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末猗的感应当中,这灵鸢的丹田之处却是有两种颜色,一是如同小树苗一般的绿色,二却是黄金色,除此之外,竟然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如同微风一般,催动那金绿二色,在丹田处飘荡着。
竟然是金木双灵根,这都不算什么!她竟然的风灵之体!特殊体质!难怪她说能看懂别人身上的气息强弱,因为她对气很敏感。
“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是一个特殊体质!”宫末猗大睁着眼睛看着灵鸢。
听宫末猗如此一说,灵鸢却是秀眉微蹙,轻声问道:“公子,特殊体质是什么呢?”
“这个你以后就明白了。”宫末猗并没有马上解释的意思,“你说吧,你弟弟在那儿?”
听宫末猗这么一问,灵鸢美眸一凝,有些不敢相信得看着宫末猗:“公子,你愿意帮妾身?”
此刻夜已深,一轮银月高悬,洒下点点银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桌上那盏油灯也微微摇曳着昏黄的光晕。宫末猗看着灵鸢那清秀的小脸,并没有开口,而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灵鸢一见宫末猗点头,原本不可置信的表情瞬间就变成了欣喜若狂,眼角的泪水却还没干:“公子,你真是一个好人。”
而宫末猗心中想的却是,若是有这么一个特殊体质的帮手,那也不是一件坏事呀,况且帮助她,也是自己举手之劳的事,若是就此结下善缘,也挺不错。
“你先说说你弟弟在这醉烟楼何处?”
“嗯,公子,妾身的弟弟在……”
灵鸢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听闻此声,灵鸢小脸就是一白,难道自己说的话都被人听到了,而现在就是上门来收拾自己的吗?
宫末猗自然是看出了灵鸢的慌乱之色,笑了笑,拍了拍灵鸢的肩膀安抚道:“别怕。他们听不到我们的谈话。”
闻听此言。灵鸢小脸上再次露出了疑惑之色。
“你忘了,我可是修真者。”宫末猗淡淡解释了一句,实际上在自己问灵鸢为何会在这醉烟楼的时候。宫末猗就暗中布置了隔音结界,对于拥有前世修行经验的宫末猗来说,这种小手段只是举手投足间就能完成,基本上不需要掐法决。不过宫末猗没想到的是。这对于孟雨泽来说,却如同虚设。毕竟孟雨泽的修为也是达到了结丹中期,更是特殊体质土灵之体,一定范围内,只要是贴近大地的地方。都是他的眼睛。
安抚了灵鸢一句,尽管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宫末猗还是大声开口问道:“什么人!”
“公子。小人给您送酒菜来了!”这时,却是从门外传来了一个男声。
“哦。进来吧!”宫末猗应允了一声,心中却想着,这人来得正好,这样就能叫这人帮忙叫那妈妈进来。
“是!”来人应了一声,接着门就“吱呀”地一声被人推了开。
来人是一个青年,长相略显阴柔,手中轻巧得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两碟肉食,和一个白玉壶。
青年进了门之后,首先就看到穿戴整齐的宫末猗和灵鸢,神色就有些诧异,不过倒也是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对着宫末猗微微一躬身,便将酒菜放到了窗边的那不是很大,但却相当精巧的四方桌上,再次给宫末猗一躬身,便要转身出去,然而却被宫末猗的“等等”两个字给叫住了。
“公子还有何事?”青年疑惑得看着宫末猗,恭敬得问道。
“能将你们的妈妈叫过来一下吗?我有事找她!”宫末猗面无表情得吩咐道。
“这个……不知道公子找妈妈有何事?可否告知,小人可替公子传达。”青年再次对着宫末猗恭敬得躬身一拜。
而灵鸢坐在床边,却是有些复杂得看着宫末猗,难道他要帮自己赎身?
事实上也确实如灵鸢所想的那样,若是按照宫末猗自己的修为来说,就是直接强行将人带走,这醉烟楼也几乎没有人能拦住自己,但是这天帝城的规矩,宫末猗还是记得的。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触犯得好。
“你知道这灵鸢姑娘的弟弟吗?”宫末猗也不啰嗦,直接开门见山得说道。
“灵鸢姑娘的弟弟?”青年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青年才开口道,“公子说的可是那个快死掉的小孩儿?”
一听“快死掉”这三个字,灵鸢的脸色就再次变得苍白了几分,原本就紧握的小手,那指甲更是直接就陷进了肉里。
“大概六岁左右,你可确认?”宫末猗自然的感受到了灵鸢剧烈的情绪波动,一边皱着眉头看着对面的青年问道一边安抚得拍了拍灵鸢的肩膀。
“是,是的!”青年也不含糊,直接对着宫末猗点了点头。
“那好,去告诉你们的老鸨,我要替灵鸢姑娘和灵鸢姑娘的弟弟赎身,价格好说!”宫末猗确认了青年的话,直接一挥手,示意得说了一句。
“是!”青年最后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顺便还轻轻得将门给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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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烟楼,门口处,虽然是夜晚,但是对于这种夜市来说,却正是热闹的时候,这里尽管比起整个天帝城来说,相当偏僻,但是对于现在的特殊时期,还是有着不少的修士来到这醉烟楼,那老鸨此刻正在同那些姑娘一同,正笑盈盈得招揽客人,忙的不亦乐乎。
突然,从楼上下来一个青年小跑到了妈妈的面前,对着老鸨使了一个眼色,那妈妈略带臃肿的脸上表情就是一愣,有些疑惑。
青年见此,也不犹豫,直接凑到了老鸨的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
突然,那老鸨眼睛大睁,叫了出来:“什么?要替那丫头姐弟赎身?”
“是的!”青年点了点头,确认了一声。没错,这青年正是那为宫末猗送酒菜的青年。
“那位公子请您上去,他说价钱好说!”
“真没想到,那丫头能找着这样一个人,真是好福气,那我先上去看看。”老鸨喃喃道了一句,便转身向着楼上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