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了,先说几句不计入vip章节字数统计的话,|>在本月的更新安排,关心本书的读兄弟最好看一下。
例行感谢一直《班花》到现在的读兄弟们,感谢你们的订阅、月票、推荐票。
《班花》一天保底两更的承诺,已于15o字‘全书完’时兑现完毕,从今天起,改为尽量能一天一更,但不保证也不承诺。
原因很简单……
先,本书的读不少,真的不少。
从《班花》前几个月一直位列百度小说搜索风云榜前二十名就可以看得出,每天有八千至一万人在网上搜索《班花》的最新更新。
但是,看正版的比例非常非常低。
订阅异常惨淡,所以作写字,基本上拿不到什么稿酬,差不多等于每天辛辛苦苦白写出来娱乐大家。
每月也就混个打字的钱,和街头复印社的打字员差不多,但是人家打字员打字不用动脑子,写这书,就算你们说的凑字凑情节,一天也要在电脑前呆上整整五、六个小时才能凑出六千字来。
如果只是娱乐大家倒也罢了,图个乐子,你开心我开心,但是作现在的辛苦不仅换不到钱,同样换不来大家一句好话,每天铺天盖地而来的,除了骂人的,还是骂人的。
嘿嘿,现在还在订阅《班花》的死忠fanns只剩几十个了,而更广大的《班花》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看了这本书之后,仿佛从此就和书生结下了血海深仇一般,甚至要到武汉来捅书生几刀才能解气。
不明白。
不懂。
不过我没兴趣去想明白那些事情,拿刀子过来捅我欢迎,但路费自理,而且不管饭。
拿不到足够维持生计的稿费,所以作必须要做些别的事赚钱,不然以后连盒饭也没得吃。
减更,对不起的,就是那最后仅剩的几十个死忠读兄弟,没有你们的订阅打赏,书生已经饿死了,所以,为减更的事情向你们真诚道歉。
减更是被迫的,很浅显地道理,我每天闷着头写字,又没钱挣,没钱挣就没饭吃,也没钱买药治病,过不了两个月,就饿死了或病死了,一样没办法更新,权衡一下利弊,我少写些字,省下时间出去挣些钱可以让自己继续活下去,我想,只要我还活着,这书总还是会有更新不是?
嘿嘿。
希望本书能继续更新下去的某些人,你们看盗版可以,但至少留给作足够的饭钱和网费吧!真以为作都是微软,满世界盗版仍然可以赚到几百个亿?
哈哈。
最最后几句,是对几十名书生的死忠fans说的,其他人可不予理睬:下月的月初,书生可能会开新书,你们如果还愿意继续看书生写地字,到时候就过去看看吧,如果新书出了,我会在《班花》里予以公告。
……
那肯定比看图片过瘾多了。
可惜何老师是斜侧面对着我这边,我现在只能看到她靠近我这边的那条腿,她最关键的地方,刚好被她自己的这条腿给挡住了。
郁闷,刚才我在检查室里面穿裤子的时候,应该把检查台转个角度,对着门边的,这样我现在就可以看到些美丽的风景了。
可惜啊……
“我都洗干净了才过来的,屁股那里洗得很干净。”何老师大概是怕小玉嫌她那地方脏,所以向她说明了一下。
“呵呵,没事儿,你坐着别动,我出去一下就进来。”小玉和何老师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向门边走了过来。
我连忙退回到门诊的桌子边坐下了,刚刚坐好,小玉就从检查室里出来了。
“你去给她上药怎么样?”小玉走过来之后,把我拉到楼梯边,问了我一句。
“好……啊……”我有些不太置信,小玉还真的让我进去帮何老师上药啊?
“待会儿,你就在她屁股大腿根附近,那些红斑上面上些药就行了,如果她问什么,你就安慰她说情况还好,上了药过两天就没事了之类地行了。”
“哦。”我努力抑制住自己稍稍有些紧张激动的情绪,应了小玉一声。
“好啦!交给你啦!”小玉如释重负地从旁边柜子里取出药盘递到我手上,上面就是一个玻璃瓶装的药水,还有一些棉签之类的东西。
“对了,还有……把这个穿上。”小玉从衣架上取了件白大褂罩在了我的身上。
“我……就这么进去?”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点儿腿打颤,甚至想打退堂鼓了。
真没用啊……
有色心没色胆地那种……
万一那何老师见我进去,吓得尖叫起来,骂我是流氓,又或不让我给她上药……岂不是会很尴尬?
“怎么啦?还要我敲锣打鼓送你进去才行啊?”小玉调笑了我一句。
没办法,事到如今,我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不过小玉拉了我手臂一下,她冲我笑了笑,还是走在我的前面,把我带进了检查室。
当小玉推开检查室的门,何老师看到我跟着小玉一起走进去的时候,何老师脸上的神情果然有些慌乱,并且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
“让他来帮你上药吧,他是这方面的专家,顺便也可以再帮你诊断一下。”小玉连忙向何老师解释了一下。
“哦……”何老师有些脸红地看了我一眼,眼神显得异常尴尬。
我想换了谁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感觉很尴尬的吧?两条腿这么张开着,确实很不雅,而且这世上,恐怕没有哪个女人,会心甘情愿地让除了自己老公以外地男人看自己的那个地方。
其实现在的我,一点儿也不比躺在检查台上的何老师轻松多少,一样非常的紧张。
就象做贼一样,做贼是偷别人家的东西,我现在……是偷人家的老婆……不对,是偷看人家老婆地那啥啥啥……
“你专门研究过一年的皮肤病,也帮何老师看看吧,我哥说不会有多大事的。”小玉很自然地走到了何老师双腿面前,和我说了一声。
“嗯。
自镇静地拿着托盘药瓶走了过去,一直没太敢看向向。
不想让她觉得我是为了偷看她才进来帮她上药的。
我努力让自己放松,但是我手上地托盘和药瓶却出卖了我。
它们抖动得厉害,甚至开始不受我控制地出轻轻地‘喀喀喀喀’地声音,似乎在向小玉和何老师说明我现在地紧张心情。
郁闷死了,我有从检查室逃出去的冲动。
“我来帮你看看吧。”我转过身来之后,连忙把托盘放在了检查台旁边桌子上,然后稍稍弯下腰,向何老师两腿中间看了过去。
眼前的情景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火爆,何老师居然还穿着条内裤!
