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
江凌寒难得的，露出了一个笑意。
不自量力，跑到平津侯府来求见他的人，络绎不绝。
可是没有一个人能进去，甚至于踏入大门，在里面等都不行，只能来到门口，说明来意，然后就撵走。
他从来不怕得罪任何人。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手帕？”
江凌寒把绕远了的话题，又拉扯回来。
她有些头疼的看着江凌寒，怎么从前没觉得江凌寒是那么难以纠缠的人，这种话题好不容易才兜远了，竟然又绕了回来。
“为什么不能是手帕。”
她反问道。
然后在心里面想着，和江凌寒也还没有熟络到，送什么东西，还得经过他的同意。
“你知道手帕是什么意思吧。”
江凌寒直觉她是知道的，而且还是故意的。
要是以前，他还真的不能肯定宋锦央知不知道，毕竟以前的宋锦央，蠢到令人发指，甚至于他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比宋锦央还要愚蠢的人。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尽管还是同一个人，却已经不是同一个人，那种感觉，很是违和，江凌寒说不出为什么。
“嗯，知道。”
她听到江凌寒这样说，忽然间勾起嘴角，莞尔一笑。
她长得好看，笑起来更加好看。
多少男人，为了一睹她的芳容，哪怕草包的名声外扬，也会在各种场合，各种偷看她。
“那你还……”
“只不过和林亦封的做法一样而已。”
她打断江凌寒的话。
原本不想明说的，毕竟这样做，在许多人看来，是有违道德，尤其是这个朝代，对女子很是苛刻，允许男子三妻四妾，却要女子从一而终。
从一而终也就算了，还不能吃醋，也不能妒忌。
“林亦封只不过是想找一个，最合适和他成亲的女子，喜不喜欢对他来说，不是考虑的因素，而对我来说，你看啦，我今年都快十七了，再不嫁的话，就真的要成老姑娘。你们这里，都到了催婚的年纪了吧，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不能骑驴找马，把林亦封也纳入考虑对象？”
这些话，要是说给其他人听，马上就会跳起来，指着她不要脸。
那些令人窒息的条条框框，都是男人制定出来，用来约束女子，然后方便自己出去玩耍。
只可惜，那些条条框框，对她一点用处都没有。
江凌寒的话，说这些话，是没关系的。
因为她完全不在乎江凌寒对她的看法，和内心怎么想。
“骑驴找马？”
江凌寒对这个词，感到很新鲜。
一直以来，都是林亦封各种游戏人间，他大概没想到，会有那么一天，竟然被一个小妮子给耍了。
“你不怕我把你刚才的话，告诉亦封吗？”
江凌寒看着她，颇有兴致的问道。
其实今天，江凌寒已经说了太多的话，尤其是对着一个自己极其厌恶的人。
江凌寒要是抬起头看一下周围的话，就会发现，周围已经有很多人，站在旁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心里面在想着，为什么小侯爷还坐在那里，还和宋锦央说这话，是不是被威胁了，是不是被宋锦央用刀子抵着，所以不能离开。
大家心里面都在等着，江凌寒什么时候站起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