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ZF监听政客手机的事,大家心知肚明,但没有被挑明之前,所有人都只能掩耳盗铃当不知道,可一旦邮件内容被披露出去,一些人当事人就没法装傻,那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进而导致政局不稳。
这其实和斯nuo登爆料的‘棱镜门’事件差不多——2013年6月,前C~I~A职员爱德华斯nuo登将两份绝密资料交给英国《卫报》和美国《华盛顿邮报》,两家媒体随之扔出第一个炸弹:美国guo家an局有一项代号为“棱镜”的秘密项目,要求电信巨头威瑞森公司必须每天上交数百万用户的通话记录。
并称过去6年间,美国guo家an局和联~邦~调查局通过进入微软、谷歌、苹果、雅虎等九大网络巨头的服务器,监控美国公民的电子邮件、聊天记录、视频及照片等秘密资料。
棱镜门和阿桑奇的邮件,两者唯一的区别,一个监控的是普通百姓,一个监控的是各国政要,但如若曝光出去,所带来的影响力,绝对都是核弹级别的。
杨橙抹了把脑门上的冷汗,心里头把朱利安阿桑奇的祖宗十九代挨个骂了一遍,太缺德了,真把老子当成你的粉丝了?还是以为老子跟你是同行?
定了定情绪,拍了拍黑客兄弟的肩膀,“发邮件问他是什么意思?”
黑客兄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boss,我已经发了,但他还没回。”
杨橙当然不会怪罪,抱着肩扭头跟汉森道,“这封邮件还有谁看过?”
汉森不假思索的肯定道,“只有我们三人,我保证。”
杨橙点了点头,咬着后槽牙道,“这邮件不能保存在我们的处理器上,有没有办法将其转移出去?决不能在我们的处理器上留下任何痕迹。”
“可以,虽然有些麻烦,只不过我们存到哪呢?我没有备用服务器。”黑客兄弟继承了宅男的一切优点,内向、害羞却拥有出类拔萃的手速。
杨橙也没主意,看了看汉森,果然,汉森从来不让自己失望,“boss,可以转到埃菲尔家中的处理器上,他为了工作,特意向我申请了一套设备。”
犹豫了一下,果断的说道,“可以,不过这邮件不能让他知道,最好是悄无声息的转过去。”
黑客兄弟对于自己的技术相当自信,拍着胸脯应承下来。
杨橙又嘱咐了一句等阿桑奇回复邮件了第一时间叫他,便带着汉森回到办公室。
他需要弄清楚这王八蛋憋得什么坏?为什么在这个紧要关头发给自己这样一份邮件?要是想让自己来爆料的话,那阿桑奇的算盘算是落空了,杨橙才不会做这出头鸟,有些名可以出,有些名坚决不能出。
自己点燃邮件门1.0的导火索,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致了,因为仅仅是针对一个dang派的一个人,并且不会造成致命打击。
而阿桑奇的这封邮件显然是把战火蔓延到了美国整个ZZ体系,无死角方位的打击,换来的后果就是成为美国政坛集体的敌人,杨橙就是想瞎了心也决不能这么干,他还没活够呢。
他现在对朱利安阿桑奇充满了怨念,这货绝壁没安好心。
“boss~,朱利安阿桑奇如今躲在厄瓜多尔驻英大使馆,完没可能进去抢人。”汉森为难的说了句。
杨橙被这没头没尾的话搞懵了,“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抢人了?我有病啊,奥观海派了无数个间谍过去想要解决掉朱利安阿桑奇都没成功,难道我就能成功?”
汉森久违的露出窘态。
摆摆手懒得去追究,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解决这个麻烦,装死是不可能的了,现在他就希望朱利安阿桑奇赶紧回复邮件,至少得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杨橙才好做打算,可惜,在公司等到晚上9点,也没得到哪怕一个字的回复。
气冲冲的回到家,面对着空旷的房间,杨橙将一腔怒火部发泄到了安娜身上,可怜的安娜第一次侍寝,就遭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打击,以至于之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安娜都对那档子事充满了阴影。
。。。
忙活了一夜的杨橙,天还未亮就被手机吵醒,撑着身子,揉了揉浑浑噩噩的脑袋,瞅着身边还在酣睡的安娜,不由扯了扯嘴角,抄起床头的手机滑动接听,低声说了声,“稍等~”
随手拽过浴巾往腰间一围,拿着电话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关好门,这才放开声音道,“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
电话是汉森打来的,不然杨橙也不会接,肯定是有急事,“boss~朱利安阿桑奇有回复了。”
杨橙一愣,惺忪的睡眼总算又睁开了几分,这个死扑街,还真会挑时间,现在应该是伦敦的上午吧,他倒是睡醒了。
想到这,杨橙的心情轻松了不少,至少朱利安阿桑奇回复了不是吗?这就比石沉大海强,有回复就代表他有所求。
“他怎么说?”
