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叶晨在那开药方的时候,吴海平靠近看的时候,发现叶晨总结得不错。当然,这些是刚刚叶晨通过许老以前的病历和现在的情况得出的。
“检查:患者右小腿膝盖以下,长达30多厘米到足部出现破溃,肉芽组织不新鲜,出现急性溃疡,中心伸出腐烂腐臭,周围皮肤暗褐色,有不少迷脓分泌物,疮口最深处3厘米,能见白骨。现患者食纳差,倦怠无力,睡眠欠佳。舌象:舌苔薄白,舌质红。脉象:脉沉细。”
“中医辩证:外伤疮口久不愈合,耗灼阴津,气滞血瘀。治法:补益气血,利湿托毒。”
“处方:生黄芪50克,土炒白术25克,土炒当归25克,川牛膝15克,茯苓25克,泽泻15克,木瓜20克,党参25克,玄参50克。15剂,每日1剂,水煎服。外用:紫色疽疮膏。”
叶晨写完后,交给吴海平看,吴海平看到后,没有其他问题,自然是交给那位女护士拿去拿药煎药送过来。
现在叶晨自然已经给这位许老看完了,不用再|an][shu][ba].留下来,至于效果如何,那就只能等待时间的过去了。
现在叶晨不用许老再回到无菌氧气罩里面藏着,完全可以在外面,可以接触到外面的空气和阳光。
只是,现在许老走路不方便,叶晨建议他可以在办法里面坐着。但是,现在可以换一间病房,或者是打开里面的窗口,让外面的风吹进来。
现在叶晨和许老说一声,和吴海平往外面出去的时候,吴海平说道:“叶晨,我请你去吃午饭吧!”
“吴副院长,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回校吃可以了。”叶晨说道。
现在吴海平自然同样是没有时间,他自然想招待叶晨的原因,是因为叶晨让他上一次立了大功,已经再让他升了半级。
这次,叶晨又是因为他让人接过来治疗许老,自然是准备抽出时间带叶晨过去吃午饭。
但是,听到叶晨要回去的时候,吴海平说道:“既然你想那么快回去,现在我就让人送你回去。”
“不用那么麻烦,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自己坐出租车回去可以了,一来一回,其他人也麻烦。”叶晨说道。
这让吴海平更是发现叶晨的不同,在之前,叶晨不想上报,想低调,他或许有些理解。没想到,连这点都能够做到那样,更是让他佩服。
“那明天呢?明天我再让人去把你接过来。”既然现在许老接受叶晨的中医治疗,自然要随时将叶晨接过来,如果不行,至少要隔天过来。所以,吴海平准备明天再让人去接叶晨过来。
“吴副院长,这一点更不用,我自己有车,完全可以自己开过来。我已经知道在这里,我自己开车过来可以了。”叶晨说道。
虽然吴海平那样做,或许是尊敬他的原因。但是,叶晨觉得还是很麻烦。所以,他还是自己悄悄开车过来行了。
吴海平看了一眼叶晨,知道他并没有做作,只能说道:“好吧,那明早你再过来看看许老的情况。”
吴海平亲自送叶晨出到军区总医院外面,叶晨则是在外面拦了一辆出租车,让那位出租车开回到上海的东方大学城。
从这里回到东方大学城,自然是有些远。但是,有钱的情况下,那位出租车没有说什么,只是出价高一点而已。
叶晨在车上坐着,坐在出租车上的出租车司机,他知道叶晨是从军区总医院出来的,还以为他是来这里看病的,也就问道:“小哥,你来这里看病吗?”
“不是。”叶晨说道。
“那肯定是你有朋友,或者家人在这了。”那位出租车司机又说道。
“也不是。”叶晨说道。
既然是那样,那位出租车司机同样猜不到他的身份。现在这个时间段,路上不算堵车,特别是上到高速后,更是畅通,一直回到上海市区,将近两个小时,再来到大学城门口,叶晨让他把车停下来,支付了车费后,叶晨再往军训的地方过去。
现在回到那里,上午的军训时间,已经解散,在那并没有看到教官和孙晓伟他们,叶晨只能往饭堂的方向过去,一个人吃完午饭后,再回到宿舍那里,看到孙晓伟五人在宿舍里面。
看到叶晨回来的时候,李一帆和周子东急忙问道:“叶晨,刚才你到哪了?”
“我去给一个人看病。”叶晨说道。
如果要说以前,李一帆和周子东可能还不太相信,但是,昨天下午,跟着叶晨到附属医院和东方医院,看他给人治病开药方的时候,就知道叶晨并没有说错。
但是,从上午来看,居然是两位中尉军官亲自来接叶晨过去,怕是让叶晨治疗的那位患者不是普通人。
如果是涉及到那些事,他们自然不会也不敢再问出来。只是,现在两人知道,叶晨的医术,看来真的不简单。
吴悠和郑阳听到,只是奇怪地看了一眼叶晨,自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叶晨的医术那么高明。
但是,吴悠还是问道:“那位患者是什么病啊?”
“骨髓炎,腿部出现局部腐烂。”叶晨说道。
孙晓伟,李一帆,周子东,三人或许不知道骨髓炎是什么,而吴悠和郑阳听到后,他们已经清楚。
这病自然难治,虽然是属于外科,面对这种情况,怕是难以治疗。
叶晨和他们在宿舍那里坐了一会,等到下午一点十五分,他们再往军训原地过去,拿着小马扎来到那里的时候,已经看到教官娄牧在那,还有其他班里的同学。
现在娄牧看向叶晨的神色也是怪怪的,还以为他下午不会再出现在这,没想到,又出现在这。
“叶晨,你下午没事吗?”娄牧问道。
“娄教官,我下午没事,可以正常来军训。但是,从明天开始,上午可能都有事离开,我先提前和你说。”叶晨说道。
这一点,上午的时候,那两位中尉军官已经和提过,娄牧自然没有说什么。当然,他也不会多问。
只是,现在他对眼前这位年轻人的身份更是奇怪了。
下午一点三十分,又开始继续进行军训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