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杀掉这个怪物,是出不去的!
怜星顿时手一抬,一把利剑就抓在了手中。
两人同时挥剑刺了出去。
红犼也是十分凶悍,却把两人连连击退。
两人斗了几招,占不到便宜,两人不但斗不败这个家伙,同时被击飞了出去。
两人重重的撞上一扇墙。
轰的一声,墙塌了。
哗啦的露出了一个口子,怜星再也顾上什么,拉起邀月就向那撞出的口子里钻。
钻过去后,再回头,发现那红色红犼放阻在了外面,任凭它在墙外,大喊大叫,也没法钻过来。
两人死里逃生,有多快就逃多快。
一陈急跑,终于把那头红犼甩得老远。
不知道跑了多久,但还是黑暗,似乎无尽的黑暗永远纠缠着她们似的。
“通!”两人又冲入了一间石室。
没了那红犼的吼叫声,怜星宫主和邀月才长长舒了口气。
“终于把那怪物甩掉了。”怜星回头看了看,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两人在黑暗中相对而视。“扑,扑,扑。”
屋中,响起怪异的声音。
“什么东西?”怜星和邀月同时叫了起来。
猛的抬头,两人的脸色顿时全变了,只见巨大的屋顶上倒挂着无数的蝙蝠。
这蝙蝠可不是一般的蝙蝠,长着一张奇怪的月,两只菱形大耳直挺直挺着,圆头圆脸,鼻子也是圆的,前肢十分发达,肢体格外的长,牙齿尖利。
“血蝙蝠?”邀月不禁叫了起来。
但就在此时,已经有几个大蝙蝠飞了下来。
“呀!”吓得邀月尖声惊叫了起来。
上千只蝙蝠顿时被惊动了起来。如同一团团黑云一般,从怜星和邀月从头顶上飞过。
利爪袭来,怜星和邀月的衣服被它们的利爪刺得全烂了,成了一条条的布条一般。
两人举剑刺向了扑上来的蝙蝠,又斗了起来。
一个个蝙蝠被长剑刺飞,掉入了万丈深渊之中。
“看,那些蝙蝠。。。。”邀月惊得尖叫了起来。
但怜星却看到那丝蝙蝠连成一排,向一个方向飞去。
“莫非有出口?”怜星宫主叫着。
赶紧就拉着邀月跟着蝙蝠追去。
终于,看见了一个洞口,那些蝙蝠已经飞向了空红。
怜星和邀月也待那些蝙蝠飞出来之后,自己才悄悄的钻了出去。
但跟在后面爬,一出来就向上爬。
终于从密室中爬了出来,两人长长的舒了口气。
但却见在草地上,三个草原大地獭正在猎杀那些从密室飞出的蝙蝠,一口一个,吃得不亦乐乎。
“我们中了那三个狐狸的套!”怜星不禁叹道。
“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这么多妖兽出现,绝不是个好个地方。”邀月说着就站了起来。
。。。。。
雪,纷纷扬扬的下。
银州城,今年第一场雪,来得很早,也来得很猛烈。
在繁华的大街上,孩儿们欢天喜地的迎向漫天飞舞的白雪,高兴的叫着喊着,甚至有几个孩儿还在像棉花一般的雪地上打几个滚。
而在繁华长街的尽头,是十几间破败的棚子,只有几根木头顶着的屋顶,被大雪压得像一个没力气的穷光混一般,摇摇欲坠像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贫民窑的尽头,是一间矮小的棚子,白雪掩盖了屋顶,在北风呼号中,屋子里还传来悠扬的琵琶奏出的乐声。
棚子门口是一条窄小的马路,已经被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那里,车厢中坐着一个带着双斧,穿着厚实的羊毛皮衣,一脸凶悍气色的汉子,在眯着眼正跟着琵琶乐声摇头晃脑。
那家伙时不时从车厢里探出头来,朝那传出乐声的棚子瞧了瞧。
还一脸坏笑的吞了吞口水。
他一直盯着那棚子看,但只是看到那坐在四处透风的棚子里的一个修长的背影。
仅仅一个背影,就让坐在车厢上的汉子如痴如醉。
那妙嫚的背影,一袭黑油的秀发,那黑色的棉衣虽然补了又补,但仍然掩饰不住那妙嫚的身姿。
一双纤纤玉手正在弹着琵琶,乐声悠扬,动听无比,时而欢快时而忧伤,让棚子外那辆豪华马车上的汉子春心萌动,终于忍不住下了车,朝着那间被大雪压得摇摇欲坠的棚子,从缝隙中往里看。
那女子脸色白净,妩媚动人,国'丨倾城。
她已经感觉到屋外贼头贼脑的人,但她没有作声,因为她知道,,外面的人她惹不起。
那个腰间挂着两把斧头,嘴角留着一摄胡子的汉子一看就不是个善茬,是银州城的金斧门的副堂主,叫金无恨,两把金斧已经练到了第三层武级之上,在银州城谁见了他都得叫他一声金爷。
“灵妍,爷又来看你了。”就在此时,屋外传来那汉子猥琐的声音。
那个仍然在弹着琵琶叫灵妍的少女没有回头,而是用一双忧伤的眼睛望向面前一张木床上,床上躺着个少年,被一张破烂的棉被盖着身体,只露出一张英俊而又苍白的脸来。
那少年便是灵妍的哥哥,灵尘,两人很小的时候就被一个卖艺人捡养,传授了一手弹奏琵琶的手艺,从小就跟着卖艺人四处流浪,以弹唱卖艺为生。
来到银洲城,没几年养父就死了,只留下一对无血缘关系的兄妹在银洲到各酒搂卖唱为生。
女大十八变,灵妍越长越大,十六岁的她,已经水灵灵的,大眼睛,瓜子脸,唱起歌动听无比,弹起琵琶也是扣人心弦,一边弹琵琶一边唱歌,不知道迷倒多少好色之徒。
但哥哥灵尘却病了,花完了最后一个铜板,却没有好转,现在已经昏迷了一夜了,直到现在中午了,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灵妍希望用歌声将他唤醒,可是,声音唱哑了,她只好又弹起了琵琶。
声音悠扬,大雪纷飞,在孤苦无助的冬天,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相依唯命的哥哥在雪花纷飞的午后,离她远去。
哥,你走了,你妹妹怎么办?那只有落入金无恨的魔瓜之中了。
要是哥你在真好,你能保护我的,记得每次有恶人来骚扰你妹妹,你都会拼命。
可惜,你再也回不来了。
一滴泪水从她洁白的脸滑落,滴在琵琶上,一根弦在慌乱冲被弹断了,灵妍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望向昏睡在床上的灵尘,看来,哥哥听歌也是听累了,要走了吧?
