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又肥又大的三只野山鸡, 把年贵香和庄云绮二人眼睛都看直了,这家人还真是走了狗屎运!
就挖了两个破洞,居然猎到三只又肥又大的山鸡,一想起鸡肉的味道,二人都禁不住咽了咽口水,都忘记了此行的目的,只是一家人没一人招呼她们两个,尴尬的站在那,心中嫉妒得要死,庄云青走出来后,也只是淡淡的瞥了眼杵在院中的两个。
此时,庄富在外面把柴火堆好,也进了院子,看见自己的侄女和外甥女在,再看看地上的山鸡,准备开口话,庄云青知道爹爹要什么,立即打断他即将出口的话,抢着把自己的话先出了口:“娘,我饿死了,快做饭吧,先烧锅热水,准备褪野鸡毛,爹,你帮着把山鸡割了放血。”
贺氏一听女儿饿了,立即走进了厨房,把锅里放了水,烧着了火,庄富心疼女儿身体刚刚好,也二话不,拎了一只最肥的山鸡,进厨房拿了家中唯一的一把捕,再拿了只豁口的大碗,杀鸡放血。
“表姐,大姐,你们两有事?没事的话,该回去吃晌午饭了。”
庄云青出口赶二人,庄云绮和年贵香自是知道庄云青摔伤后,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话极不近人情,年贵香眼神扫过正在杀鸡取血的庄富和厨房中的贺氏,见二人也没话留她俩吃晌午饭,就耸拉了眼皮,眼神晦涩莫名,而庄云绮,眼中又含了泪,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
“云青,奶,你现在身体好了,让你明开始像原来那样,轮流着去采猪草。”庄云绮见自己可怜的模样,并未引起任何的怜惜,包括庄云青在内,便两手半握,咬了咬牙,对庄云青道。
“就这事?我知道了。既然话已经传到了,大姐你可以回去告诉奶,我明会去的。”庄云青淡淡道。
庄云绮和年贵香话传到了,没有理由再留下来,不甘心的走了,临走时,看着地上的两只山鸡,再次咽了咽口水,才转身而去。
“云青,你这刚好点,你怎么就答应了?娘不放心,你要再摔伤了,你要娘怎么活啊。”贺氏从厨房中出来,一脸的愠怒,婆婆太过份了,孩子刚好点,就过来叫,老屋那么多人,就一头猪,没有青儿,难道猪就饿死了不成。
“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奶的性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弄一篮子猪吃的,还不是一会儿的事。你别担心,我保证不会像以前那样,往危险的地方跑。赶紧烧饭吧,爹爹吃完,还得去镇上卖兔子,我和云尘还得上山一趟,送些吃的给山洞中的那人。”
“哦,对,那兔子呢?”贺氏被兔子转移了注意力。
“藏到我房间里了。”庄云青对贺氏笑着道,院中的人都笑了起来,大女儿(二姐)自摔伤后变得越来越精明了,像个真正的大人一样,谁也别想从她手里掏出东西去,除非她自己愿意。
等鸡杀好,锅里的水也开了,贺氏拿出一个木盆,把山鸡放在里面,然后舀了锅里的热水倒在里面,开始拔毛,家里就一口锅,等鸡炖好,才能炒菜,煮粥,庄富没事干,站在一边看着,庄云尘和庄云烟两个家伙也围着,山鸡尾上有几根很长很长的羽毛,被贺氏拔下来,递给两人玩,有鸡肉吃了,还有得玩,两个家伙开心的像过年,在院中拿着山鸡毛互相逗着,跑着,叫着。
庄云青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那两个人回去也应该想法子找奶奶黄氏告了状,她前面阻止便淫爹话,就是想试试那两个人,庄云绮告状的话在她的预料之中,但她主要还是想试试年贵香,看看前世,那个在自己面前,什么都替自己着想,什么护着她的表姐,是否真是表里如一。
“爹,鸡毛也要拔一会儿,现在没事,不如我们两个先把山鸡送到村长家和老屋去吧?”
正无聊着的庄富立即答应了:“好,咱俩这就去。”
父女二人,一人拎着一只山鸡朝村中走去,走进村中,路上的人就多了,看着父女二人手上的东西,都惊奇不已,又问二人这是要往哪里去?
庄云青立即抢着回答:“叔,婶,我们家今上山幸阅逮到了三只山鸡呢,一只家中留着吃,我爹娘,我摔跤流了好多血,要吃些滋补身子,一只给姚婶子送了去,感谢姚婶子救了我,要不是她,我早就死了,哪里还有命在。至于,另外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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