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吩咐的事情都吩咐下去了,庄云青和东方昱离开了军营,一上马车,东方昱就把庄云青紧紧的抱在怀里,“云青……”表情委屈,可怜兮兮的。
“又怎么啦?你?”
庄云青无奈,她好像没招惹他啊,怎么又这副表情了!
“我不想你被那么人看着,你是我的媳妇儿……”不想人看到你的好。
庄云青:“……”
谁是你媳妇儿?
“阿昱,你想什么呢?既然来做监军,肯定是要抛头露面的。”庄云青伸手摸了摸东方昱的俊脸,试图安慰他,这家伙太缺乏安全感了。
“别说话,让我好好抱会……”
庄云青的特别,让他担心,担心哪一天她就离开了自己,他知道,她不是一般的人,她会的东西太多了,而且还有预知能力,在他心中,她就是九天下来的仙子,来拯救这凡尘的,哪天她的使命完成了,就会离开这尘世,他害怕她会离开,深深的害怕。
他心中再怎么不安,他都不敢开口问她,因为他说过,她不说,他不问。
……
“阿昱,别忘了赶紧拨银子去军营,不管是建设场地,还是接下为我要对士兵们进营的强度训练,都要花银子。”
“恩,我手上有银子,这些年我赚的银子也不少,为的就是像现在这种时候需要费银子的时候有银子花。”东方昱点点头。
“知道你有银子!你现在可是比我有银子多了,那五十万两捐出去后,我就成穷人了,哼。”庄云青噘嘴。
“你穷啥?我的就是你的,你缺银子花了,跟我说。”东主昱伸手轻轻捏了捏庄云青噘起的小嘴。
“嘿嘿……这话我爱听。”
庄云青的脸立马阴转睛,开心的朝东方时眨巴着水润润的桃花眼,这眼神看得东方昱吞了吞口水,长臂一伸,搂紧她,朝她的小嘴就亲了下去。
东方昱的马车离开了,东方泽肯定不会再等着,东方泽马车动了,东方成也跟着走,就在东方泽准备再次跟上庄云青他们时,探听消息的人回来了。
“里面什么情况?”东主泽看着回来的人问,他都要等得不耐烦了。
“三殿下,里面我们的人说,这安国郡主是个真有本事的人。她刚去的时候,斥候手下的人对她很是不屑,但她一去就把斥候这一众将令痛斥了一顿,说他们练兵惫懒,然后又在一个时辰内,打败了军中的四个人,现在没人不敢不服她。”来人小心翼翼的回道。
“哪四人?”
“一个天生神力的百户,一个酸拳传人的千户,一个是兵部尚书的庶子令狐桥,还有一个是……老斥候身边的人,诸葛副将。”
“呵呵……这是从上到下,打得落花流水啊,有意思,有意思!能得父皇和王叔青睐的人,岂会是废物!不过,这安国郡主的确让人大开眼界,出乎我的意料,她除了会赚银子,竟然还会武功,会练军。看来……罢了,回去再议。”
“是,殿下。”
东方昱的马车穿过闹市,风吹起车帘,庄云青眼神锐利,只一瞥,就看见路边一银楼门前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而且周围还围了不少人,似乎在争吵什么,庄云青眉头一皱,“十七,停车!”
“怎么了?”
“我看到秦姐姐了,似乎还有麻烦,阿昱,你们先回去,不用等我。”庄云青说完,跳下了马车。
东方昱掀开马车帘子,观望了一会,并未马上走,而是让十七把马车停得近了点,都能听到那些女子的争吵声。
庄云青走向秦意秋时,只见秦意秋此时头发被扯乱了,脸上也挨了一巴掌,很是狼狈,而秦意秋对面一个女子则趾高气昂的看着她,“你说你没偷我的玉簪,那怎么我的玉簪会在你身上被搜了出来?一个候府庶子的女儿而已,从小又在乡下长大,手脚不干净也属正常,本小姐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还敢顶嘴,不打你打谁?”