汉森的语调忽然变得很怪异,支吾了一声说道,“他要钱~1000万英镑?”
杨橙内心荒唐的一批,什么鬼?阿桑奇这是要转行当情报贩子了?
对于他要钱的举动,杨橙也说不出对错,阿桑奇缺钱吗?答案是肯定的,但如今他身处厄瓜多尔驻英大使馆内,也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即便有,他在球范围内还有无数的死忠粉丝为他提供经济援助,至少他不缺小钱,那么他要钱干嘛使呢?张口就说1000万英镑,除非他准备离开大使馆了。
杨橙心思一沉,确实有这个可能,要知道这家伙可不是个省心的主,当年为什么要寻求ZZ庇护?还不是因为他没管住裤裆,被人抓住了把柄?
2010年,阿桑奇抵达斯德哥尔摩,他获邀在“兄弟会组织”举办的一个有关“战争和媒体角色”研讨会上发言。
他的联络人是该组织的一位女性官员萨拉。萨拉是一位30多岁的很有吸引力的金发女郎,是很知名的“激进女权主义者”,打击包括xing骚扰在内的各种形式的男性歧视是她的强项。
萨拉和阿桑奇此前从未见过面,但在一系列网上和电话交谈后,他们同意,阿桑奇可以在萨拉位于斯德哥尔摩市中心的一个小公寓里居住。
阿桑奇第二天参加了活动,萨拉于第二天中午回到斯德哥尔摩,这比原先计划的返回时间提早了24小时。
她在后来向警方提供的笔录中称:“当我到家时,他在公寓里,我们交谈了一会,决定他可以留下来。”两人一同去附近的饭店共进晚餐,随后回到萨拉的公寓,发生了xing关系。
他们对此没有争议的一点是,两人在发生性关系时小雨伞发生了破裂,这一细节随后变得意义重大,不过,当时,两人仍然保持着朋友般的关系,萨拉第二天晚上甚至还在家里为阿桑奇举行了派对。
之后,阿桑奇参加了研讨会,坐在前排的听众中有一位二十多岁的女观众杰西卡,她是恩雪坪镇市政委员会雇员。
杰西卡后来对警方称,她数周前在电视上看到阿桑奇,她认为他“有趣、勇敢、令人钦佩”,会议期间,她还认识了萨拉。
杰西卡在阿桑奇同朋友去吃午餐时还在现场,当时她要求一同前往,阿桑奇主动提出了邀请。
阿桑奇的一位朋友称,杰西卡非常想获得阿桑奇的关注,她后来对警方称,阿桑奇在饭店拥抱了她。
她说:“我感到受宠若惊,很显然,他是在调情。”两人在吃完午餐后去看了一部名叫《深海》的电影,杰西卡称,他们的关系变得亲密,阿桑奇在公园对她说,她很有吸引力。
杰西卡在随后的一天给阿桑奇打电话,他们决定在斯德哥尔摩会面,并决定前往杰西卡的住所,抵达公寓后,两人发生了关系。
据她提供给警方的证词,阿桑奇当时戴了小雨伞,他们第二天早上再次发生了性关系,他这次没有使用保护措施。
报道称,杰西卡曾要求阿桑奇使用保护措施,但阿桑奇拒绝了,这使杰西卡感到不快,不过,两人随后还是一起友好地共进了早餐。
本来这只是两起非常普通的419,却没想到最终衍变成一场改变阿桑奇命运的*****案。
事后,杰西卡担心她可能被传染xing病或者怀孕,只好打电话给萨拉,杰西卡显然告诉了萨拉,她与阿桑奇在没有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发生了xing关系。
萨拉随后告诉杰西卡,自己也曾与阿桑奇发生了性关系,根据《每日邮报》猜测,萨拉最后选择站出来指控阿桑奇,可能是因为在听说阿桑奇和自己发生关系后不久又去招惹另一个女人而感到不能接受。
在花了一天的时间来考虑可选方案后,萨拉和杰西卡终于一起走进斯德哥尔摩警局,她们询问警方如何处理杰西卡提出的一项针对阿桑奇的报案。
杰西卡想知道是否可以迫使阿桑奇受HIV检测,萨拉称,她在那里只是为了向杰西卡表示支持,但她也向警方提供了她和阿桑奇发生关系的经过,接警的女警员得出的结论认为,杰西卡遭到了*****,而萨拉则遭到了xing骚扰。
随后,瑞典检察官同意警方以涉嫌*****罪和xing骚扰罪逮捕阿桑奇,萨拉第二天再次遭到警方的盘问,进一步加强了针对阿桑奇不当性行为的传闻,探员当天晚上试图找到阿桑奇,但是未能如愿,显然,得到风声的阿桑奇跑路了,他认为这是一场阴谋,并向多个国家的使馆提出ZZ避难请求,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厄瓜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