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一心要收拾越王的三儿子杨璞,一看自己的刀被使棍的家伙挡架开了,而且这人的名字也很搞笑,阮才正,心说,软都软了,还正个求哇!
杨勇一看这条大棍分量不轻,棍带风声呼的一下奔自己的顶梁门砸来,杨勇不敢怠慢,上步闪身嘴里喊了一声“嗨”,阮才正这一棍砸空。
没等这个阮才正抽棍呢,杨勇把刚刚学会的刀招儿顺水推舟使出来了,摆刀压到大棍上,然后猛往上推。
这要推上,阮才正的双手就没了。阮才正吓得魂不附体,想撤棍来不及,但又不想失去双手,一哆嗦手一松,大棍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这小子一看没武器了,扭身就跑。
这时,其余的十多个家丁护院武教师们连拉带拖,像拖死狗一样,已经把杨璞整到安全地方去了,但这小子连受惊吓,加上也胆小,长期的养尊处优,小心脏根本受不了哪些张驰,又一次昏迷不醒。
这些打手们此时顾不得主子,都一心想拿住杨勇,人前显胜,请功受赏,至于杨璞这个杂碎的死活,只能看阎王爷的生死薄上有无其名字了。
一看他们的小头目际正才也败北了,心说你小子也就那两下子,瞎撑什么能?我们还以为你老兄一个人就能把刺客拿下呢?还怕我们抢你的功劳,真是护食狗!
这样想着,让过落荒逃来的阮正才,各拉刀枪棍棒冲过来就把杨勇给围上了。
杨勇被围上了,要想杀杨璞已不可能,进退两难,到了现在,杨勇只有和他们拼命。
但是,杨算是马上将,步下功夫差得远,只会几路项家枪,项家枪讲究的是力气,而他没完成不说,关键是他手中没枪,只有一把对他来说分量轻得要命的钢刀,刀法他才跟公冶长学了没两天,根本舞不好,面对这群如狼似的恶奴打手,杨勇就有点手忙脚乱。
也该勇哥倒霉,正这时踩中一根棍子,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翻了狗啃屎,门牙差点儿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本来拿着就觉得别扭的钢刀也脱手了,当啷啷,摔出多远。
“抓住了!把刺客给我绑了!”几个看家护院的武教师用手中大刀枪逼住杨勇,对手下大喝一声。
“小子,老实点儿!胆子不小,敢来这里搅闹,一会儿看不活剐了你……”手下的家丁护院咋呼着,呼啦一声过来四五个,按腿的按腿,拧胳膊的拧胳膊,拿绳锁就捆杨勇。
趴在地上的杨勇这才看清楚,把自己滑倒的原是阮正才的那根水火无情棍,心里不由得骂道,勇哥,你也太饭桶了!就这两下子还来闹越王府,真是找倒霉呀!要知道这样把我的大枪拿来也能对付一阵呀,现在被人拿刀枪逼住,只有束手就擒了,也不知道公冶长和凌儿他们俩怎么样了。
捆杨勇现在进行时,突然,从东厢房上和西厢房上飞下来几片瓦,“啪,啪啪……”直砸向这些家丁、护院,“哎哟,哎哟,啊……”随着几声惨叫,这些人被砸中脑袋的、身子和手脚的比比皆是,“房上有人!”有人喊着,这些家丁打手们就有些乱。
杨勇就明白了,这肯定是公冶长和凌儿救自己来了,老子岂能束手就擒呀,要那样太丢人了,都是英雄救美女,怎么能让美女救英雄?
