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的地方是一所优雅的茶楼后院,均是席地而坐的矮桌,邻近的便是湖边,不少的船只上面有着表演。而在一艘长约十米的船上便是身份较为高的人的御座。
“司徒公子,今个你也来了!”此次的宴会正是罗家主板,罗家的最小嫡子,既五皇女的内定夫郎,17岁的罗紫爵。
“是啊!总算是能够看到司徒公子。”另一个男子微笑的说道,美丽的脸庞虽然微微逊色于司徒寒轻,但是依旧有一个弱柳迎风之感,此人正是冷漓洛的表哥,沈碧玉。
此时的司徒寒轻乃是一身宝蓝色的长卦,外面套着一层绣着柱子文风的纱衣,飘渺而优雅。尽管已经名草有主,依旧吸引了不少才女佳人的目光。
有了翩翩佳人自然是有欣赏佳人的女子,正是熙熙攘攘热闹十分,不知道是谁高呼一声,“夏王到!”
紧接着便是不能断的行礼之声传来,“夏王安!”
直到被引入主船之上,均是二品大臣以上的子女,见到独孤惊鸿均是恭敬的行礼问安。
“表弟你来了!”沈碧玉微微低头成四十五度角,将自己最为美好的一面刚刚好的呈现在独孤惊鸿两人的面前,脸上带着微微的羞涩之红。
“表哥!”冷漓洛可没有那么多的心思,直接走了过去打招呼。
沈碧玉看上去柔柔弱弱,带着微笑,与咋咋忽忽的冷漓洛一对比,明显的更招人疼,礼貌的朝着独孤惊鸿问好,才温的与冷漓洛交谈起来。从独孤惊鸿的方向正好可以看到他侧脸上明显的温柔之意,给人一种很是舒适的感觉。
司徒寒轻从上次见过独孤惊鸿后在也没有出门,不知道是因为怕遇上独孤惊鸿,还是为自己以后的生活默哀,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偏偏碰上了自己现今最为不想见到的人,而且明显是陪着别的男子过来的,呵呵呵,真是可笑!
“王爷,想不到您今个居然回来臣子的小小宴会,真是让臣子受宠若惊!”罗紫爵带着主人特有的礼貌微微的朝着独孤惊鸿行礼。
虽然是最小的嫡子,但是在礼仪教育方面从来都没有落下过,行事带物方面也比某些贵族公子高了不知道多少倍,明显是为了以后的国父的要求培养。可惜,独孤惊鸿心中感叹,出了一个君后,自然不会在有第二个,否则这还是独孤惊鸿的天下么。罗家不知进退,此次也许正是独孤九重对他们的警告,只不过不知道她们是否接收到皇帝对他们的忌惮的意思。想来独孤雨落这一个月多来跟在皇帝身边的对于罗家只是也有提点。
“不必如此多礼,说起来你还是本王的表哥!”是的表哥,不过比自己大一个月罢了,但是依旧是表哥。
罗紫爵微微脸红,“礼不可废!”
独孤惊鸿与他再次寒暄了一番。便在小厮的引路下坐了下来。
冷漓洛一见身边的人已经坐下了也忙拉着沈碧玉过去,朝着独孤惊鸿吐吐舌头,“惊鸿姐,上次你见过了,我表哥!”随即挠挠头,“刚刚太兴奋!”
独孤惊鸿给了沈碧玉一个眼神并移开了,沈碧玉见状微愣,突然见眼角泛红。
冷漓洛见了心中有些不舒服,这可是他看重的人,惊鸿姐以前对他都很好,皱着眉头,“惊鸿姐,他是我表哥!”
“本王知道!”独孤惊鸿依旧淡淡的说着,将手中的茶杯拿起,正准备喝便被冷漓洛一把抢过,“虽然知道现在的你不爱搭理人,但是他是我表哥,小时候对我最好的表哥!”
独孤惊鸿听闻突然转头,一双细长的眼睛盯着沈碧玉,半响后,“行了,够重视了!”说完便再次拿过冷漓洛手中的茶杯,轻轻抿了口。
噗!
“…瞧瞧,赶上去,人家还不屑了!”另一边不远处的几个男子早就盯着这一幕,平时就是见不得沈碧玉那装柔弱的样子,因此他们还吃过他不少的亏。
“就是,有些人,就是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另一个穿着粉红色的男子不屑的说道。
“唉,心太野了呗,人正牌都还没有说什么!”
