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你厚颜无耻,学习我们各派武功,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单正冷声说着,便是举起手中的大刀。
“今天,就让你知道,我们虽然武功没你高,却也不是好欺负的!”
“武林同道们,大家一起上!”
众人得到单正的号令,便是再次一拥而上。
慕容复也是看清楚了如今的形势,这些人铁了心的要自己的命!
“我慕容复何惧之?”
说着,便是再次举剑,迎向这些人。
包不同四人都是跟在慕容复身后,一起承受四面八方过来的压力。
慕容复虽说一身武功乃是在场最高者,但是奈何猛虎架不住群狼,四周夹击之下,很快便是负伤在身,手臂被划伤一处,大腿也是渗出血来,应该是他最惨的一次了,眼看着周围的攻势越来越猛,心中也是生出来一股绝望。
难不成,我慕容复今日就要死在这里不成?
“公子爷,我们掩护你,快逃啊!”邓百川大刀砍断一人的兵刃,趁机说道。
“不错,公子爷,您有大事在身,就让我们为你趟出来一条血路!”
风波恶也是披头散发,怒吼一声,“今天有我风波恶在此,谁都伤不了您!”
“邓大哥、包三哥,你们!”慕容复眼角也是湿润,这几个家臣对自己忠心耿耿,护持自己逃离,“我~”
就在他刚想要说出他会为他们报仇之时,忽然间从旁边伸出来两根竹子,好像开路一般,将整个包围圈打开了一条路,随后一个黑衣人出现。
此人正是慕容博,这些天他一直在江湖上打探消息,却是得知了自家儿子挑衅各门各派,引起许多门派公愤,便是知道事情不对劲,直到聋哑谷邀约,这才赶来营救,幸亏赶的及时!
打开一条路后,慕容复等人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逃生的本能驱使着他们顺着这个空隙逃了出去。
眼看慕容复逃脱,慕容博这才双手反手一拧,两根竹子好像开花一般散开,将再次围攻上来的众人打散,竹片刺入一些人血肉中,跟着一痛,慕容博却是没有下杀手。
并非他心软,不想杀了这些人,若是杀了这些人,慕容复这个挑衅武林的罪名,算是坐实了,只有留着他们,才有将真相揭开的希望。
看了一眼这些人,慕容博便是施展轻功离开了。
“包三哥,他们没有追上来吧!”慕容复手中扶着剑,撑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刚才一路拼命奔逃,早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
“公子,没有!”包不同观察一番,也是松了口气,询问道,“不知哪位前辈搭救,咱们也好感谢!”
慕容复点了点头,心中却是猜到,一定是那天的前辈搭救,日后找机会,一定要让这位前辈辅佐自己成就大业。
随即又是想到了今天之事,咬牙道,“我一定要找到那个假借我名号招摇撞骗的家伙!”
“公子,您觉得,会不会是段誉?”
包不同询问道。
慕容复细细思索,“段誉的那门奇怪武功定然不是我慕容家的斗转星移,但是却有着相近的作用,那些人不识货,极有可能错认!”
“至于会使各门各派武功,呵呵!”
慕容复说着,冷笑了两句,“不是有我那个好表妹吗?”
“她精通百家武功,如今痴恋段誉那小子,自然心向那小子,教给他一些武功,再正常不过了!”
“王姑娘,哎!”风波恶想不到要说些什么,只得长叹一声。
“我慕容复定要报此仇!”慕容复咬牙说道,他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如今,还是先撤吧!先回燕子坞,暂避锋芒。”
“是,公子爷!”
......
姑苏听香水榭内,一双白嫩如玉的脚丫放在水里扑腾扑腾着,显得格外活泼。
只不过这双脚的主人却是不开心,只见阿朱双手撑着下巴,感觉十分没劲。
“你在想谁啊?”
阿朱本身就放空身心,此时忽然的一个询问,自然是毫无防备的。
“在想乔大哥呀!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说完这才反应过来,一把向着身后抓去,“死阿碧,又在耍我!”
“哈哈哈!”阿碧咯咯笑着,便是坐在了阿朱的一旁,也是将两只脚伸进冰凉的湖水里面,揽着阿朱的手说道,“阿朱姐姐,我看你呀,是真的要着魔了!”
“我?”阿朱有些迷惘的说道,“我怎么了?”
“你以前多么精明啊,活泼开朗的!”阿碧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戳着阿朱的脑袋,“现在你呀,就好像脑子坏了一样,整天痴痴呆呆的,就想着人家乔帮主!”
“哪~哪有?”阿朱也是脸红了些,“乔大哥他哪能看得上我一个丫鬟?”
“心口不一。”阿碧笑道,随即眼珠骨碌碌转了一圈,“要不,咱们出去找乔帮主去?”
“找乔大哥?”阿朱想了想,脸红扑扑的,“咱们...”
阿碧见她犹犹豫豫的,也是直接放出大杀器,“你知道表小姐吗?”
“她前些天已经出去了,寻找段公子!她如此腼腆的一个女子,却也是这么大胆的去追寻爱人,阿朱姐姐你有什么好犹豫的?”
阿朱听到这番话,眼神定了定,点头答应下来,“好!我出去!”
“可是公子爷那边...”阿朱试探性询问着。
“公子爷去聋哑谷破解那什么珍珑棋局,根本不会回来的,况且,咱们俩平日里基本上都不去燕子坞的,说不定过上一两个月公子爷都想不起来咱们呢!”
“也对!”阿朱点了点头,她们说是丫鬟,却又是地位比她们高,平日里伺候人的活,根本不需要她们来。
“事不宜迟,咱们走吧!”阿碧本身就是一个闲不住的性子,对于出去玩这种事情,十分感兴趣,总归是十六岁的少女,天真烂漫。
说办就办,两人便是收拾了一下细软,在附近解下来一条船,坐船向着岸边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