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羬羊螐渠锅!!
寓鸟悲愤的看向张瓦子:“都是因为你不给我吃馒头,你看我的翅膀都骨折了,我是欠了你们师徒什么吗?”
看着的张瓦子多少有些心虚,他从磨盘上跳下来,捏到手里的馒头走到寓鸟的面前:“看你也挺可怜的。”张瓦子走到寓鸟旁边,蹲下去,想看看寓鸟的翅膀有没有关系:“馒头给你吃,别装了啊,我还不知道你吗,快起来。”
说着话,张瓦子扒拉了一下寓鸟的翅膀,寓鸟的翅膀软趴趴的又垂下去了。张瓦子心想,坏菜了,这鸟的翅膀真是让小柏一脚给踩的骨折了!这才想起这只寓鸟虽然可恶,贪吃,小气,还喜欢贪小便宜,喜欢私藏东西,可也有些用处的,山高水远,路险天黑都是一只鸟陪在他身边,不远不近的跟着。
张瓦子在扒拉一下寓鸟的翅膀,这么软和:“你别动啊,爷爷给你接上翅膀。”说着张瓦子想把寓鸟弄起来,结果的他的手一碰到寓鸟,寓鸟突然猛地飞起来,挥舞着两只大翅膀啪啪就朝着张瓦子的脸拍了两下,然后猛地一低头将张瓦子手里的馒头抢走了,咕的一口咽下去。寓鸟笑起来:“哈哈,我骗你的,现在馒头是我的了,让你拿鞋扔我。”拍完张瓦子,寓鸟挥动着翅膀往竹楼的顶上飞。
张瓦子反应过来,脱下鞋来再次朝着寓鸟扔过去,这次扔空了。寓鸟飞的太高了。张瓦子只得叉着腰大骂了两句:“有种你别下来,别让你爷爷我抓到你。”
寓鸟才不怕他,挤挤眼:“瓜皮,我不怕你,反正我吃到馒头了。”
徐小柏看着张瓦子跟寓鸟打打闹闹,他把张瓦子的鞋拎过去:“师父穿鞋,地上多凉啊,别一会儿感冒了,再说你岁数也不小了。”
从小的时候,张瓦子就爱脱鞋打人,徐小柏总爱这么说他,让他注意点岁数,说顺口了,现在看看自己师父的这张小嫩脸,就想笑。
张瓦子没穿鞋,他看上徐小柏,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儿,他张嘴:“乖徒儿,小柏。”
徐小柏笑起来:“是我啊,我是小柏啊。”
张瓦子走过去,一把抱住徐小柏:“可想死师父了。”师父只有这么小,抱住自己还不到自己的胸口高,徐小柏忍不住的想要摸摸张丸子银白色的长发,长发顺溜的像是倾泻下来的瀑布。
徐小柏对张瓦子说:“师父我也想你啦,你只让寓鸟送过一次信,还不知道你后来怎么样了呢。”
徐小柏这句师父我也想你啦,说到张瓦子心里发软发烫,徐小柏可差不多就是他儿子了。张瓦子忙说:“哎哟,哎哟,师父想你,想你。”只送了一封信,是因为这只寓鸟一点都不勤快啊,并且比较凶悍,沉迷于跟张瓦子干架。
张瓦子抱够了自己的乖徒儿,想起来:“哎,小柏,你是怎么过来的,你怎么就突然到这儿来了。”
说起这事儿,徐小柏就想起他们偷偷的把师父藏在柜子里的那把剑拿出来给妖刀做寄居的兵器,兵器完全碎掉的事情,现在剑柄和剑鞘还在房间的地上摆着呢,只能寄希望男神能聪明一点,把剑柄和剑鞘藏起来。
徐小柏干巴巴的嘿嘿笑两声:“我们,我们,我们穿越了,嗯,就是这么回事儿。”
张瓦子想要像小时候拍徐小柏的脑袋一下,但是现在太矮够不着,只能使劲拍了徐小柏的腰一下。
徐小柏哎哟一声,捂着自己腰:“师父,男人的腰是碰不得的。”
张瓦子又拍了他一下:“你的腰,师父还碰不得,小时候,你的裤衩子背心都师父给你买的,快说,你怎么过来的,你怎么就过来了啊,我也没给你提过啊。”
徐小柏舔舔舌头,心里想着要不跟师父说实话吧,就听见门开了,男神从门里走出来,他走出来殷切的握住张瓦子的手:“张同志好久不见,这么看来,你真是,一点都没有消瘦啊。”
张瓦子真想说放屁,老子明明清减了几斤。但是周清宴如此热情,他总不能让徒弟的对象热脸贴自己的冷屁股。张瓦子握住周清宴的双手:“小周啊,你是怎么带着我们家小柏过来的啊。”
周清宴面不改色:“这个说来话长,我想你一定很知道,不如我们边吃边说。”周清宴看着张瓦子的肚子,默默的数着,一,二,三,四,五。
当他数到五的时候,张瓦子的肚子咕噜一声。边吃边聊,要知道现在是寒冬,山上连根野菜都没有,去哪儿的边吃边说。
徐小柏朝着男神使了个眼色,他的心里很担心啊,心里有架天平一直在摇摇摆摆的。