“说的是…”
“呵呵呵…”嘲笑的意味十足。
声音不小,自然是能很清楚的听到,沈碧玉瞬间脸色变得煞白,紧要牙关,可怜的样子堪比受伤的小白兔,别说是女子,就算是男子看了都想替他出头。
“喂,我说你们,刚刚说什么,在给小爷说一遍!”冷漓洛生气的对着那群男子喝道。
“表弟,别,算了,被说说而已,又不会如何!”沈碧玉忙拉住他,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
独孤惊鸿撇了他一眼,被说说?人没有指名道姓,也没有说错什么。真是劝架么?
果然冷漓洛一听,脾气暴增,“你放开,什么被说说不会怎么样,明明是小爷拉着你过来的,就是因为你这种态度,所以老是被人欺负!”
冷漓洛的父亲在冷漓洛出生的时候便死了,在加上冷石韩对其父的忠贞不渝,府里基本上都是女子,很少有同龄的男孩子与他玩耍,从而也导致了他的性格与当世的男子性格的迥异。从遇到柔弱娇嫩,温柔,这个男子典型的代表的沈碧玉,冷漓洛便很是羡慕,可惜性格已成,没法改变,自然是要保护他。
独孤惊鸿揉揉额头,除了单纯一词,冷漓洛也算是一个小笨蛋,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也许是因为亲人的原因。独孤惊鸿盯着此时的沈碧玉,沈碧玉若有所觉,一抬头便看到一双带着冰刺般的寒目,吓了一跳,不自觉的便死死的拉着开始抽出鞭子准备训人的冷漓洛。
司徒寒轻见到此时依旧不动的独孤惊鸿,皱了眉头,站起了身子直接走到了那些男子的身边,“冷公子,你确定他们说的是你的表哥,没有指明亦没有道姓,也许说的不过是一个话本子上的人,在说你的心目中你的表哥是这样的人?”
“当然不是!你又是什么人,敢管我的闲事!”冷漓洛听到的便是这样,要不什么时候不说,偏偏在那个时候说,明显就是说他的表哥,真以为他蠢。对于司徒寒轻,不好意思,宴会的时候虽然灯光明媚,但是他的注意力都在独孤惊鸿的身上,自然是没有看清他。
“我…”
“他便是夏王的未婚夫!”他身后的那个粉衣男子露出身形接过司徒寒轻的话大声的说道。
“哼,花孔雀一个,我惊鸿姐才不会娶你,多管闲事!”冷漓洛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他的表哥被人欺负了,刚要甩鞭子的时候手便被一个更加白皙的手给握住,目光冒火,“惊鸿姐,你放开,我非要教训这些乱嚼舌根的毒舌男!”
“毒舌男?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想说什么是人家的自由,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独孤惊鸿顺着他的手,轻轻的掰开,慢吞吞的将鞭子收好,当然这仅限于对自己之外的人,如果非有人说自己在乎的人,那么她也不介意给些惩罚。至于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明显是一些说不过人的才女乱编出来的安慰自己的话,她可知道世界上有一个成语叫做三人成虎,有一句话叫做流言害死人。
“可是…”还未说完,独孤惊鸿便屈指弹了下他光洁的额头,“好了,今日来是参加诗会的,主人的面子就这么不值钱?”
“哼!看在惊鸿姐的面子上饶了你们!”冷漓洛见了一旁神色尴尬的罗紫爵,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
众人难得见到有女子会如此的不分场合对男子如此的亲昵,还是位高权重,对谁都不假颜色的夏王,男子羡慕的同时便是深深的嫉妒,一个无男子之品的人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要是王爷在他们家住了就好,那么现在这个人铁定是他们。
“夏王果然厉害,草民说一万句也许都抵不过王爷的一句!”此时独孤惊鸿动作偏偏给司徒寒轻带来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不知为何带着酸口气的话一溜的便说了出来,说完后便后悔万分。
独孤惊鸿似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盯着自己的手指,她根本就没有想要做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似是条件反射。
见到独孤惊鸿此时的模样,其他人窃窃私语,对象便是司徒寒轻,身为独孤惊鸿的未婚夫,果然如传言一般不得独孤惊鸿的欢喜,娶他也算是皇帝的圣旨。
“公子!”小树有些紧张的撤撤司徒寒轻的袖子。
“呵呵,各位,时间到了,准备入席吧!”正是尴尬的是罗紫爵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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