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晨翊还在为晚上酒桌上的事放不开。
庄珞然摇着他的脖子:“都道歉了,还想怎么样?”
慕晨翊看她一眼,他想怎么样?他能把她怎么样?
打吗?自己心疼。
不理吗?他舍不得。
“庄珞然,你什么时候能时刻记得你是已婚人士?”
庄珞然眨眨眼睛,时刻都要记得的要求有点难度。
她总不能在脑海里24小时不间断播放小红本呐!
“我记得的,不就是签过字了吗?”她带着怨气回应道。
人家关于结婚的记忆也许是飘飘然的婚纱,也许是热闹非凡的庆典,而她的记忆是生搬硬套的签字……
慕晨翊把她抱上楼,蹙眉问道:“感觉委屈了?”
她违心的摇头。
慕晨翊安慰道:“等岦州的事情处理好,我们回去办婚礼。”
自从庄峋让她分担一些岦州的事务后,她都感到自己前路漫漫了:“真的能有这么一天?”
慕晨翊拍拍她的头:“你以为我跟你结婚是闹着玩?”
他也想穿着礼服去教堂走一遭的好不好?
谁还没个“王子梦”!
庄珞然愣神之际,慕晨翊已经把她放到沙发上。
她的手没松开,慕晨也顺势坐了下来:“乖,洗洗睡,时间不早了。”
“你这些天在忙什么?”她突然对他在做的事好奇。
慕晨翊也不瞒她:“顾芊夕的事,那个回到岦州的女人,去向成谜,对我二哥不利,也就是与我为敌,不能放过她。纪叔叔的女儿也有可能让人带进了岦州,这件事正在查。还有就是郯家……”
庄珞然瞧着他在自己面前把事情细细数了一件又一件,眉眼间竟然泛出了好看纹路:“不用每一件都说的。”
慕晨翊在她耳边哼笑一声:“你以为谁都有机会听我汇报?”
说完,他站了起来,去书房,关上门前还扔给她一句:“过两天苏晨昀也会来,你又有机会和他掐了。”
庄珞然看紧闭的房门好一会儿,才笑出了声。作为新晋老公,慕晨翊的自觉性是合格的。
等到庄峋可以再次离开轮椅的时候,庄珞然已经“忙”得脚不沾庄公馆了。
庄峋能看出来,这个“儿子”对他手上的权利不是很在意,甚至能推脱时一点也不含糊。
一开始他认为庄家这种家族的孩子从小不学无术,不喜欢做事也正常。
但是,能好吃懒做到连慕晨翊也喜欢的地步,这就有些水平了。
思前想后的庄峋,还是把在庄珞然给叫了回来,他们“父子”俩需要谈谈。
庄珞然如约到了庄峋办公室,庄峋下意识往她身后看了看。
庄珞然笑道:“他在车上等我。”
庄峋:……
粘合度很高!
庄珞然:“父亲找我,是有事吗?”
庄峋放下拿在手上的烟斗,庄珞然发现,他用的是自己送给他的那只。
“这些天秘书都说找不到你人,把文件往我这里送,你在外面干什么?”
庄珞然看看窗外:“父亲让给我盯住的港口项目,我每天都很上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