北海道的姑娘,居住在一个全民爱歌唱,用音乐传递真情的城市,擅长用音乐治疗人的心灵心境。
很久之前,千惠雾梦开始思索一个问题,当今时代,物欲横流,人们的物质生活水平飞速提高。
然而面对网络信息狂轰滥炸,人们的精神家园却如此空虚,没有归宿,悲观孤独,遭遇心灵吞噬感折磨。
新一桥海,她是大阪府的女孩,从小受到小区周围的娱乐夜生活环境的感染。
少女时代的她特别叛逆,每天放学后就流连忘返在夜店,浪荡在夜总会,后来玩耍到了风俗区。
新一桥海在夜总会、私人会所,遇见结识了许多政界高官、企业高管、富豪老板、金主欧巴,她每天纵情声色,夜夜笙歌,物欲横流,放纵浪荡。
在夜总会,新一桥海还遇见认识了公主经理千惠雾梦,两个叛逆的姑娘,没有道理,没有理由的喜欢彼此,成为无话不谈的闺蜜。
新一桥海对千惠雾梦说,“我总感觉不到生活盼头,看不见未来希望,找不到安心陪伴。”
“或许是飘荡久了,也许是心境不再是少女,我渴望过上温馨踏实的小日子。”
“咱俩早已经玩透了情趣游戏,也享受够了身体快感。或许也该换个活法,升华一下追求。”
于是,千惠雾梦离开日本男人片圈子,新一桥海离开夜总会圈子,两人结伴去了北海道的神秘地方修炼、治疗,归隐田园,祛除自身体内的淫乱瘾毒。
她们渴望自我救赎,拯救自己回主流生活圈。
此后两人专注性审美领域的研究、调查、思考,开办了戒色所,为众多被性欲焚身的男女提供治疗解药。
丰田车停在乡镇街道上,一栋三层楼房大院前。
“就是这里了,她俩居住的家。”凤舞走下车。
金非正按下门铃,过一会,走出来两位优雅熟女,穿着朴素简单。
凤舞挥手打招呼,“嗨,千惠姐、新一姐,来打扰你俩啦。”
“你们好,你们好。”两位优雅熟女微微点头,她俩笑容灿烂,放松自在,眼睛炯炯有神,表情里看不见烦恼。
这或许就是享受休闲惬意时光,平淡知足过日子的状态吧!
凤舞向楚灵云她们介绍,“这位是千惠雾梦,旁边这位是新一桥海。”
金非正向千惠雾梦、新一桥海介绍说,“这位是警察楚灵云,这位是武晴歌,也是来求助你们帮忙治疗的病人。”
“很高兴认识你们。”楚灵云甜美微笑,她伸出手,和新一桥海握握手。
“你们好呀,欢迎来我们家做客、玩耍。”千惠雾梦微微笑,她伸出手,和武晴歌握握手。
千惠雾梦问,“武晴歌是么,你有什么疑问,可以先问我。”
武晴歌心中确实有不少问题,“你为何会选择这条人生道路?”
千惠雾梦说,“青春期的我也曾经感染了情欲病毒、性欲上瘾,为此还前往东京都自愿当过男人片女优。”
“但那放纵的世界不是我所渴望的,后来我聆听内心声音,决定放弃一切拥有,离开安乐窝,选择自我救赎。”
“当时我发誓必须戒色,梦想洗白净身以后,我还可能有机会当警察。”
“自我救赎之路充满坎坷曲折,戒色治疗过程煎熬痛苦,经历人世间沧海桑田后,我总算是完成誓言,拯救了心灵。”
武晴歌敬佩赞赏,“你真厉害,我这些年也想自我救赎,尝试过坚持过,但一直没能成功。”
千惠雾梦平和的说,“这些年我也时常在回首反思那段煎熬时光,后来我领悟到为何能成功戒色,最重要的是陪伴,我和新一桥海的彼此陪伴。”
“那时新一桥海也感染性欲病毒,每天都会饥渴难耐,欲火焚身。”
“我俩就彼此陪伴,共同立下誓言,一起忍受煎熬痛苦,对战心魔,治愈心灵吞噬感。”
武晴歌敬佩的说,“后来你们就创办了戒色所,准备帮助更多感染性欲病毒、深陷淫念深渊之人,对么?”