“我说没偷就没偷,你打我也没有偷,没偷就是没偷。虽然我只是一介庶子之女,一根簪子我还没放在眼里。”秦意秋冷冷的盯着的眼前的女子,恨不得撕了她。
“呵……人证物证齐全,你再狡辩也没有,现在就等官府过来,你向官府解释吧,本小姐不跟你的辩解。你这样手脚不干净之人,我看桥哥哥还敢娶你?哼,跟我抢桥哥哥……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
庄云青总算听明白了,这女子是因为嫉恨秦意秋,故意在银楼诬陷秦意秋偷了自己的簪子,想来人脏俱获,破坏秦意秋的亲事,只是,那女子口中的桥哥哥是谁?在与秦姐姐议亲之人吗?
“秦姐姐……”庄云青不急不缓的走上前,叫了声正仓皇无措,气得浑身颤抖的秦意秋,秦意秋也不知道为什么那簪子好好的就跑到自己身上来了。
“云青……是你?民女拜见安国郡主。”秦意秋在看庄云青的那一霎那,是惊讶,还有惊喜,但一想到她现在的身份,立即跪下拜见。
“秦姐姐不必大礼,快起来。”庄云青立即扶住了她,不让她真的跪下去。
而另外那几个为难秦意秋的女子,还没回过神来,直直的站在那,好好的为什么把安国郡主给引来了?还是眼前她们欺负人的熟人。
“你们是谁?见安国郡主不知拜见,藐视皇家郡主,该当何罪?!”小六冷冷的盯着那几个欺负秦意秋的闺阁小姐。
“臣女拜见安国郡主,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对面的人全如大梦初醒般,吓得一颤,立即全都跪了下来,口呼郡主千岁。
庄云青看了眼那几个低头大气不敢出的人,没让她们起,而是心疼的伸手摸了摸秦意秋脸上的指印,“秦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青,今天……”
“郡主,是她们欺负人!因为小姐要议亲了,所以今日奴婢陪我家小姐来银铺看看首饰,买些首饰回去,好在议亲当天打扮得好些,却没想到碰到她们几个,我明明看见是那丫鬟亲手把东西放到小姐身上的,那丫鬟见我发现了,就把我弄哑了,让我说不出话。然后,她们就趁此机会,叫来掌柜,说小姐偷了她们的簪子,还报官了,她们就是想把小姐的名声毁了,让小姐不能嫁给令狐公子,哼。”欢喜气呼呼的打断了自家小姐的话。
“欢喜别气,本郡主定会查明情况,还秦姐姐清白。放簪子的是哪个?”庄云青冷笑,明目张胆的陷害?这是欺负秦姐姐在京城没人做依靠。
“是她!”欢喜气呼呼的指了指前面说话女子身边的一个丫鬟。
“是你!抬起头,跟本郡主说说为什么要把簪子放到别人的身上,做陷害之事?”庄云青的声音,冷得像结了冰,冰得那女子的身边的丫鬟身子发抖,咬着牙齿抬起头,只看了庄云青一眼,就低下眼皮,不敢与她对视。
“禀,禀郡主……奴才没,没有放,是她偷的。”
“瞬间把人弄哑,会点穴武功,想陷害一个不懂武功的女子,还不是顺手的事。但是,你们这些把戏,是本郡主玩剩下的,当本郡主好骗。小六,去,让她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是,郡主。”
小六走上前,在那丫鬟身上点了她的几个大穴,瞬间,那丫鬟就痛得额上出了汗,痛得她想在地上打滚,可是行动受制,她经受如此大的折磨,却没人看得清,唯能看到的是她跪在在那出了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吓得出了汗,其他行动无异。
小六冷冷的看着她,有小六在,庄云青回头对欢喜道,“去银楼里找个凳子出来,给你家小姐坐着。”
秦意秋身心都受了侮辱,此时脸色很不好,庄云青有些担心她,欢喜一听,立即飞身进了银楼,讨了凳子过来给她坐着,银楼里的人一听安国郡主来了,哪敢不给凳子,还多了一张,给郡主坐的。
庄云青扶秦意秋坐下来,从怀里掏出自己常备的药膏,为她脸上红肿的地方轻手轻脚的上了药,生怕弄疼了她,然后避开人,轻声同她说话,“秦姐姐准备与谁议亲?”