搞什么啊?白白害我激动兴奋了那么大半天……
尽管如此,何老师还是用一只手掩在了内裤底裤上方一些的位置,可能是因为现在的女生内裤除了底裤之外,其他部分都是透明的,那一块黑黑的显露出来,让何老师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把它捂住了。
“你看情况怎么样?”小玉问了我一句。
小玉当然只是在和我做戏。
我想了两秒,才想起自己地台词:“情况不是很严重,只是一般的皮,擦些药,过几天就会好了。”
说完之后我意识到刚才的话有些不妥……
我好象挥得太多了。
‘皮’这两个字,好象不是小玉在门外交待给我的,而是我躲在检查室外偷听到的……
不过小玉和何老师听到我说地话之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何老师还追问了我一句:“真的没有什么事吗?”
“你放心,很一般的皮疹,我以前见过几个类似的病例,擦些这种药,都很快好了。”说完我抬头向何老师笑了笑。
因为她还穿着内裤,所以我激动紧张的心情暂时放松了一些,说话也显得自然多了。
但是我抬头看何老师的时候,却现她地脸几乎已经红透了,而且仍然非常的紧张。
“你帮她上药吧,你有经验一些。”小玉倒是没忘了提醒我一句,好把这些脏活累活全丢给我。
“你把这里有些地方抓破了,上药的时候,可能会有点儿疼,不过别担心,不会很疼的,一会儿就好。”我观察了一下何老师大腿内侧的情景,和她说了一下。
“你男朋友真细心……”何老师和小玉说了句话,明显是在变相地夸我。
“是啊,他比我细心多了。”小玉马上回给了何老师一个很灿烂的笑容。
“现在好象妇科里进了很多男生……”何老师似乎是为了舒缓她自己的紧张情绪,故意在找话和小玉说。
“很正常的,男医生技术更好,更有耐心,手法也更好一些。”小玉马上回了何老师一句。
“确实是的……上次去你哥那里的时候,是我第一次做妇检挂到男医生,真地要紧张死了……进检查室检查的时候,我羞得不行……但后来现你哥比那些女医生要细心多了,而且态度也很好……”何老师继续和小玉说着话。
她们说她们地话,我则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何老师大腿根部的那些子。
就在她白白大腿地内侧,有一些红红的不规则斑块,附近有一些抓痕,还有两处明显是被破了。
我取过棉签和药瓶,用棉签蘸了些药水之后,很小心翼翼地在何老师那些红斑上涂抹着。
不过问题马上出来了。
这些红斑出现在何老师地大腿根部,并且延伸到了她的内裤里面,也就是门附近。
难怪她刚才要和小玉解释说,她屁股洗得很干净。
小玉不愿意给女病人这地方上药,而是让我来代劳,倒是很容易理解,换位思考一下,让我帮一个男人这地方上药,甚至门附近上药,我内心也会非常的抵触。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异性相吸、同性相斥吧?
特别是这个部位。
很快我就把她大腿内侧的一些疹子给抹上了药,但还有一些延伸到她门附近的,就完全没办法了,因为被的内裤给遮住了。
如果我要把那些地方都上了药,肯定要她脱掉内裤,或用手扒开她的底裤才行。
一直忙着上药的我,甚至都忘了自己进来的初衷是什么了。
这会儿突然想到要扒开她的底裤,才能继续给她上药,我突然想了起来自己进来是干什么的了。
在她的这个地方工作,我刚才居然心里没起什么邪念,真是难得。
但现在……如果我要继续给她上药,就必须要扒开她的底裤,如果扒开她的底裤,我肯定可以有意无意中看到她的那啥啥啥……
情绪已经稍稍镇定下来的我,现在脑子里终于有了些不该有的不好念头。
如果我直接伸手拨开她的底裤,她会有什么反应?
我现在现自己其实更期待她脸上那种惊慌失措的表情,就象我刚进检查室时候那样……
这念头太龌龊了,不过我有些克制不住。
她最好是在我扒开她底裤的时候,很害羞、很惊慌失措,那样才够刺激……
嘿嘿。
我太恶劣了。
再犹豫下去就不好了,现在我要么直接伸手扒开她的底裤,要么和她说一声,让她自己脱掉内裤或扒开底裤。
我决定选择前,这样更紧张刺激一些。
心理上准备好了之后,我开始做这一件极其刺激和让人兴奋和期待的事情。
我想应该有不少男人,当他面对着女生的底裤时,肯定都有想把它向旁边扒开的冲动。
但一般的男人,只有机会扒开自己女朋友或老婆的底裤。
象我现在这样,可以公然扒开别人老婆的底裤、却又不触犯法律的事情,恐怕不多见。
医生的特权啊!
我有点儿不想回华威做总经理了,不如以后就在这里给小玉帮忙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