想起哥哥对她的好,不禁心中一痛,便扑到床边,摇着哥哥的身体哭了起来。
“哥,你不能扔下妍儿走了呀。”
“哥在这呢。”一个嘴角长着一摄小胡子的汉子破门而入,上前就抓着灵妍那白嫩的小手,叫。
一股猝不及防的寒风跟着卷入,一只小手被个粗手抓住,灵妍赶快缩了缩,但却没法挣脱那个粗暴的大手。
脸色一寒,那双大眼睛一抬,就看见了那张猥琐又恶心的脸,只见金无恨已经笑嘻嘻的将一张臭脸凑过来,就要向她那张小脸亲去。
“啪!”一个嘴巴子把在他脸上,但金无恨却不闪不躲,还是一脸嘻笑的将脸凑了过来。
一把将面前这个哭得一脸是泪的美人儿抱在怀里,用嘴巴在她脸上拱了拱,叫:“哇,真香,真香,我喜欢。”
“你放开我,你这个无耻的家伙。”灵妍受了惊吓,一双小手就朝他脸上打去。
但金无恨笑得更得意了,他一边啃着灵妍脸上的泪水一边笑:“打是爱嘛,老子今儿高兴,就喜欢你这样烈一点的姑娘。”
说着,一把将灵妍扔在床上。
此时,才看到一个少年赫然躺在床上,他探了探那少年的鼻息,却发现那少年没了气息,不禁又笑了:“你看,你哥都已经没了,你还不从了我,看你以后谁保护你呢?”
说着,一双大手又粗暴的向灵妍伸去。
迎接他的当然是一陈拳打脚踢,但灵妍力气太小了,不但阻止不了他,还让他心底的野火被点燃。
金无恨一掌就打在了灵妍的脸上,灵妍哼了一声就晕了过去。
“嘿,嘿,娘子,我来了。”金无恨一边叫着,一边就要爬上床,但床太小了,再说床上已经早已躺着一个男人,这让他很不自在,手一伸,就拽起那个少年,扔了出去。
撞在那些瓦瓦罐罐上,是一片声音破裂声响起。
那少年已经撞碎了一地瓦片,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此时,金无恨正望着床上晕死的灵妍,正笑着脱衣服。
“哈,哈,待会你就是我的了。”
此时少年的尸体动了动,双手微微的抖了抖,他正在极力的睁开眼睛。
耳边传来一个汉子猥琐的笑声,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但一双眼睛还是睁不开。
黑暗中,那具人体的信息如潮水一般涌入了他的脑海里,突然间,让他感觉到脑子有些发涨。
“这里是什么地方呢?我居然又活过来了?”
银洲城?什么我又活过来了,还叫灵尘?
灵尘,名字好怪呀,我不是天童剑魔么?
我只记得在一场武林浩劫中杀了好多好多人,什么华山至尊,银月灵狐,天山鬼雄,还有北极双雄,他们都死在我的剑下啊。
怪了,我堂堂一代剑魔,怎么会躺在地上呢?
他赶紧从地上爬起,看了看这身破烂的衣服和修长的身材,才愰然大悟,我这个不死剑魔原来又活过来了,居然还借尸还魂到了一个叫灵尘的少年身上。
“对了,这个灵尘还有个妹妹叫灵妍,她在那儿呢?”不死剑魔站在破旧的棚屋里,打量着。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脱了衣服的汉子,他正冲着床上笑。
“那有什么好笑的?”不死剑魔也好奇的把脸凑了过去。
床上躺着个像仙子一般的少女,那汉子伸手正要脱她的衣服。
“妹妹,灵妍?”不死剑魔失声的叫了起来。
太好了,前世孤单的我,在今世居然有个这么漂亮的小妹妹,只是,她怎么躺在床上,任人摆布呢?
她不是性子很烈的么?
两人打了个照面,互瞪了一下眼睛,顿时都吓得一大跳,双方都向后急退了一步。
“你干嘛?”
“见鬼了,你小子不是死了么?”金无恨赶快把衣服穿上,顺手拧起了放在脚下的两把闪着寒光的斧子。
不死剑魔上前看了眼晕睡在床上的姑娘,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洁白的小脸,很美,也睡得很甜,知道她没大碍,才放下心来,转身望向了面前这个目露凶光,提着两把斧子的汉子。
“你,叫什么名字?”不死剑魔清了清嗓子,冷冷的问。
“小子,病久了连老子叫谁也不知道了?说出名字会吓死你呢?”金无恨目露凶光的叫。
“说,不就是个人吗?能吓到我?”
不死剑魔一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