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伊痕拉了我的手臂不放,左一眼右一眼的看我,“你很厉害吗?一个小时都不够...?”
我去,不带这么勾人的!受不了啦!我转身就走,她却死死抱住我的胳膊,“小叶,你再看我一眼我就让你走...”
哈!你还能弄出什么玄虚来吗?我忍不住回头望去,本来水伊痕的体型是一级棒,模样算不得如何出众。
但是此时,她的脸忽然变得白里透红粉嫩多姿、双目带电勾人心魄、就连两片嘴唇都无比性.感起来,整个人神采飞扬、有股说不出的诱人劲...
瞬间,我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便土崩瓦解了,不知怎么就上了她的车...
一进宾馆房间的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抱住她、粗暴的把她按在过道墙壁上,吻上那两片动人的红唇。
如她所说`老玉米`很有味道,她的唇、她的舌头、她的手还有她的肢体,处处灵活异常、每一个部位都能勾起你对床的向往。
等到了床上,那些部位的运用更是花样繁多、多姿多彩,每一处都让人着迷、不忍离弃。
她的身体虽然略显瘦削却不羸弱,而是那种运动出来的健美,摸上去弹性十足、很有韧劲,动起来更是充满了活力;在她这没有什么动作能算作高难的,每一个姿势都能完全打开、每一个动作都能充分释放。
她的兴致远远好于常人,刚一接触就大呼小叫的;而且声音有高有低、有时粗有时细、该缓的时候缓该急的时候急,绝对和你的动作合拍。
这是一场释放、最原始的释放,没有一丝一毫的保留、完完全全的投入;这是一场战争、男人跟女人的战争,没有主动被动的区分、两个人都想攻城略地;于是乎就发生了碰撞、火山爆发一样的碰撞,是灵与肉的碰撞、负距离的激情碰撞...
水伊痕的体力非常好,居然支持了一小时十分钟,在她洪水似的迸发之后我也交了枪。
足足过了五分钟,水伊痕才缓过这个劲儿,伸手过来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真没想到...你这么强!”
释放之后体内的火渐渐熄灭了,我的头脑也冷静下来,“刚才是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上车时我明明筑起了防线,怎么看了她一眼就改变了初衷呢?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你怎么问我?”水伊痕舒展开肢体,笑着问:“刚结束你就忘了自己做什么了?”
“不是在这儿...我说的是在看守所门前,你没做什么我不可能跟你来!”
“咯咯...来都来了、做也做了,你还想那些干什么?”
“你会下蛊...对不对?”佟书雅的事情记忆犹新,我不由瞪起了眼睛!
“别激动,冷静、冷静...”水伊痕连忙摆手说道:“我哪里会下蛊呀?我那是媚功。”
“媚功...是什么东西?”
“呵呵...当然是一种功法了,和你们这些术士练法术相类似、只不过作用不同;练习媚功可以让女人看上去更美、更具吸引力,功夫深的能让你把六七十岁当做三四十岁。”
喔!还有这种功夫呢!怪不得那时我看她像二十来岁的大姑娘。我还有点不放心,“真的不是下蛊?”
“不是,你放心好了。我家人都在你手里攥着呢,我敢害你吗?”水伊痕吃吃的笑,“老玉米的味道怎么样?”
她的味道倒是蛮醇厚的,越嚼越香。但是我没做评判,而是问道:“为什么...非得拉我上床?”
“没有为什么,喜欢。”水伊痕望着天棚说道:“我还没有遇到能无视我存在的男人,也许你是第一个...我当然不能容忍!非要尝尝你的味儿不可...。”
只有一辈子不出轨的女人,没有一辈子只出一次轨的女人,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
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去冲了个澡便穿衣服。水伊痕惊奇的问:“你这就走啊?”
“想尝的也尝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以后呢...你还会找我吗?”
“以后...没有以后。”
水伊痕露出失望之色,嘀咕道:“你还真和别人不一样。”
我咧咧嘴角,“为什么要跟别人一样?我就是我,独一无二的烟火!”穿好外套我就往外走。
“哎...你...你会想我的!”水伊痕在后面喊。
也许吧!但是老子现在不想。我出宾馆叫了辆出租车回第二看守所,在车上打了个电话给风疏桐。
风疏桐很是意外、也很惊喜,我问她在哪?我有事情要和她见面谈。
风疏桐沉吟了一下,说道:“你还是来公司吧...这两天事情多一些我实在是走不开,你上顶楼吧...!”
我取了车子直接来到风氏大厦,虽然离开了风氏、但是那些保安和工作人员看到我都很热情,似乎比在这时还要热情。
到四十三层后换乘通往顶层专用电梯,看电梯的是个三十左右岁的中年女人,开门时告诉我,“叶先生,出电梯请一直往西走,风总在竹林等您。”
“谢谢...”走过一回依稀还记得路,我径直出了玻璃宫来到外面。
远远的就看到竹林里坐着一个白衣白裤女子,走到竹林边时她回头看、果然是风疏桐,因为在孝她把头发染回了黑色。
一身白衣、配着浓浓的黑发,格外的清纯、典雅。
“快来坐...我还是叫你生寒吧!习惯了。”风疏桐站起来。
“你别客气,叫什么都行。”我在她对面坐下,见桌上摆着酒菜。
“你还好吧?”我问。
“好什么?一团糟,我父亲一走那些股东就要搞事儿...你也不来帮我。”风疏桐丝毫不掩饰对我的感情。
“其实我什么都不会,签过几张单也都是凑巧,来了也是添乱。”我连忙岔开话题,“你快吃饭吧,我吃过了。”
“那也陪我喝一杯。”风疏桐不由分说倒了两杯酒。
我便陪了她一口,心里想着怎样起头。风疏桐问:“生寒,你找我有事儿...事先声明用钱可不行,这几天有几个股东撤股实在是...”
“谁呀?这不是落井下石嘛!”
“几个小股东...其实倒是不算个事儿,但是...”她似乎有难言之隐,说一半又咽回去了。
“你不信任我呀?”我说道:“也许我能帮你的忙呢!”
“我能不信任你吗?只是不喜欢提...”风疏桐顿了一下才说道:“我父亲走后丘少俊来找我、让我嫁给他,我没答应...然后第二天就有人撤股...”
我气得一拍桌子,“这个王八蛋,明显就是他在背后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