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打开之后,我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不少,不过却隐隐生出了些遗憾……
小玉,你能不能让我摸两把,然后不做我女朋友啊?
看来没什么可能性……
走在我前面一身护士服的小玉,总是让我有一种强烈的想抱抱她,摸摸她的yu望,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想想而已了。
医生查看了一下我和秦玲的胃镜结果,让我很惊讶的是我自己居然也有什么‘慢性浅表性胃炎’之类的毛病。
秦玲的检查结果和我差不多,据医生说,她的要稍稍严重一点点,但是平时注意控制生冷硬食,少食油腻,基本上没大问题。
“我这胃病真的没事?”医生开完药之后,我终究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毕竟这是这么健壮的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说自己身上有病。
医生笑了笑,然后安慰了我一下:“俺们中国人,整天不是三聚某氨,就是瘦肉精、防腐剂什么的,要想在中国人中找到几个没胃病的,那还真有点困难……”
想想医生说的确实有道理,我也就心安了起来。
不过我马上就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从医生的口气来看,秦玲的胃病也不怎么严重,那她为什么会病成那样子呢?
估计再想让她来做什么检查,会跟杀了她差不多……
可是,有病不能不治啊!
我那么关心她干嘛啊……我想和秦琴谈朋友的事情,秦玲她根本就不想帮我……
如果她真心帮我的话,我还不信,我和秦琴真的会没缘份!
郁闷……
“中午有什么事?我陪你去。”从门诊出来,小玉似乎根本不准备放过我。
“你不上班啊?还在实习期间呢!注意一下表现,不然以后医院不给你转正。”我有些无奈地看着小玉。
“有我哥罩着呢,没人管我,再说了,这份工作,我实习了几天之后,就再也不想做下去了……”
小玉说的时候皱起了眉头,然后压低了声音附到了我耳边:“每天面对女人那又骚又臭的地方,我真佩服我哥,居然坚持三年多了……”
小玉的话听得我有点心惊肉跳……他哥每天到底都在做些什么啊?每天面对女人那地方?秦玲倒是和我说过,检查的时候,连n裤都要脱掉……
也是的……就象在诊室外面围住我的那几头母猪,确实很败人胃口,但是……如果每天都有个象秦玲这么漂亮的美女去就诊,那就不失为一种福利了……
想哪里去了?
我摇了摇头,在心里开始琢磨起小玉为什么会突然‘爱’上并缠上了我,难道她打听出了我陈家狗屁大少爷的身份?
我还真不是一般的无聊……万一她是真喜欢我呢?
居然这样无端地怀疑她……现在这世界,有钱人多了,我老爸那公司,可能在某些人眼中觉得很不错,但换了些人,也许别人根本看不上眼……
除非秦玲和小玉说了什么,不然没有人知道我老爸现在的情况。
秦玲她不会和小玉说这种事情的,让别人知道了,最尴尬的是秦玲……
“中午有几个哥们儿约了一起喝酒,你跟我去实在不太合适。”我想了半天,终于找了一个自己认为还比较合适的借口。
“你可以把我带上啊!你们喝酒,我帮你扔色子,他们要问,你就说我是你女朋友好了。”小玉回答得倒是很干脆。
“我们说好了的,都不许带女朋友过去。”我马上堵了小玉一句。
小玉的神情有些失望,不过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把我送出医院大门的时候,逼着我拿出手机和她交换了号码。
看着在医院门口噘着嘴,一脸不高兴的小玉,我心中又有些不忍,不过觉得自己不好再和她说什么……
只能以后自己尽量不要再到这家医院来就是了。
四处走了一会儿,没发现小玉追过来,我这才取出手机,开始拨打秦玲的手机。
打是打通了,可是没人接……
我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又拨打了一遍……还是没人接……
我不由得有些纳闷,秦玲你干嘛去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又连着拨打了几遍,还是没有人接……
秦玲到底怎么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不然不会无缘无故不接电话的。
我心里开始有些发慌,连忙过街跑去了医院对面,那里只有一家小书店,她说她在那里面等我的……
可是……里面没有秦玲的身影。
这下我更郁闷了,问了问书店老板,他回忆起确实有个我描述中穿着模样儿的女孩儿,在店里看了一会儿书,可她没呆多大会儿就离开了。
接着他提供了一个信息给我……
在那女孩儿离开之后不久,有人进店说在大街中间发生了一起车祸,有个正在过街的女孩儿,被一辆飞驰的车子给撞飞了出去……
“我出去看的时候,人已经送进医院了,幸亏是在医院门口,车祸刚发生,那女孩儿就被送了进去,刚才这里堵车堵得很厉害……”老板有些不安地看了我一眼,可能是发现我现在脸色有些发白。
我怔了怔之后,发疯般地冲出了小书店,无视来往的车流,向街对面的医院跑了过去……
又是一辆飞驰而来的车紧急刹车,我避让了一下,但它还是把即将冲过街道的我给带了一下。
我被自己的速度甩了出去,重重地摔进了路边花坛,我什么也没多想,落下后立刻爬了起来,接着向医院冲了过去。
“刚才车祸送进来的女孩儿呢!?”我抓住医院每一个穿白色制服的人,向他们大声吼着。
那些人同情地看了看我,最后一位好心的医生把我引到了危重手术室所在的楼层。
一名戴着口罩的医生从手术室走了出来,出来之后解下了口罩。
引我上来的那名医生和他打了声招呼,然后把我向他介绍了一下:“那车祸女孩儿的家属……”
手术室出来那医生很同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摇了摇头:“伤得太重了……送来的时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