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五点多,天气阴沉了许多,让人感觉要下大雨。听村长刘大壮说,六洞沟这里,在春夏季节,非常多雨水。
现在正属于春夏交际的季节,六洞沟这里多雨那很正常。叶晨,付小兵,还有那些实习生,以及那位开着商务车的司机大叔,在前往村长家吃饭的时候,村长家的老婆已经做好了丰富的晚饭。
除了一些常见的自家养的土鸡,还有从河里抓的鱼,一些自家种的蔬菜,另外还有一些,听说是在山里打的野味。
叶晨不知道那些看起来烤得黑乎乎的野味是什么,在他们坐下来吃饭的时候,叶晨说道:“村长,我们今晚准备住进到刘水金家看看。”
在这这一天,叶晨给那些村民看病,从他们那里了解到,原来刘水金家住在旧房那里,一直都是好端端的,所以,叶晨可以确认,那里出问题,和新房有很大的关系。
所以,这种情况下,叶晨想要亲身体会,亲身试一试,这里面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但是,听到叶晨要亲自到刘水金家住下的时候,刘大壮和他的家人都惊讶了,看着叶晨说道:“叶医生,我劝你你们晚上还是不要过去,那里太危险了。”
越是那样,叶晨越觉得要亲自试一试。
至于那四位实习生,休息了一天,他们已经恢复过来,而他们在大学里面也学解剖学,甚至经常和那些尸体打交道,自然不怕其他。
听到叶晨要到刘水金家亲自试一试的时候,他们自然也要亲自试一试,看看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在吃完晚饭的时候,其他村民听到,今天给他们看病的那个年轻人,居然要到刘水金家住下的时候,那些村民都觉得他不要命了,胆子太大了。
本来他们觉得叶晨医术那么厉害,又免费给他们看病,也是一个好人,但是,现在正不胜邪,他居然敢黑夜到刘水金家睡觉?
“你们不用怕,有什么事,我可以喊出来。”叶晨说道。
在做好一些准备,比如带好手电筒那里,另外,还拿着干净的席子,准备到刘水金的家里。
除了刘水金家新房本身出事很邪,而里面连续死了三个人,还是死在房间里面的,所以现在叶晨和那四个实习生,往那里过去的时候,那些村民只是在身后远远看着,却是不敢跟着过来。
在来到那栋平房围墙外面,叶晨看到刘水金和刘水银两兄弟,正在外面的木房那里,他们还没有休息。
虽然现在新房里面没有住人,里面也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他们不用看着。但是,每次到了这个时间,他们就会感觉到莫名恐慌,甚至,还想起父母和三弟。
刘水铜病情最严重的时候,是在医院那边住院,但是医院治疗没有什么效果,后来送回到新房这里,而且,在他离世前,始终想不明白新房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他却是知道新房里面肯定出问题,所以他还是叫两个大哥千万不要再住进到里面。
现在刘水金和刘水银看到叶晨和其他四位年轻人过来过来的时候,两人的神色还是显得很漠然,眼神呆滞的那种。
去年刚开始的时候,有大胆的村民,在进入到刘水金的新房里面住下,同样是在半夜感觉到那种窒息,如同被人捏住脖子,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大半夜被吓得全部都从里面出来。
再到前些时间,一些大胆的记者,特意进到新房子里面试一试,不到半夜时间,同样感觉到身体很不舒服,所以,他们半夜就逃出来现在叶晨和那四个实习生要进去,可以说是现在最大胆的。
“刘兄弟,为了查清楚这件事,我们今晚想要进去试一试。”叶晨看向刘水金兄弟说道。
只是现在这两兄弟已经麻木了,看到叶晨和其他四人不要命的时候,他们也懒得理会了。
虽然他们知道这些人是上面派来帮他们查清楚这件事的,但是,他们现在也不想多说其他什么。
叶晨在征求到他们的同意后,通过围墙的木门,和其他四人往里面进去,其他四人以前在停尸房,实验室里面都睡过,面对这里面死过人的新房子,自然没有觉得什么。
在他们还时不时说笑,甚至还说起以前的恐怖故事。
在进到里面,叶晨感觉到那股气味还是很难闻,特别是现在下雨后,更是感觉到那样。
上到二楼的时候,叶晨单独住的那间房是原来刘水金父母住的那间房,而刘水金父母都是在里面死去的,至于其他四位实习生,则是分开到两间房,一间是刘水金住的房间,一间是刘水铜住的房间。
因为现在时间还早,所以,还没有准备那么快休息,而且,现在外面正下雨,又是在山区里面,感觉到有股说不出的凉意。
其实,这种气候,属于乍暖还寒的季节,特别是在晚上,适合盖着一张被子,正合适,但是,刚才他们到来的时候,只是拿着席子而已,并没有拿着被子。
这里又是穷山村,自然没有那些暖气那些,在他看来,这里冬天,应该完全是依靠厚厚的被子,还有晚上烧着的木柴这些。
叶晨和那四个实习生在二楼走廊上走着的时候,他们还能够看到在围墙外面那些看着过来的村民他们。
现在这些村民还在外面看着,却是不敢进来,他们没想到,叶晨五人还真的是够大胆的,真的是住进去了。
叶晨和那四个实习生在走廊那里听着下雨的声音,感觉有种山村情调,但是,那股凉意吹过来,特别是脖子上冷飕飕的,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你们感觉如何?”叶晨问道。
“还行吧,我在停尸房都呆过,里面那种刺骨寒气才是不舒服。”一个实习生说道。
叶晨那次进到太平间里面救了高美琳母子,自然知道里面的气温低于零度,一般人进入到里面,真的受不住那股寒气。
“我在大学的实验室里面还抱过尸体标本睡觉呢,这算什么?”另外一个实习生更是自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