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之中,身影匆匆走过,寻找着妖容。
“殿下呢?”
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来人着急问道。
怎么会找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殿下的踪迹?
门口的人轻轻摇头,无奈回答,“殿下出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也不知道殿下去了哪里,他要是想要找殿下,估计还要去别的地方找才行。
不在吗?
糟了,事情很着急,必须要找到殿下才行啊!
“殿下真的不在,你就算是着急,也没有什么用。”门口守卫一脸为难,沉声说道。
现如今神只都这样了,自然是什么事情都着急的。
然而即便如此,那也毫无用处,殿下不在。
“那我……”
“找本帝何事?”
他的话刚开口,声音从身后响起,红色身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门口守卫看到妖容出现,立即跪下。
“参见殿下!”
殿下,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们,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啊!
知道最近事情着急,有事情他们怎么还会不让人进去通报。
来人立即转身,顾不得别的,赶紧走到妖容面前。
“殿下,已经找到和创世血脉那一族人合作的几个家族了!腾文消失也跟他们有关系。”
他们已经调查清楚,究竟是哪几个家族。
“说。”
妖容转身往外面走去,没有多说什么。
来人迅速跟上,跪在宫殿门口的人看着他们走远,这才松了口气。
万幸,万幸啊。
“殿下可还记得,当年讨伐创世带头的几个家族?”来人走在妖容旁边后一点的位置,小心翼翼问道。
本来询问殿下,这就是不应该的。
可是这样说,殿下估计会更加清楚一点。
讨伐创世带头的几个家族。
妖容想了想,眼中划过光亮。
当然记得,当时那几个家族死伤最为惨重,但是同样的,在创世消失以后,他们所的大的东西也是最多。
当年他们虽然不计生死想要创世消失,但终究还是为了自己家族考虑。
他们不想自己做出这么大的事情,最后自己的子孙得不到什么,所以哪怕会万分艰难,也留下了血脉。
他记得,当时有……
“当时有五个家族。”妖容缓缓开口,这五个家族是讨伐创世的先锋,所有家族都是他们五家带领。
在他们五家的带领之下,大战彻底敲响,当时天地毁灭的程度,比现在这动静还要恐怖好几倍。
最终他们借助混沌之令和万物苍生的力量,终于对付了创世,还以混沌之令让创世连灵魂就都不曾留下。
还记得,当时混沌之令选中的主人就是他们五家之中的某一个人。
“就是他们五家。”
殿下还记得就好。
他们五家不知道是不是隐世以后,变得太闲了,竟然大起了创造真神的主意。
“他们五家现在在什么地方?”
必然跟不归途一样,找不到任何踪迹。
妖容虽然这样问,但心里已经了然。
“和不归途一样,找不到任何痕迹,更加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他是知道了这五家的事情,这才赶紧走过来。
“不必再去寻找。”
找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创世即将重生,就算是找到了他们,所找到的也不过是几具尸体。
如此,那还有什么可以去寻找的。
“可是殿下,有他们几家帮忙的话,我们的胜算会提升。”来人紧张说道。
他们五家当年就是带领这一场大战开始的人,现如今他们竟然疯了一样站在创世那边!
“他们几家就算是出现,而帮不上什么忙,当年最先开始大战的,并不是他们五家,他们五家不过是排在第二位罢了。”
妖容说的冷淡,话语波澜不惊。
第二!
来人呆住了,他们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当年冲在最前面的人,竟然不是他们五家,前面还有人?
“当年大战开始,一共是六家同时出手,只不过他们五家都留下了人,那一家的人都死了,一个都没有留下来。”
妖容停下来,抬眸看向天边。
来人张了张嘴,竟然还有这样的内幕。
若不是殿下说的话,只怕他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我们能不能够找到他们……”
他试着开口,希望能够寻找到当年那家留下的一些什么东西,这样他们就可以更容易对付创世。
创世重生,这可不是普通的普通的事情。
“若是能够找到,本帝不会让你们去找?”妖容看过来,冷淡扫视了他一眼。
若是能够找到,他也不会站在这里,早就去找了。
“既然知道是这五家了,那就想办法,找到他们五家的弱点,一点点攻破他们。”
这次大战一开始,这五家人必然是冲在前面。
当年和创世大战,他们都没有冲在最前面,这次他们反而站在了最前,帮创世做盾牌。
“是,属下这就去想办法。”
来人说着,匆忙转身离开,一脸苦恼。
这样的情况下了,对方都不在神只,也不在玄帝魂界,这要怎么想办法攻破他们?
这五个家族也是傻的,当年他们面对创世!
他们可是最早的那一批,创世如果重生了,这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
可是现如今,他们竟然真的,真的就直接想让创世复活重生!
看着他们如此,总觉得他们已经疯了!
妖容站在原处,“创世,第二个真神。”
“究竟是他们自己欺骗自己,还是他们被人欺骗了,认为这个世上,有人可以创造出真神来。”
说完这话,妖容讽刺的笑了起来。
“当真愚蠢。”
话语冷漠,他身影消失,化作一道金色光芒往一个方向走去,最终消失在了天边!
这一方天地恢复平静,无论神只动静再大,这宫殿周围也依旧没有什么。
这里和外面,就如同两个世界一般。
只是天边的动静越发的剧烈,让人心惊胆战。
而此时,妖容正站在地心之处,看着面前滚滚流过的熔浆。
他站在熔浆之上,目光稍稍变化,抬头看向熔浆流过来的深处。
脚步移动,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