“兵部尚书府的公子,令狐桥,祖母说他是令狐尚书的庶长子,比令狐晋令狐公子还要大些,是个有上进心的,这些年在军中混得还不错,已是正五品的官职。”有庄云青在身边,秦意秋心安了,轻轻道。
“是他?呵……”这个世界真小。
“云青认识他?”秦意秋有些意外。
“今天第一次见面,就在刚刚,我在军营里跟他打了一架,他打输了。”庄云青无奈的笑着道。
秦意秋:“……”
“郡主,郡主……我说,我说,你饶过奴婢吧,太痛了,呜……”那边的丫鬟已经到了痛到了承受的极限,身上的衣裳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知道自己再不说,自己就要痛死了,没法了,这个时候她顾不得自家小姐了。
“你敢多嘴,小心你的小命……”前面骂秦意秋的女子,一听丫鬟要招了,回过头对着跪在自己身后的丫鬟狠狠道。
“小姐……对不起,奴婢太痛了,实在是撑不住了。”
“小六,解了她的穴道,让她说,她敢撒谎,哼……”
“是,小姐。”
“安国郡主,我们尊你为郡主,却不想你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动用私刑,就不怕我让我爹去皇上那参你一本吗?”那女子威胁不了自己的丫鬟,将矛头对准了庄云青。
“动私刑?谁看到了?你说点穴啊!哦,那可是你们做初一,点了欢喜的哑穴,本郡主才做了十五,点了你丫鬟的痛穴。本郡主还得感谢你的赐教呢,至于你爹爹,你爹爹是谁?说说看,看看本郡主认识不?”庄云青慢条厮理的回道。
众人:“……”
郡主说得没错。
“我爹爹是徐御史……”
“闭嘴,谁给你的胆量?在我们郡主面前一口一个我的。既然是徐御史的女儿,就更应该知道礼仪规矩,你这知法犯法,我倒要问问徐御史,他是怎么教的女儿?!”小六怒斥,斥得徐小姐脸上一会儿红,一会白,一会青,一会紫……
“你可以说了。”小六看向徐小姐的丫鬟。
“是……是我家小姐指使奴婢这样做的。”那丫鬟咬咬牙,把自家小姐卖了。
“你家小姐以前和秦小姐有仇?”
“本,本来是没有的。但是我家小姐喜欢令狐公子喜欢得着了迷,一心想嫁给他,可是,不想前不久听到风声,说是陈夫人看上了秦候府的一个庶子生的女儿,秦小姐,说秦小姐为人大方,手巧,还说,还说秦小姐与安国郡主的关系亲如姐妹。我家小姐知道这消息后,很不甘心,千方百计打听她的消息,不想冤家路窄,今天在银楼里碰上了,我家小姐就想害她没法与令狐公子议亲。因为我懂武功,我家小姐就让我把刚买的簪子偷偷放到秦小姐身上,陷害她偷东西,不想,秦小姐的丫鬟眼睛亮看到了,我怕她嚷嚷出来,就点了她的哑穴。后面……,你们都知道了。”那丫鬟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庄云青的压迫下说完了事情的经过,没敢撒一句谎。
丫鬟的话一落,不管是围观的人,还是与徐小姐一起来的几位小姐,全都生气的看着这个心毒的女子。
“徐子睛,想不到是你诬赖秦小姐的,竟然还利用我们做你的假证人……请郡主恕罪,臣女告退。”随同徐子晴来的几个小姐气得要死,这徐晴不但利用她们几个,还让她们得罪了安国郡主,前面她们可是一力证明那根簪子就是秦意秋偷的。
“不是的,不是的……是她撒谎,我没有指使她,是她自己……对,是她自己做的。”徐子晴还想辩驳。
“小姐,如果不是你,我要害秦小姐干什么?我与她无仇无怨的。”那丫鬟知道已经没好结局了,所以不怕的反驳徐子晴。
“你……我打死你这个贱婢,吃里扒外的东西,当年要不是我爹救了你,你还有命活到现在,你个贱人。”徐子晴起身抓着自己的丫鬟就开始打。
“三位小姐,你们暂时还不能走,捕头已经过来了,案情说清楚你们才能走。”
地上的主仆二人狗咬狗,小六拦住了三位想要离开的小姐,哪有那么好的事,诬赖完人,看完热闹拍拍屁股就能走的。
三位站起身的小姐一听,立即又跪了下去,心中却是把徐子晴恨死了。
“是谁报的官?”一路捕头走了过来,对着银楼前的人问询。
“是我们。”小六回道。
“是谁偷东西?偷东西的人呢?”捕头看了小六一眼,问她。
“没有偷东西的人,贼喊捉贼,被人陷害的,陷害的人是她们。”小六指了指一溜跪在地上的人。
