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就对了,黄金我回去和你爹商议一下,在我们能力范围内,一定全力相助,但是这件事,你必须要去和辰王说,灵犀也是他的女儿,他这做爹的,可不能什么都不做,这黄金,就算是他欠我们上官家的情!”
公孙氏可不想白白出这笔钱,必然是要让凤之辰欠下一笔债,让他这辈子都亏欠上官家和上官琴,如此上官琴在辰王府的地位才能稳固。
上官琴深以为然,于是母女俩一合计,便在凤之辰回府之后,立刻找了过去。
凤之辰看到岳母来了,虽然也算客气,但是已经不复从前的热情,因为他觉得,公孙氏来王府的次数太频繁,管的事情也越来越宽,很有些不胜其烦。
“夫人来了,今晚让厨房多准备一些菜!”凤之辰吩咐了下人一句。
公孙氏倒也不在乎凤之辰的态度,看了一眼上官琴,示意她先开口。
上官琴娇滴滴地走到凤之辰面前,然后就跪了下来。
“琴儿,你这是做什么?”凤之辰吓了一跳,上官琴可是很少这么郑重地给他下跪的。
上官琴却不起来,道:“辰哥哥,我有事要求你,你如果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
“什么事这样严重,不能起来再说吗?”凤之辰有点头疼,觉得公孙氏肯定又来挑事了,才让上官琴这么做的。
他始终认为,上官琴是单纯无辜的,所做的一切都是被公孙氏挑唆的,这也是他逐渐对公孙氏冷淡的根本原因。
上官琴摇头,道:“辰哥哥,我不是为了自己求你,我是为了我们的女儿求你,她还那么小,她不能死!”
“你这是什么话,灵犀使我们的女儿,我自然也不希望她有事!”凤之辰皱着眉头道。
上官琴道:“现在有办法救灵犀了,就看王爷能不能成全!”
“什么办法?”凤之辰问。
“九叶灵芝,只要得到九叶灵芝,就有办法救灵犀,能够让她健康地长大成人,王爷……求您了,为了灵犀,我给你磕头了!”上官琴说着,就真的给凤之辰磕头。
凤之辰自然极力阻拦,道:“琴儿,我不是说了么,只要九叶灵芝可以救灵犀,咱们就买!”
“当真?”上官琴喜出望外地问。
“ 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假话,自然是真的,你为了这件事还给我下跪磕头,真是太严重了!”凤之辰将上官琴从地上拉起来。
上官琴笑中带泪,道:“王爷,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拒绝的,你也很爱灵犀!”
凤之辰微微叹息,给她擦掉眼泪,道:“傻瓜,我当然也爱灵犀,她是我第一个孩子,我如何能不爱她?”
“嗯……”上官琴边抹泪边点头。
公孙氏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咳嗽了一声,才开口道:“王爷果然是个有担当有责任感的好父亲,那我就放心了,经过敏神医的牵线搭桥,那位拥有九叶灵芝的先生,愿意出售九叶灵芝给我们!”
“是吗?那可是一件好事!”凤之辰也颇为高兴,这几天他也听了不少关于九叶灵芝的传闻,自然心动了。
公孙氏很满意凤之辰的反应,脸上的笑容放大,道:“只是对方开价……有些高了!”
“多高?”凤之辰问。
公孙氏道:“二十万两黄金,还只接受黄金,不要银票!”
“什么?”凤之辰大惊,差点儿都没站稳,“这……这也太离谱了吧?”
公孙氏叹息一声,道:“的确很高,绝不是普通人能够买得起的,但是这株九叶灵芝可是经过敏神医亲自鉴定过的,说是绝世珍品,千百年也难得一遇的神草啊!”
凤之辰皱着眉头,十分为难,道:“可是本王也拿不出这多的黄金给他啊!”
上官琴听了,瘪瘪嘴,可怜巴巴地道:“辰哥哥,我知道这很贵,很为难,可是……可是灵犀的命就要靠这株九叶灵芝了!”
“琴儿……”凤之辰语气沉重地喊了一声,“我知道灵犀很重要,我也想尽力救她,可是……二十万两黄金,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辰王府的确没有这样的能力啊!”
凤之辰也不是小气,只是觉得,二十万两黄金,实在是拿不出来,更何况……灵犀只是个女孩儿,对于男人而言,用这么一大笔黄金去救一个女儿的命,实在有些不值得。
上官琴看了一眼公孙氏。
公孙氏咳嗽了一声,道:“王爷,老身可以想办法凑足黄金去买这株九叶灵芝!”
“夫人……您……您到哪儿去凑这么大一笔黄金?”凤之辰疑惑地问。
公孙氏道:“这个王爷就不必多问了,我为了我的女儿,是不惜一切代价的,难道王爷为了您的女儿,不可以做到不惜一切代价吗?”
凤之辰当然不敢说做不到,面子上还是要强撑一下的,道:“我也是有心无力,如果能够拿出来,难道我还不拿吗?”
“有王爷这句话,老身和琴儿就放心了,既然王爷也有心要救灵犀,那老身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为辰王凑足黄金,只是辰王必须要承认这笔黄金,是由您所借!”
公孙氏已经给凤之辰下好了套,就等着他往里面钻了。
二十万两黄金,如果能够将凤之辰牢牢地掌控在上官家的手里,倒也不是一笔赔本的买卖。
毕竟从目前来看,凤之辰是最有希望继承皇位的皇子,将来凤之辰当了皇帝,这二十万两黄金又算得什么呢?
公孙氏已经开始打起了算盘,认为这是一笔划算的交易。
凤之辰眉头打结,眼里尽是疑惑,问:“算我借的?就算本王有心要借,将来拿什么还?”
公孙氏笑了笑,示意凤之辰将左右人都屏退。
凤之辰一挥手,屋子里就生下了公孙氏母女和凤之辰三人。
公孙氏坐了下来,一本正经地道:“我和琴儿的爹都很看好王爷,认为将来这皇位非王爷莫属!”
凤之辰一惊,下意识地环视左右,才想起人已经退出去了,但还是胆战心惊地道:“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您难道忘了彦王的下场了吗?现在父皇最忌讳就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