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光是宫末猗,此刻夜有着好几个进进出出的内门普通弟子,其中还有些是穿着紫色衣服,但是大袖处却镶着金边的弟子,这样的穿着,代表的是内门精英弟子的身份,这个也是从那孟非执事那里得知的。
见宫末猗面生,不少人来往的时候都看了宫末猗一眼,有的看到宫末猗身上所散发的气息不过的练气级五阶的时候,都露出了惊异的表情。
不过有的人,一见宫末猗不过是个练气级五阶,都露出了不屑的目光,有的甚至还露出了挑衅的神色,其中一个长着一双三角眼,练气级九阶的男人轻佻得对着宫末猗招了招手:“小子,你是新来的吧,修为这么低,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入内门的,想必是踩了狗屎运了巴结上那个了不得的人物了吧。”
宫末猗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转过了头,也不在理会他,直接就向着那授课厅而去。
“嘿!你这小子!没长耳朵吗?大爷和你说话呢!”那三角眼男子见宫末猗不理会他,也怒了,直接大步上前,一把就揪住了宫末猗的胳膊,就打算将宫末猗拽到地上去,教训一下。
“放开。”宫末猗眉头一皱,转过头冷冷得看了他一眼。
然而这一声“放开”,虽然声音不大,甚至说得上平淡,但是,那三角眼男子就感觉自己抓住的不是一个才练气级五阶的弱鸡,而是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怪物,那一眼,在别人看来,也就是很普通的一眼。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在三角眼男子看来,那一眼之中,冷到极点,让他感觉自己仿佛一下子身处一个冰窟一般,冷的他全身不由自主得轻颤了一下,这一颤也让他直接松开了抓住宫末猗胳膊的手,呆呆得立在原地。
而宫末猗也没有再多看他一眼。在他松开自己的瞬间。就直接大步向着授课厅内行了过去。
宫末猗就这么简单得就走了,这让在场的那几个弟子都惊讶不已,看着愣在原地的三角眼男子。他们乃是一脸的不明所以,怎么了这是?
他们怎么看,对于宫末猗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因为她已经徒步来到了一间宽敞的大厅当中。听到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不停讲述:“炼丹,需要的是恒久的耐心。需要坚持的毅力。”
好吧,宫末猗听到这些毫无实质性,华丽丽的讲述,直接就有了抬脚走出去的冲动。但是想了像。还是找了一个空下的蒲团,盘膝而坐。
这间大厅很亮敞,大厅的上方有一个凸起的高台。而高台上站立着一个身穿红衣,须发皆白。老态龙钟的老头,别说看上去还有着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高台下方,摆放着整整齐齐的一排排蒲团,宫末猗一眼看过去,粗略一算,大约就有上千个蒲团,而在这大厅中听那老头讲课的也有三四百个身穿紫衣的内门弟子,其中还有一些内门精英弟子夹杂其中,当然这些人都是被那些内门普通弟子簇拥着的,一个个都显得无比春风得意。
不少弟子都如痴如醉地听着上方那老头的讲述,有得却是越听越迷糊,一脸的疑惑,还有的在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
“这就是梁长老?”宫末猗盘膝坐在下方的蒲团上,看着那个讲述的红衣老头。
那老头在讲了好半天华丽的开场白之后,终于是说到了正题上。
“想要成为炼丹师,神识对一切的控制是关键,而炼丹所需要的火种也有一定程度上的作用,好的火种,能让你具备炼出更高品丹药的条件。”
这些都是宫末猗早就知道的常识,再听一遍就感觉有些乏味,还以为能够听到些什么有用的东西,结果那梁长老归根结低还是要让大家自己去领悟,多炼制。
在梁长老的讲授下,宫末猗并没有获得有用的信息,现在出授课厅并不是最佳时机,所以宫末猗便微微闭着眼睛,开始进入修炼的状态,不过在修炼的同时,还是放出了一缕神识,观察着四周的动向。自己所处的地方可是有着好多人,虽说是在门派,可也不代表安全。自然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为妙。
然而,宫末猗这么做,却让旁边的那离得最近的几个身穿紫衣的内门弟子看在了眼里。
那几个弟子都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宫末猗,低声嘲讽道:“在梁长老的课上都敢打瞌睡,这小子真是活腻歪了,难怪修为怎么这么低,这般荒废时日能高才怪呢!”
“就是啊,这小子太狂妄了。我看啊,那梁长老很快就要下来整治他了。”
这些话,自然是被宫末猗听到了耳里,无奈一叹,睁开了眼睛,继续听着上方那老头在那念咒。她可不是怕那老头,那梁长老爷不过是筑基中期的修为,一般炼丹师都将大多的时间用在了研究丹道之上,这种修为也实属正常。虽然如此,但是宫末猗还是觉得还是不要招惹太多麻烦,引人注目为好。
然而,她这么想,别人可就不这么想了,那几个弟子看宫末猗又睁开了眼睛,认真听讲的样子,也都撇了撇嘴,果然是个狡猾的家伙!
许久之后,那梁长老才终于开始讲到了自己炼丹时候的一些心得,宫末猗这才精神一震,开始真正认真得听了起来。虽然在前面,这梁长老废话多了点,但是也不得不说,这老头在炼丹上也很有一套,每次说出的一些小细节,都让宫末猗心中豁然开朗,忍不住就想要马上试一试。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宫末猗也只得将这些经验都记在心里,心中想着待会这梁长老讲解结束之后,一定要去那林风所说的炼丹房试试。
半天之后,大厅外正是烈阳高照,已然到了中午。那梁长老的教授也接近了尾声,又是一番啰嗦的结束语之后,梁长老才从那高台之上飞了下来,向着外门行去。
那些内门弟子也都一个个闹哄哄得议论起来,倒是很多人都留在大厅当中。而宫末猗却没有闲暇多呆,也起身,向着厅外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