杨勇热血上涌,把膀子一甩,趁乱就动开拳脚了,“去你妈的,啪啪”嘴里骂着,拳打脚踢,就在他们几个身上练开散打了,尽管他没学过散打,但他力大,以力降十慧,双拳瞎抡,双脚乱踢呗。
正在绑他的这几个人倒霉了,没防到杨勇来这一势,关键是他力大无比,出拳迅猛,像头猛虎,这几家丁眨眼间被打得东倒西歪,满地找牙,还有两个直接被勇哥给扔飞了。
杨勇打得性起,一弯腰将那根水火无情棍抄起来了,这大棍的重量也有二三十斤,情急之下把大棍当大枪了,按照项家枪招数对着这些家丁护院就抡开了。
一时间,项家枪变成了杨家棍,杨勇抡得呼呼挂风,还不时演化出了盖顶三棍。
这一下,这十几个家丁护院就有点吃不消了,顷刻间被打得刀枪乱飞,四散奔逃。
“保护少保千岁,快给王爷送信去!”“快找人去,调军队去……”这些人叫喊着就跑开了。
“王八蛋,别跑!”杨勇看到杨璞了,气又上来了,提大棍在后面就追来了,四五个人架着吓得真魂出窍的八少保杨璞连滚带爬,刚到楼梯前,就被杨勇追上了,杨勇又一顿大棍,这四五个打手被削趴下两三个,剩下两个把扔下他们的主子就跑了。
身体像笨熊的杨璞,没跑两步就喘,现在哪航跑得动,不用杨勇打,自己就摔趴下了。
杨勇蹿到他近前,嘴里骂着“王八蛋,我让你送彩礼!我让你们父子害老子!”抡棍就砸,棍还没落下来呢,胳膊就被身后一个拉住了,这一棍打偏了正砸到楼栏杆上,咔嚓一声,栏杆被砸断了。
杨勇回头一看,拉他的正是个蒙面人公冶长,公冶长小声说:“少保千岁,你刚才喊那几句已经暴露了!快走,王府的军队开过来,再晚就来不及了……”
说着,拉着杨勇往西厢房就跑,杨勇一听可不是嘛,刚才只顾解气打杨璞了,把这事儿给忘记了,又一听军队开过来了,也慌了,跟着公冶长很快来到西厢房的阴影处。
这时就听刚才那院子里有人喊:“刺客在哪儿呢?”
“武将军,往西跨院跑了,好几个人呢!”
“一个也跑不了!把院子围起来,给我冲!”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声音震天,听这声音就知道当兵的来了,人还不少。
这时,一个蒙面人向他俩跑过来了,身影娇美,正是凌儿,到了矮墙近前,三个人又用来时的那一招,两个人一边扯杨勇一只胳膊,三个同时提气往上蹿,像长了翅膀一样,又上了矮墙,接着,沿上房坡,在房上就跑了起来。
杨勇功夫差,这么高走都走好,但现在也豁出去了,被两个人连扶带拉着跑,但身子不稳,把琉璃瓦踩落好几片,几声脆响,摔了个粉碎。
“在房上呢!快搬梯子上去抓人!调弓箭手——”当兵干着急上不去,咋呼着。
“嗖嗖嗖”还真射上几箭,但由于夜晚,又没电灯,只靠灯球火把,光线还是太暗,这几箭全部落空。
不过,这越王府也有会轻功的武教师,“让我们上拿贼!”叫喊着,呼呼呼,蹦到房上三四个,在后面就追,有一个还踪到前面截住了他们三个的去路。
公冶长让凌儿保护好杨勇,提宝剑就冲上去了,两个人在房上没斗几合,一声惨叫,那人被公冶长一脚踹下去了。
三个人继续跑,好不容易出了王府来到大街上,王府的马队就追出来了,街上人喊马嘶的,火把晃动着,打破了夜的沉寂。
三个人只有钻了胡同了,仗着会轻功,他们俩拉着杨勇蹿高蹦矮,翻墙越脊,又折腾了好一阵,总算把追兵甩开了,但三个人也累坏了,歪在墙角落处就起不来了,浑身被汗水浸透了,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三个人就凌儿没受什么伤,倒不是她武功好,而是公冶长和杨勇拼命护着她,而她又拼命护着杨勇。
杨勇左脚被扭了一下子,膝盖和胳膊也有不程度的碰伤和擦伤,这一休息,感到火辣辣的疼。
公冶长伤最重,胳膊被砍了一刀,鲜血直流已经打湿了衣襟。
三个人不敢在街上耽搁得太久,只喘几口气,又接茬跑,翻墙进了靠山王府后,运气不错,这府内安静如水,没人发现他们。
三个人到了杨勇的屋里,凌儿赶紧给他们俩处理伤口,公冶长伤有些重,给他上药包扎,又内服了药丸,然后为杨勇擦了些药。
正在这时,王府外面一阵的人喊马嘶,接着传来叩打门环之声,三个人惊得颜色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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