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想说实话,酒劲儿也不大觉得自己脑子还清醒,不可能是喝多了;要说雷宾克在酒里做了手脚,可三个人又都是喝的一样的酒...
谢凌烟很健谈、也很好奇,睁着一双猫眼东问西问,竟然还问到我喜欢看什么书?
哥们儿小学都没毕业,看的狗屁书啊?这一次我又差点说出实话。
心惊之余知道今天有点不对劲儿,趁着意识还清醒我连忙起身要走。
雷宾克拦着我,“弟弟,喝酒就得喝个痛快,你这才喝一杯多怎么就想跑?”
“不行,我喝...喝多了。”我也只能找到这一个借口。
“多了怕什么?就在这睡!”
谢凌烟也笑着说:“二王子,你的酒量不至于这么小吧?我看你根本没怎么样,就算再喝两杯也不要紧。”
娘的,他一问我话我就想说实话。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啊!我是坚决不能呆下去了。
我嘴上说着好好好接着喝,坐下时却故意把酒瓶和酒杯都划拉到地上了。
噼里啪啦的一响,雷宾克的几个侍女都跑了进来、急忙收拾,趁着这股乱劲儿我才得以脱身。
等回到自己房间,我静下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因为我的脑子很清楚呀!肯定不是我自身的原因。可是...
我猛然记起来,死不了老道说过灵猫道尊能控制人的灵魂!娘的,他和清音都不是纯种猫族人,而这个谢凌烟是啊!他能控制别人的灵魂。
我这才醒悟,雷宾克特意找他来套我的话、这是对我起疑心了!那个谢凌烟问我读什么书,他们是疑心我的来历啊!今后可得千万注意才行。
正胡思乱想赫拉丽推门进来,看看我把门带上了。这个举动很有些诡异,我便问道:“你怎么鬼鬼祟祟的?”
“殿下...”赫拉丽笑呵呵的说:“你没喝多吧?”
“你看我像喝多了吗?”
“我看殿下没事儿,我帮你洗澡醒醒酒呗?”
我又好气又好笑,“你都说看我没喝多还醒什么酒呀?”
“我...我是...”赫拉丽吞吞吐吐的,脸色有很不自然。
“你怎么了,到底想说什么呀?”
“我是想...想让殿下惩罚我。”
“哦?”我心中一动,笑着问:“你又没有做错事,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呀?”
“那天殿下惩罚奥黛拉,我...我都听到了,她做了错事殿下还那么好的惩罚她...”赫拉丽越说脸色越红,扭扭捏捏的,“你不能偏着她吧?而且我还没做错事呢!”
“嘿嘿...你也喜欢被我惩罚呀?”
“嗯嗯,奥黛拉说...她说殿下的惩罚很...很好受的,所以我也想...。”
我笑着说:“可是我舍不得惩罚你呀!”
赫拉丽撅起了嘴,“殿下,你不会是真的偏心吧...我服侍你可比奥黛拉尽心多了的,你这么做不公平呀!”
她穿着长袍,布料很薄、她的身材又属于高大丰满型、凸凹感十足,这时微微扭动身躯别有一番风韵。
我的心里不觉有些发痒,故意逗她道:“要是没有你预想的那么好,你再埋怨我怎么办?”
赫拉丽露出几分喜色,“不会的殿下,我怎么能埋怨你的,只要你肯...惩罚我就好。”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对了...完了我告诉点秘密。”
“哦...是什么秘密?”
“我先不告诉你,免得先说了你又不肯惩罚我了。”
嘿!这丫头倒是很有心机,我起身说道:“好吧!你帮我洗澡。”
赫拉丽高兴得像捡了什么宝贝似的,立刻跑过来帮我脱衣服,完了就要脱自己的长袍;我看看长袍布料,没让她脱。嘿嘿,有时候似露非露、欲露还遮比完全暴露更有情趣...
那时候我想起一副对联来,上联是:春哥、伟哥、犀利哥,哥只是传说。下联是:空姐、凤姐、芙蓉姐、姐也有寂寞!
人嘛!最原始的也是最直接的,最美好的也是最简单的,最最享受的也是最累的,嘿嘿、谁累谁知道呀...
事后我问:“这回能把你的秘密告诉我了吧!”
赫拉丽静静的躺在那,喘了几口粗气才说道:“殿下,大王子的侍女芭芭拉是我的好朋友,她说...”
“她说什么呀?”我很感兴趣,她却说半截话。
“我说了殿下可不能骂我。”
“咦?我为什么要骂你?”
“因为...因为那些话是偷听来,但是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我越来越感兴趣了,“你说吧,我不会怪你的,你放心。”
“那好,”赫拉这才说道:“芭芭拉听到大王子和他那个朋友说...说殿下你不是真殿下,是假的!”
“哦...”事情让我猜中了,雷宾克果然已经怀疑我了,“呵呵,大王子怎么这样说,我怎么会不是真的呢?”
赫拉丽睁大眼睛看我,“大王子这样说是因为...因为殿下你的确和以前不太一样。”
“哦...你说说什么地方不一样?”
“比如说...这样惩罚我,你之前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做的。”
“是吗?”我顺着她的白腿摸上去,“那你...喜不喜欢我惩罚你呢?”
赫拉丽笑着点头,“喜欢。”
“想不想我经常惩罚你呢?”
“嗯嗯,只要殿下愿意我时刻接受你的惩罚。”
“那好,”我想了想说道:“你可以和那个芭芭拉多来往,可以...可以给她东西,让她多听听大王子都说什么;你打听到消息,我就惩罚你好不好?”
赫拉丽吃吃的笑,“说好了,殿下可不许赖账...!”
哈!一举两得的好事儿,我怎么可能赖账呢?
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我就动身去西部。父亲雷冥王派了甄蒂娜率领五十名卫队武士保护我前往,出动了一小两中三艘气垫船、还准备了许多礼物。
船出主城,甄蒂娜就问我,“殿下,你刚从西部回来,怎么事隔几天又去?”
“这个...”我踌躇道:“父亲让我娶玛卡族的公主梵缇娅...。”
“啊...!”甄蒂娜很吃惊。
“我父亲是想知道玛卡人对付隽摩人的办法,所以才...。”
“就这么简单?你呢...你喜欢那个梵缇娅公主吗?”她的神色有些紧张。
我意识到什么,故意叹气道:“这不是为了对付隽摩人嘛!我也没有办法。”
甄蒂娜没有说话,脸色冷冷的、面部线条比平时还硬。
“报告队长,”驾船的武士忽然说道:“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是什么人?”我急急的问。
那武士答道:“不清楚,船载探测器探测到一个不明物体、始终跟在我们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