“胡闹!咦……徐小姐,叶小姐,小姐……怎么是你们?你们咋跪上了?怎么回事?”那年轻的捕头看着跪着的人里,不但有自己认识的人,还有自家京兆府尹家的小姐在,大吃一惊,急急的问跪在地上的人。
“我……”京兆府尹许魏的嫡女许敏脸一红,偷偷看了眼庄云青,低了头不知道怎么回答,本来以为这事打个马虎眼过去了,没想到捕头的来人正好认识自己,还捅出了自己的身份,又急又羞恼。
“小姐,到底是谁?胆子忒肥了,竟敢罚你跪在这里,也太不给大人的脸面了。”年青的捕头年轻气盛,又想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逞英雄,想也没想,就大声骂了起来。
“王义捕头……”徐子晴暗骂了声这人蠢货,眼珠一转,在庄云青和小六看不不到的角度,悄悄指了指庄云青,给了他一个暗示。
“是你们!你是谁?胆敢让我家小姐下跪。”王义转头看了眼穿着墨绿色便衣的庄云青,怒气冲冲的问道。
“王捕头,你闭嘴!徐子晴,你是不是有毛病?你想找死,别拉着我们一起死。”许敏一听,差点气晕过去,喝住了向庄云青发难的王义,又转头骂徐子晴,这个死女人,王捕头得罪了庄云青,就等于京兆府得罪了她,以后爹爹还有好过的日子吗!
“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被许敏喝斥得莫名其妙的王义,终于发现了事情不对,走到许敏身边,蹲下身子问她。
许敏为了早点脱身,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于是竹筒倒豆子,把所有的事情说了一遍,让王义快点把徐子晴和她的丫鬟带回去审问,她会回去做人证。
王义听完,赶紧跪到庄云青面前请罪,庄云青也不为难他,只让他赶紧把人带走,她没那么多时间陪着他们办案,然后再回头问秦意秋,“你脸上的巴掌是谁打的?”
“徐子晴。”秦意秋恨恨道。
“好,欢喜,你过去,还她一巴掌后,我们走。”
“是,郡主。”
欢喜一听,高兴的跑过去,对着徐子晴就是一巴掌,再得瑟的跑到庄云青身边,哼,叫你打我家小姐,现在还给你了。
“王义,今天的事谁是谁非清楚得狠,你回去把这事告诉你们大人,让他秉公办理即可。还有,明天叫许魏亲自到本郡主府上向本郡主禀报此案的结果。秦姐姐,我们走吧。”后半句是对秦意秋说的。
“是,郡主,在下一定转告大人,小的恭送郡主。”王义恭敬的回了庄云青。
不远处的东方昱见事情已了,庄云青没有吃亏,这才吩咐十七赶车离开。
秦意秋有马车,庄云青扶着她回到她的马车上,吩咐车夫把车赶到郡主府,秦意秋脸上这样子,还是先不回秦候府比较好。
徐子晴恨恨的看着秦意秋和庄云青离开,可是除了狠狠瞪几眼外,也没什么办法,谁让她的身份斗不过人家呢!
马车上,庄云青又跟秦意秋说起令狐桥的事,“秦姐姐,今天我在军营里见到的令狐桥,长的还不错,很清秀的一个人,武功也不错,年纪比你估计稍大些,不过看上去人性子有些骄傲,当然,做为尚书府的公子,又是步兵副尉,有他骄傲的资本,些许骄傲不影响整个人。我听说,陈夫人的性子也很温柔,倘若令狐桥性格上没有大瑕疵,秦姐姐可以考虑他。”
秦意秋脸红了,有些害羞,“听说令狐桥的姨娘已经去世了,他从小养在陈夫人脚下,人乖巧,也上进,陈夫人很喜欢他。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其实我要求也不多,只要他是个不沾花惹草的性子,不在外面胡来,能顾家就行。”
“这事秦姐姐不用担心,我会找令狐晋问问,他们是兄弟,对彼此应该都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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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
某女:“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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