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中,王忠也是将一切都调度好。
琼州的海军一直都在为战争做着准备,这次是前往流求,并没有带上太多的粮食。
他们这次是出去打仗,还是小日子,就算是真的缺少了粮食,大不了直接抢就是了,和他们没必要讲这么多规矩!
岳老三这几天倒也是省心,除了陪老婆,就是在军营之中巡视一番。
三天时间转眼就到了,总共准备了十五艘大船,三十艘小船,一万五千人跟随出战,其中大船之上还配备了火炮、弓弩,威力可以说是十足!
王忠和岳老三也是身着铠甲,站在大船之上,眺望着远方。
岳老三大喊一声开船,其余的船只也是随着大船一起出动,海面之上一时之间显现出盛景。
“王老弟,今天你我兄弟首次出战,作何感想?”岳老三心中豪迈,不由问道。
王忠看向海面,也是豪情无限,“弟多亏兄长照料,否则哪能得到今日之机会,我大宋的脸面,就由你我兄弟二人来扞卫!”
“说得好!打他娘的!”岳老三哈哈一笑。
几个日升又日落,终于是看到了流求,众将士也是有点欢呼!
(关于流求的资料实在是查不到,抱歉了。)
岳老三和王忠也是和流求的国王随意交流几句,大概了解了具体的情况,原来流求最近一直被岛国压榨和掠夺,抢劫他们的女子和钱财。
明白具体的事情之后,岳老三他们也是顺着流求一路北上,打算到岛国玩一玩。
中途还遇到了一些强盗海贼,岳老三根本没给他们逃跑的机会,直接用他们做了火炮的磨刀石,一炮放出去,他们的小破船哪里抵挡得住,便是纷纷沉船了!
这一幕也是刺激到了众将士,他们第一次见到这种威力的火气,有此宝贝,害怕区区一个岛国不成?
“大军全速前进,争取明天落日前,抵达岛国!”
......
萧峰这边几天下来,也是安顿好了上京城中的百姓,并没有着急继续攻下去。
上京的事情虽然已经处置妥当,但是依旧需要有人来坐镇,他若是此时离开,恐怕会给有心人可趁之机,不过还是书信一封给了萧褚,让他放宽心就好。
做完这一切,萧峰也是派人押上来了耶律乙辛。
此时的耶律乙辛哪有一国之皇帝的风范?
浑身衣服散乱,头发更是乱糟糟的,好像个鸡窝头一般,更像个老乞丐!
“耶律乙辛,咱们又见面了!”
萧峰坐在皇位上,向下看着耶律乙辛,“你可真是好样的!”
“逃命都不忘了带上宠妃。”
“萧元帅,我求求您,放过我一命吧,我都这么大的岁数了,对你构不成威胁的,顶多再活几年,也就死了!”
耶律乙辛跪在地上向萧峰求饶着。
“好歹也是做过皇帝的一个人,怎么骨头这么软呢?”萧峰可悲的说道。
“你想活吗?”
这一句话,彻底点燃了耶律乙辛心中的希望。
“我想,只要能够让我活下来,做什么都行!”
“好!话可是你说的,我没有逼你!”萧峰看向一旁的李化,他也是拿着早就准备好的一张纸和笔,放在了耶律乙辛面前,“写什么不用我教你了吧!”
“在下愚钝!”耶律乙辛也是有些不明所以。
“给我向刘康大军求救,就说是,萧峰大军围困上京城,十万火急,速速救援!”
萧峰给他大概叙述一番,耶律乙辛也是明白过来,这是打算等着刘康攻过来是吧!
耶律乙辛也是直接蘸着墨水在之上写下了求援信。
写完后,也是呈给萧峰检查一番,确认无误后,这才将信封存,送去给刘康。
此举虽然不一定会有什么成效,但是起码可以乱了刘康的心神,到时候再加上赵煦,说不定刘康根本没机会活着回到上京来!
话还真的如同萧峰所说一般,自从赵煦得到了萧峰的消息后,也不再只是简单的守城,反而是派出了大股的兵力对付刘康的军队。
白天派出骑兵去,不断的骚扰刘康军队,等到他们忍无可忍杀过来的时候,骑兵又是迅速撤退!
但是辽兵是那么好惹的?你逃了,那我就追!
追着追着,便是一阵轰鸣声,火炮又是轰了过来,炸的人仰马翻。
看到没人追了,骑兵又是过去袭扰,来来回回好几次,都把辽兵整麻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慕容复自然是受不了这股憋屈劲,打算仗着自己的武功高强,杀一杀宋军的威风。
但是谁能料到,赵煦这丫的不讲武德,一早就提防着自己,提前埋伏在林中。
如果只有赵煦也就罢了,但是他居然把他手下的四捕全都带了出来,还有一个看上去十四五岁的小子。
六个人一起围攻自己!!!
赵煦本身便是与自己相差无几,而他的四捕更是让自己应付不来,一个使的铁掌,一个脚法使起来更是如影随形,一个剑法虽说比不上独孤那般威力,但是其中蕴含着一股野性,招招要人性命,最损的还是那个坐轮椅的,真的是不知道他的那个轮椅上到底有多少暗器?
时不时的飞出一枚毒镖或者铁爪,让人应付不来!
要说最惹人烦的,属最后那个小子无疑了!内力感觉也就那样,但是一身肉好像是铁打的,根本不怕疼似的,一身的力气更是大的可怕,简直就不是个正常人!
自那之后,就算是慕容复,也不敢轻易出手,生怕再被不讲武德的六人围攻,如果再来一次,他们六人有了经验,自己能不能逃回来还是一个问题呢!
到了晚上,宋军更像是不要钱似的,天天向着这边开炮,辽兵听着火炮的轰鸣声,也是心烦意乱,不能安睡。
但是几天下来,一直都是这样,他们竟然慢慢习惯了!
到如今,如果听不到对面的火炮声,他们反而睡着有点不踏实,整晚提心吊胆,就怕敌人趁机袭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