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放心,二皇子既然敢做,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跟着忠伯来的男子中的一人也说道:“既然敢伤了郡主,那不将他大卸八块都已经不错了!”
这人声音粗狂,身形也十分的魁梧,是一个健壮中微微带着一点憨厚的男子。
忠伯立即低声呵斥他,“说什么呢,什么大卸八块不大卸八块的,说了多少次了,说话注意一点。”
男子憨厚一笑摸了摸后脑勺,没有说话。
忠伯这才又对着容谨说道:“陛下的意思我们都明白,二公子放心,我们只是教训教训,二皇子并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
虽然心里面都恨不得将二皇子给杀死,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尽管能够对他进行一二教训,撒撒气也让永泰帝看到容家这边的动作。
可实际上心里哪能不气,自家郡主,可是差点丧了命,现在虽说救回来了,可伤了元气,不知多久才能养好,这都是二皇子的锅,不找他找谁。
眼下也只能是按捺住心中的火气,给他一个简单的教训。
至于真正的报复他,相信自家二公子不会让他们失望。
容谨是放心忠伯去办事儿的,不过还是提醒到“不必过于留手,只需保证他断不了胳膊,断不了腿,不要流血,另外也不需要隐藏行踪要的就是让陛下知道,这事儿就是我们定北侯府做下的我们认!”
忠伯能够明白到容谨话里的意思,点点头当即带着人就出去了。
二皇子今日十分的开心,不光是因永泰帝他们追查三皇子被刺一案完全没有扯到一点关系在身上,更多的还是他的一个侧妃,居然在这大好的日子诊出了喜脉。
若是放在平时,只是一个喜脉不值当让他如此高兴。
他又不是没有孩子,这一侧飞肚子里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又不是他的嫡子,不过是一个庶出的,高兴也有一个度。
让他高兴到这样的地步,是因为三皇子府上到今天为止,都还没有。一个孩子就连怀孕的女人都不曾出现一个,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了他这好三弟身体不行啊,而他后院有喜,这就间接羞辱了三皇子,这如何不能够让她心里痛快!若不是顾及到永泰帝,只怕恨不得赶紧昭告各位宗亲,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又要当父亲了。
最后这孩子来的也很是时候,现在因为三皇子被刺一案,他身上总是有一些怀疑的视线,这孩子的存在对皇家是一件大喜事儿。
一些臣子也会有所顾忌,不会在这个时候专挑着他发难,怎么能够令他不开心?
心情好之下自然就有了心思,带着女眷出门来游玩。
二皇子府上女人不少,比起三皇子来说差不了几个,再加上孩子嘤嘤嘤嘤的一大堆,尽管有着护卫的护持,还是十分容易走散,因此二皇子身边就只留了,二皇子妃和那位刚刚有喜的侧妃。
按理来说刚刚有喜是不适宜出来走动的,可三皇子抱着个炫耀的心思,另外也是想要这孩子蹭着十五元宵的喜气出来走一走,去除其身上的晦气,带来好运,也给他这个当父亲的带来好运,便直接将人给带出来了。
二皇子妃生的是一个小郡主,不过两岁的年纪,玉雪可爱的,扎着漂亮的发髻上,戴着昂贵的首饰,看起来就像个小仙童。
相比较小郡主的可爱,二皇子妃的容貌就显得有些寡淡了。
虽不至于说丑,但是却也说不出漂亮来,穿戴倒是一派贵气可人身子骨以及周深的气场显然撑不起衣服来。
相比之下,旁边打扮的珠光宝气,明**人的侧妃,颜色就淡了。
不知多少二皇子虽不至于是个宠妾灭妻的对二皇子妃也有着应有的尊重,可到底现在而侧妃怀着身孕,两个人站在一处对比,有这般强烈,二皇子便不由自主的对侧妃更为照顾一些,一路上两人多次说话,侧妃更是紧紧地贴在二皇子身上。
如果是普通的女儿家必然是要吃醋的,自家夫君和妾室在街上如此亲近,将自己这个嫡妻的脸面往哪儿放,可二皇子妃却面无表情,只牵着小郡主,除了在看向小郡主的时候,目光有一丝温度之外,看一下周边的所有人,所有物件儿都是一个眼神,好似周围所有的事情都不关心。
“母妃,我想吃糖葫芦!”有着护卫的护持二皇子一家虽不是走的最繁华的街道,也并没有朝着那偏远的巷子去走,路上有许多的小摊儿叫卖的东西,更是五花八门的小郡主,常年都留在二皇子府中,偶尔能够出府也是到皇宫或者是其他王公大族家的府上,可从来没有在十五元宵节这一天到外头来逛过,看到过这么多的民间小吃,当即就眼睛都不会转了,盯着红艳艳的糖葫芦,直咽口水,二皇子妃看到。
小郡主这馋得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样子,心中一软就交代身侧的侍女去将糖葫芦买来给小郡主吃,虽然说府外的东西没有自家做的那么干净,可二皇子妃对于小郡主从来不是。苛刻的像这种一年难得一次的机会,他还是很乐意满足一下小郡主的,不过就是两串糖葫芦也不值当什么,可她是这样想的,旁边的人想法却又不一样。
“姐姐可不是妾身故意如此,实在是小孩子不方便吃这样重糖的东西,到时候长出来的牙口可就不好看了,为了郡主着想还是回去再吃吧,府中养着那许多个厨子呢,不过就是两串糖葫芦,做起来也费不了什么时间!”
“若是小郡主吃了这些东西导致牙口坏了,那可就不好看了。”
他阴阳怪气儿的说话,二皇子妃也不理会,只淡淡的看向二皇子。
二皇子原本对小郡主吃点糖葫芦并不在意,可经过侧妃这么一说,还当真有些犹豫了起来,糖吃多了确实对牙口不好,小郡主虽说年纪还小,可有两颗牙还没有长齐,多吃糖,若是长坏了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