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娥连忙表态,她是真的怕自己再被人给关回那又黑又冷的坟包之中了。
凌封抬手打断了她的话,然后掏出王富贵的空间手镯对林月娥说到:“好了,好了,咱们先来看看这次的战利品,待会儿我再教你怎样使用道法。”
林月娥听完凌封的话后颇为乖巧的点了点头。
随即凌封打开了王富贵的空间手镯,然后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部给倒了出来。
瞬间,别墅客厅里就堆积如山。
王富贵的空间手镯里好东西还真不少。
十多只额头上贴着黄符的铁僵。
数百张各种作用的茅山灵符。
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突然林月娥在这堆东西里发现了一把造型精美的弓。
当看到这把弓的时候,她美眸不由一亮,连忙伸手将弓拿了起来!
只见这把弓通体呈现淡绿色,造型优美,一看就是专门为女孩子打造的。
“哇,这把弓好漂亮啊!”
林月娥忍不住赞叹了一句,凌封听到她的声音后也连忙转头看去。
果不其然,只见林月娥的手中的确是拿着一把非常漂亮的弓。
而这把弓也是王富贵从拍卖会上拍到的法器。
名叫“魄灵之箭”!
这是一套法器,由弓和箭组成。
弓是有庙宇千年神树的树干打造而成,而箭矢则是由神树的枝丫打造出来的,再加上箭矢之上刻着密密麻麻的镇鬼符文,所以这把弓简直就是杀鬼镇魔的神兵利器。
林月娥爱不释手的拿着魄灵之箭,美眸中满是欣喜。
看得出来她很喜欢。
“这魄灵之箭送你了,改天我教你射箭!”
“咻!”
就在凌封话还没说完的时候,突然,耳旁一道劲风袭过。
只见一只箭矢宛如流星划过,最后“叮”的一声射在了别墅的墙壁之中。
那坚硬的混泥土墙壁竟然直接被射出了一个十多公分的深孔。
此时,箭矢尾部还剧烈的左右摇晃,发出一阵阵“嗡嗡嗡”的声音。
“我草!”
见状凌封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这可是木质的箭矢啊,没想到竟然能直接洞穿混泥土。
而且看林月娥射箭的姿势,显然不是第一次射箭了。
“嘻嘻,凌封哥哥,谢谢你,这把魄灵之箭我很喜欢!”
林月娥甩了甩自己的马尾,显得活泼可爱,靓丽动人。
随后凌封又教了她一些最简单的道法。
林月娥学得很认真,因为她是真心希望自己能帮到凌封。
……
西山市,一家五星级酒店里。
王富贵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一个和他穿着同样道袍的中年男子倾述苦衷!
“阳明师兄,你可一定要帮我做主啊,那个叫凌封的野道士太过分了,他眼热我拍卖来的瞬间传送符,于是就想硬抢,我不从,而且还拿出了飞僵,但对方道法实在太强了,我实在不是对手啊,最后为了保住性命,只能将空间手镯给他了!”
王富贵说着还抹了一把眼泪。
坐在他面前的这人名叫周明阳,乃是茅山道大师兄,是当今茅山派中天赋最高的人。
早在三年前他就达到了小天师的境界,如今距离那大天师境界更是只差那临门一脚了。
周明阳听到王富贵的诉说之后,顿时拍案而起。
他一张沉稳的脸庞上满是怒火。
“哼,连我茅山道的核心弟子都敢抢,我看这个叫凌封的臭小子简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师弟你放心,那凌封抢了你的东西,师兄定然会帮你拿回来的!”
周明阳用力的拍了拍王富贵的肩膀,向他保证。
王富贵听后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
“明阳师兄,还是你对我最后,走,师弟请你大宝剑。”
“师弟,师兄是正经人!”
“我听说国际会所这两天来了几个国外的技师……”
“额……师弟,最近天气湿热,师兄我刚好想要去刮个沙,走走走,我开车,你带路!”
……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
凌封被一阵刺耳的铃声吵醒。
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谁呀,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凌封眉头微微一皱,挂断了电话。
可是还没等他把手机放下,那个陌生号码竟然又打了过来。
凌封沉吟片刻,随即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谁呀?”
“凌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
电话刚刚接通,一个有些熟悉的中年男人声音就传了过来。
凌封感觉这声音好像是在哪儿听过,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究竟是在哪儿听过。
“你先别急,慢慢说,你女儿究竟怎么了?”
“凌大师,我女儿中邪了。哦哦,我就是昨晚上送你去乱坟岗的那个出租车司机,我叫包大牛。我看到昨晚上你给我的名片上说你承接驱鬼,治病的业务,所以我就打电话给你了!”
包大牛简单的将事情讲述了一遍,凌封听完他的话后,稍微思考了几秒就对包大牛说:“包大哥,你给我个地址,我马上过来看看。”
“凌大师,还是你给我一个地址吧,我马上开车来接你!”
包大牛语气焦急。
凌封知道他这是关心自己女儿的安危,于是连忙告诉了他自己的地址。
“好的,凌大师,我马上就过来!”
说着包大牛挂断了电话。
果然,没过半个小时门口就响起了喇叭的声音。
凌封开门一看可不正是包大牛来了吗!
“凌大师,快上车吧,我女儿这会儿正在医院呢。”
“好!”
凌封知道人命关天,于是也不废话,连忙上了车。
而包大牛熟练的挂挡然后一脚猛踩油门儿,飞速朝西山市第一人民医院开了过去。
西山市第一人民医院,一间病房之中,包兰正一脸痛苦的在病床上挣扎着。
她看上去瘦弱,但是力气却大的惊人。
三个女护士想要按住她给她注射镇定剂竟然都没能成功。
旁边,一个中年妇女见到包兰如此痛苦,脸颊上也满是泪水。
“医生,医生,我女儿究竟得了什么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