新一桥海点点头,“人世间,被性欲病毒折磨的人群越来越多,尤其是单身人群越来越庞大,各自实际情况和现实遭遇又特别复杂深层。所以,我们也没有标准治疗办法,也不能百分百确保病人顺利戒色。”
武晴歌说,“我曾经问天,现实社会,当今都市里,戒毒所、戒赌所都存在,是否有戒色所?没想到你们一直在扛起这份宏伟蓝图的事业大旗。”
千惠雾梦心如止水的说,“这份事业任道重远,我俩或许只是大军中的一份子,力量微弱,还需要更多人参与合作。”
新一桥海说,“之前,戒色所招收一批来自社会各行各业的色鬼,大多数好色之徒,走进戒色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也丝毫没有任何效果。”
“那时候,我才明白一个真理。”千惠雾梦说,金非正说,“黄赌毒,人情欲望的三大最强瘾毒。它们可以控制人心,操作人的意念,扭转颠覆人的意识,操控人的思维,决定人的行为。”
“黄赌毒三大邪恶,赌博、吸毒,都是后天受刺激之后上瘾所为,可以依靠强健体魄和精神意志力来戒除。”
千惠雾梦说,“邪恶之物,利用人性弱点,靠上瘾来控制人心。”
“上瘾分为两种,一种是先天的,根植在人体基因内,一种是后天的,生活中培养的恶习。”
“后者容易戒掉,比如抽烟喝酒打牌赌博吸毒。先天性的难以戒掉根除,因为根植于基因记忆中,情欲瘾毒就是先天性的。”
“色和毒赌,是两个世界,两种不同人生体验,却往往被人纠缠在一起喊叫。”新一桥海点点头。
千惠雾梦说,“世界上唯一没有解药的,不是上瘾,而是欲望雕刻在基因里。”
“好色,源自于人性本能情欲望,而性欲望,根植于生命的基因之中,无法根除,更不可能戒除。”武晴歌坚定不移的相信。
新一桥海说,“一旦情欲瘾毒爆发,恰似吸毒上瘾发作了,满身心灵吞噬感的煎熬折磨。”
武晴歌仰天长叹,“我中了色毒,一旦内心的孤独寂寞空虚冷爆发,就会激活色毒。”
“情欲瘾毒爆发,我对女人的脸庞眼神之美,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千惠雾梦说,“情欲瘾毒,欲火焚身,孤独寂寞冷,这是控制人心的恶魔妖气,这也是无数男女痴迷肉欲快感的初心。”
“我对于男女运动不感兴趣不痴迷,我只是内心空虚,不看看男人片就煎熬难受、空虚寂寞,不虐待调教女人,我就欲火烧心、精神分裂。”武晴歌深吸一口气。
新一桥海摇摇头,忧愁说,“性,有魔力,尤其是深夜,让人欲罢不能。唯一解脱挣脱的方式,就是情欲退潮,才能结束。”
武晴歌问,“那我究竟该怎么去治疗这情欲瘾毒?治愈办法有什么?”
千惠雾梦没有直接回答,新一桥海也没说办法,她反问,“武歌,听说你的工作是写真行业,她们说写真事业是你的情怀追求,我想听听你对写真行业的见解思考。”
武晴歌对新一桥海说,“国内写真行业高速蓬勃发展的黄金时间就是2014年2015年2016年这三年开始的,而那几年恰恰是我在军营当兵之时。”
“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行业会发展得这么兴盛,而且暴涨趋势更加强悍,生命力超级旺盛。”
“我从小对女人身体美痴迷,所学专业也是传媒专业,擅长摄影拍照。但大学毕业后我主动逃离、回避,没有选择摄影师作为自己的职业。”
“那时我内心是同情年轻姑娘,渴望抵制这行业领域的,更不会把自己的青春年华消耗在这些行业职业之中,哪怕是赚钱丰厚高回报,我也不想从事。”
“那你后来为何会主动踏进写真圈子,还成为写真界的顶级大神?”千惠雾梦望向武晴歌。
“因为他,我在紫安城漂泊闯荡结识的第一位铁哥们,因为他的违法犯罪,入狱坐牢。”
“也因为我在单身贵族联盟公寓遇见结识的一群单身男女,我和他们一样日夜遭遇那心灵吞噬感的折磨。”
“而美女性感写真,就是一种解药,可以治愈单身男女的心灵吞噬感,而且是最安分守己、对他人危害最小伤害最弱的解药。”
“妖媚写真照持续诱惑男人心,蛊惑女人心。”新一桥海淡淡说。
千惠雾梦看着武晴歌说,“你的内心是非常矛盾的,一直在情欲和审美之间挣扎纠结。”
望着千惠雾梦,武晴歌问新一桥海,“我确实是非常矛盾,我本是不希望从事这个行业,也不希望这个行业蓬勃发展,兴旺发达。“
“可是现在这个写真行业似乎发展到了高潮,社会影响力越来越巨大,而我也从事了这个行业,依赖这个行业赚大钱,违背初心。”
“这个现象是不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是不是一种社会危机?”
新一桥海平静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淫念缠众生,情欲永难禁。”
“有需求就会有市场供应,就会有人投身参与,仿佛永动机运转。”
“是啊,这不是年轻女孩的错,也不是摄影师的罪,或许也不是写真公司的恶。”
“倘若真要怪,那就怪单身贵族人群数量越来越多,怪贫富差距悬殊就业找工作艰难,社会优质资源热门岗位都被霸占垄断。”
“她们抢夺不到,她们没有机会靠山去让自己过上好日子,除了出卖身体资源。”
千惠雾梦平静如水,“这就是社会的残酷而不可改变的现实。”
“当今社会,多少人败倒在淫乱之下,堕落放纵为好色之徒?”
“情欲心魔,和吸毒一样,一旦染上,没几个人能戒除、摆脱恶魔。”
“当今社会,染上情欲病毒的人早已存在许许多多,但选择戒色的并不多。”新一桥海阅人无数,形形色色男人都见过。
千惠雾梦好奇问,“武歌,你为何选择走上戒色之路?”
武晴歌对千惠雾梦说,“我想成为她心中的英雄主角,而不是堕落恶魔。为了不伤害楚灵云,为了心中理想完美的自我形象,为了自己向往的生活状态。”
“我向往亲近大自然、梦行天下的自由自在生活,我渴望和楚灵云陪伴在一起过真情生活,而不是变态情欲放纵生活。”
新一桥海观察武晴歌之后问,“武晴歌,你觉得自己是健康正常之人么?”
武晴歌浅浅笑的摇头说,“自从高中时代,曾经所有常识观念破碎、价值观瓦解,我分化成长后,我已不再是正常健康之人。”
“身体有神经疼痛的病症,心中有吞噬心灵、淫念袭脑的情欲病毒,纷纷已经病入骨髓。”
“心灵吞噬的孤独悲伤感,早已经是我习惯了、无法治愈的心情病。病入膏肓的我,随时可能成为神经病,发疯发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