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爷,最近沈君麒失去了皇位继承人的资格,而且在不久前曾经昏『迷』在大门前被小厮救了,看了大夫后行为就变得十分古怪。”一个长相平凡的男人说道。
“噢?如何?”仲无情好奇的问道。
“他对教主态度比以前更加好了,事事亲力亲为,而且原本放了红花的『药』物也通通不让放了,还命人搞了很多安胎『药』给教主喝。”男人继续说道。
“那宫翎?”仲无情思考着沈君麒这奇怪的变化,也想知道宫翎怎么了。
“他已经被家族除名失去了家主之位,甚至因为谋害同门的罪名被通缉,正派上下都在追捕宫翎,所以他只好呆在魔教,哪里都不能去。”男人说道。
仲无情抬头看着已经昏暗的天空,让男人回去继续盯着这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让宫翎和沈君麒都失去继承人的位置是他计划中的事情,可不是现在,到底是谁在推波助澜,把他的计划提前了?
现在提前了计划只会让这两个家伙更加想要保全魔教,因为这是他们唯一翻身的机会,会是谁敢跟他这般作对!?
魔教没了这两个人捣『乱』,受益者会是谁?
陌颜!!!
仲无情心中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他没想到那个蠢钝如猪的家伙会有如此心机,这不可能!
陌颜一直都被陌昊天养得天真单纯,懵懂无知,怎么会有此等心机和谋略?
仲无情在想仲绝情突然造访,和莫名其妙的吩咐他一切都要顺着陌颜,真心待她才会把移花接木这本秘籍交给他。
师父已经知道了陌颜就是她的女儿才会如此,师父是怎么知道的?加上沈君麒和宫翎的事情,仲无情觉得只有陌颜了。
“哼,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如此,看来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仲无情阴狠着低语道。
……
顾暮幽好吃好喝的躺在床上,仲绝情刚刚和她说完一些贴心话回去了,顾暮幽便叫了房梁上的两个家伙下来了。
“教主,你的计谋简直就是厉害啊!现在宫翎和沈君麒那两个小子都自顾不暇了,还在想着怎么讨好你呢!”窈窕高兴的说道。
“是啊教主,仲无情你打算怎么处置?交给属下来办吧,保证完成任务!”淑女拍了拍胸膛自信的说道。
这两个许久未出现的家伙,一完成任务就十分嘚瑟,顾暮幽笑了笑道:“莫急莫急,这两个家伙已经自断后路,窈窕你抓紧时间让沈君煜那边对沈君麒下死手,让沈君麒反击,动用他隐藏势力,然后一网打尽!”
顾暮幽很清楚沈君麒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说是动用她的势力来除去沈君煜,妄想一石二鸟,他想的倒是很美,不『逼』他到绝境,沈君麒也不舍得动用自己的势力吧?
“属下遵命!”
“属下遵命!”窈窕和淑女恭敬地回答道。
“仲无情应该是发现了指使人是我了,你们最近不要再出现在这里,免得被他发现。”顾暮幽冷静的说道,那家伙那么聪明,应该早就猜到了。
“可是教主,这样你岂不是很危险?”窈窕不放心的说道。
“对啊教主,长老们还在闭关,得有段时间才出来,这样你可怎么办?”淑女担忧的问道。
“别怕,那移花宫宫主是本教主娘亲,她会护本教主周全的。”顾暮幽认为这事没必要瞒着他们,就实话实说了。
“什么!?她是老夫人!?”窈窕和淑女异口同声的惊叹道,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说道。
“是啊,她就是本教主失散多年的娘亲,本教主也是最近才和她相认的。”顾暮幽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
“教主,她会不会是骗你的?”窈窕想着老夫人都已经失踪了那么久,突然冒出来一个,还是移花宫的宫主,教主夫君的师父,那男人不怀好意,他师父又会好到哪里去?
旁边的淑女没有说话,但也是一脸担心的看着顾暮幽。
顾暮幽微笑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本教主自有分寸,你们好好把这件事办妥了,一切都在本教主的掌控之中。”
见顾暮幽自信极了,窈窕和淑女也不再好说些什么,带着担忧和不舍离开了这里。
他们离开了后,顾暮幽便继续该吃吃该喝喝该睡就睡,忽然门外穿来脚步声,然后轻轻地敲门。
“谁呢?”顾暮幽开口就是懒懒娇滴滴的声音,不管怎样都跟撒娇一样。
“是我,无情。”门外传来仲无情冷冽的声音。
“进来吧。”顾暮幽半靠在床上,慵懒的伸了伸懒腰,『摸』了『摸』自己幻化的大肚子。
仲无情打开门就看到顾暮幽满怀母『性』的『摸』着肚子,心中更是忌惮着她,此人心机深重,简直比他还难以揣测。
“教主近日感觉如何?”仲无情脸『色』微缓,算是柔情的问候着。
顾暮幽灵敏的鼻子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麝香,不由得眉头一皱,嫌弃的说道:“夫君你身上太臭了,让我闻了想吐,你快点去洗漱一番再过来吧!”
“这是我刚发现的香味啊,很好闻的。”仲无情说着就往顾暮幽身上靠去,手上还多出一些东西。
顾暮幽敏感的闻到了里面的东西是『药』『性』十分强烈的堕胎『药』,眼神一凝,心中鄙视着仲无情的小人行为,然后她捂着头说道:“你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恶心了,你快走开,不然我要吐了!”
仲无情不听,一步一步的靠近她,顾暮幽便华丽丽的吐了,以直线状态的呕吐物喷『射』到仲无情身上,他的整个身体都是呕吐物,连手里的『药』包也遭到不测,直接湿了变成粘稠的恶心物。
仲无情被顾暮幽说吐就吐的行为震惊得脑子都一片空白,他举起手闻了闻那味道,差点没把他熏晕过去,他瞪大眼睛,浑身气得直发抖。
顾暮幽无辜的看着他,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然后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残渣,委屈巴巴的说道:“人家都跟你说了,不要靠近人家,你就是不听就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