张瓦子摸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顿饭了,但是他的意志是坚定的:“不行,小周啊,你快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徐小柏举起手来,闭着眼睛说:“师父,我有个事儿要告诉你,您千万别生气,我是想说。”徐小柏的话还没有说完,周清宴往前走一步,站在徐小柏和张瓦子中间。
男神这是要做什么,这是想要保护他吗?虽然挺感动,但是身为一个男人要有一个人做事儿一个人担当!徐小柏推推男神说:“不用,我自己跟师父说,我都这么大岁数了,顶多让鞋底子抽一顿。”
男神分毫未动,只见他真诚的对张瓦子说:“张瓦子同志,我代表组织告诉你一个令人悲伤的消息,你柜里的那把剑被妖怪偷走了,组织跟妖怪进行了激烈的战斗,很遗憾的是,虽然击毙了妖怪,但是你的剑化成了粉末,我们经过千辛万苦的抢救,只抢救出来了剑柄跟剑鞘,给你留个念想,组织感觉你的剑还是比较名贵的,所以派我过来带来了赔偿金,希望你节哀顺变。”
徐小柏目瞪口呆,我的男神他就是这么能胡扯,可是我的男神一本正经胡扯的样子好帅啊。
张瓦子同志也是目瞪口呆,他的心里一直重复着三个字,我的剑,我的剑。
周清宴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子钱,数了数,连零带整,一共三百零四块八毛,数完,又抽回来一张,把钱递给张瓦子:“这是组织给你的赔偿金,一共是二百零四块八毛。”
张瓦子终于反应过来,一拍大腿:“我的剑啊,我的师父啊,我师父给我的剑啊。”张瓦子问:“给我带回来的剑柄和剑鞘在哪儿!”
周清宴指指竹楼,张瓦子朝着竹楼跑过去,速度之快,一头银发都飘起来,跟条宽阔的飘带似得。
徐小柏伸出手,朝着男神连拍了几个巴掌,为男神的智慧鼓掌:“干的漂亮,我都以为是真的。”
面对对象的夸奖,周清宴笑起来:“谢谢夸奖。”
周清宴把手里的三百零四块八毛全都递到对象的手里,然后拉起对象的手朝着竹楼过去:“钱给你,上次给的钱没有花完,收好了。”徐小柏把钱分成两份,一份三百块,一份四块八毛。
徐小柏把四块八毛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把三百塞进男神的口袋里:“你一份,我一份。”分完钱,他们手拉着手去竹楼里看看张瓦子。
推开竹楼的门,就听见张瓦子的哭声,只见张瓦子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哭嚎:“我的剑啊,是哪个该死的玩意偷了爷爷我的剑啊。”他心里多少有些接受不了,要知道这把剑是他师父把他刚下山的时候送给他的,希望他能在危机时刻用上,但是这么多年来张瓦子一直都没有用过,最初是负气不用,到后来拿出来的时候是舍不得用。
现在后悔没有用过这把剑就碎了!碎了,就剩下剑柄和剑鞘了!
徐小柏看着张瓦子拍着大腿哭嚎了一阵,安慰他:“师父剑死不能复生,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回家吧,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张瓦子把剑柄和剑鞘从地上捡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乖徒儿,我不跟你们回去了,一会儿你们回去的时候让寓鸟给你们带路就行,寓鸟会带着你们往回走。”
张瓦子过来是找师父的,但是师父找不到了,找了这些时日,别说师父,连师父都毛都没看见一根。
张瓦子叹了一口气:“我得留下来继续找,我心里总觉得出了点什么事儿。”这里的竹楼看上去很破败,好像很多年前师父就离开了一样,但是张瓦子知道不是这样的,按照师父都性格来说他会一直等待别人回来。
周清宴看着这座竹楼,他的手指动动,风吹起来,吹动竹楼外面附着的尘土。确实不太对劲,周清宴询问张瓦子:“张瓦子同志你师父姓什么?”
张瓦子回答:“姓英啊。”
男神说到:“这位姓英的世外高人一定是我曾爷爷的□□父的亲爹的爸爸的老朋友,所以我们一起找到他吧。”
曾爷爷的□□父的亲爹的爸爸的老朋友!这是个什么辈分!张瓦子听的有点懵,抬起手:“等等,你让我算算,这么说我师父还是老妖怪?”
周清宴回答:“你师父本来就是个老妖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