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庄富拿了家中的一个背篓子,四周用稻草遮住,再把四只野兔装在篓子里,上面再用干草遮了一层,然后背在背上,悄悄出了村,往镇上走去,并拿了郎中给云青受伤时开的药方。
庄云青也带着庄云尘,用一只豁口的大碗,装了半碗清粥,再拿了一只一点的碗倒扣上,装在一个挎篮里,二人装成上山挖野材样子,又上了一趟山。
到山洞中后,果然令狐晋还没醒过来,庄云青强行掰开他的嘴,给他喂了些流汁进去,然后再次和弟弟云尘一起采了些药草,嚼烂后,换了药,再重新包扎好,给他把了脉,内伤还很严重,看来,她晚上要偷偷上山一趟了。
晚上,家中掌疗,晚饭都做好了,庄富才偷偷摸黑进了村,一是,镇上有些远,一来一回费了不少时间,二是怕老屋又发现了,家中不得安生,所以才在黑时进村。
“孩子他爹,你回来了?怎么样,全卖了吗?”贺氏一见丈夫进了院子,立即迎了上去。
庄富关上院子的破门,“走,进屋再。”
走进屋子,庄云青,庄云尘,庄云烟三人也立即围了上去,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家爹爹。
见妻子,儿女殷切的看着自己,脸上现了笑意。
“今兔子卖的价格不错,卖了三十文一只,那买的人,若是死的,只给二十五文一只呢,四只兔子,总共卖了一百二十文呐。抓药用了二十文,买大米用了七十文,够我们吃些时间了,还剩下三十文,孩子他娘,你收着。”完从怀中掏出三十文铜板,放在桌上,然后又转身从身后的背篓里拿出一袋米,一包药。
看着桌上的三十文钱,还有那一大袋白米,贺氏也笑了,庄云尘和庄云烟也笑眯了眼,有白饭吃啦!庄云青心中也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她一个人吃白饭,爹娘和弟妹吃野菜,让她都难以下咽。
“娘,这米和钱你得藏起来,藏好了,不能被别人看到了,否则,又得像今白的山鸡那样,得招惹了祸事。”庄云青出语提醒贺氏,也是提醒家中的所有人。
今白这事一闹,她好话多了,不用为了这些事,了什么话,惹爹娘怀疑。
“青儿,娘懂,我这就去藏了起来。”贺氏立即拿起桌上的铜板,庄富也拿起那一大袋米,跟在贺氏身后,往自己的房中走去。
晚上的灯油对于他们这个家来,也是极昂贵的,一家人很快吃完晚饭,洗漱好,就熄疗上床睡觉。
两间房,庄富和贺氏二人一个房间,庄云尘,庄云烟,庄云青三个人一个房间,幸好房间的床不算,三个孩子挤挤也将就能睡了,半夜,听到弟妹轻微的呼吸声,知道二人睡熟了,再听听隔壁,也传来爹爹的打呼噜声。
庄云青轻手轻脚的起了身,出了屋,然后飞身掠过家中院子的茅草矮墙,在夜色的掩护下,施了轻功,往山中飞去,一炷香的功夫,就来到了那山洞,因为习武,庄云青的夜视能力极强,进洞后,只适应了一息,便看清了令狐晋还是直直的躺在那,除了微微起伏的胸脯昭示他还活着,就没别的了。
轻轻走到他的身旁,伸出手在他的怀中摸了摸,果然摸出了两个瓷瓶,拔开瓶塞闻了闻,一瓶是治内赡,一瓶是治外伤止血的,迅速的从瓶子里各倒出了一粒,喂进他的嘴中,然后再将瓷瓶塞回他的怀中,不出她的意料,明,令狐晋就能醒过来,做完这些事,庄云青又悄悄的回了家中,弟妹睡得依然香甜,不时还咂咂嘴巴,似乎还在梦中回忆山鸡的美味呢。
庄云青笑了笑,摸摸二饶脑袋,再掀开被子,躺下,闭上眼睡觉,明还得把药熬好送上山,然后再偷偷抓些野物回来吃,这一次可不会再让老屋得了便宜,哼,今她就是故意的,没有今的事,以后她打一次猎,爹爹就会心中觉得愧疚,每次都会想着送些给老屋,今发生的事,让庄富心里扎了根刺,她敢肯定,他再不会主动拿她打来的东西去孝敬老屋里那一帮子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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