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军警”们压根就不愿意更多的废话,直接上前不由分说,将哈辛父子给活生生的拉开,“军警”们给哈辛留了一点儿童的尊严,将其头扭向了另一边,背对着自己的父亲,然后将哈辛的父亲给射杀了。哈辛听到枪声,带着特有的惊恐眼神,看着那让自己扭头的“军警”问道:“先生......我父亲怎么了?”
再凶神恶煞的“军警”,看到孩子那无辜而又恐惧的眼神,心中总会流露出人类最本能的善意。那“军警”酝酿了一下情绪,对着哈辛说道:“你可以回家了!”其他“军警”一听到让其回家,都相继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意思是这小男孩也不能放过,斩草除根!那“军警”犹豫了一下,还是于心不忍的对着同事们说道:“这孩子我下不了手,你们来处理吧。”说完,自己先行退到了一边。
几个“军警”不由分说,将哈辛直接推倒在地,举着枪准备射杀的时候,被一白人给拦了下来,“何必呢?不至于,来吧,我们带他来一次冒险之旅!”
每次笔者看到这里,心情真不是一般的沉重,刽子手和杀人狂魔最大的区别在于刽子手只能是单一的通过肉体毁灭一个生命,而杀人狂魔除了肉体,还有精神的摧残。那个白人“军警”将哈辛抱上了吉普车,将其控制住后,就当着哈辛的面,“表演起”惨绝人寰的“反.人类游戏”,吉普车启动后,先是物色路上的人,看到有年轻女子的时候,这帮“军警”立马跳下吉普,冲向那女孩,不由分说,拉上吉普车,随后,不顾那女孩大声喊叫,这些“军警”就对着哈辛的面将那女子给****在强.奸那女子的同时,那白人“军警”非常恬不知耻的对着已经一脸惊慌的哈辛说道:“小家伙,知道你妈妈是怎么死的吗?哈哈......就是这样被我们给干死的!”这些“军警”将那女子***完毕后,不由分说,就开枪将其射杀,随后扔下吉普车,整个过程没有一丝一毫的“心慈手软”,路边的难民们看到这样的场景也都是敢怒不敢言,难民的懦弱更加助长了这些“军警”们的嚣张气焰,随后重新启动吉普车,一路开过,路边的人就会遭殃,那冲锋枪射出的每一刻子弹,都让哈辛惊恐万分的惨叫不已。那白人“军警”看到孩子的恐慌惨叫,愈发的兴奋,对着他的“战友”们说道:“兄弟们,这小家伙想必看射杀已经看得麻木了,要不我们再来一点刺激的?匕首都带了吗?”一众“军警”掏出匕首,一边比划着手中的匕首一边哈哈大笑的说道:“带了!”随即,吉普车一停,众人跳下了车,白人“军警”抱着哈辛随后下了车,只见那些“军警”挥舞着手中的匕首,上前将刚才没被射杀死的的难民进行刀割,哈辛看到了一名老年难民,因为被枪击受伤躺在街头不能动弹,一“军警”毫不犹豫的上前,将匕首活生生的刺入里那老者的左眼,将其眼球“掏”出,类似于我国古时候的夏侯惇那样活生生的将眼珠塞进了......不是“军警”自己的嘴中,而是那老者的嘴中,老者本就疼的大喊大叫,这一来“吃”到自己的眼珠,立马晕厥了过去。如此血腥的一幕让哈辛看的紧闭双眼,那白人“军警”威胁道:“小家伙,让你看最精彩的戏码,怎么可以闭眼?”这时候的哈辛已然是吓得不敢动弹,本能促使他将双眼闭的更紧,白人“军警”见着小孩竟然不听自己的“命令”,非常气愤,一手紧抓着哈辛的脖子,一手将匕首割向了哈辛的眼皮,哈辛疼的全身直颤抖,旁边一名“军警”见状,毫不犹豫的上前帮着白人“军警”将哈辛给牢牢的束抱了起来,这样,那白人“军警”就腾出了手紧摁着哈辛的脑袋,将哈辛的两块眼皮给活生生的划落了下来,哈辛或许双眼再也合不上了,但那喷薄而出的鲜血却永远“迷住了他的眼睛”......
或许是这些“军警”们滔天的罪行惹怒了上天,本就少雨的贝鲁特竟然在那一刻破天荒的打起了雷,下起了暴雨。“军警”们在暴雨中,“收敛”了自己的行为,将哈辛扔下车后,自顾自的扬长而去,回大本营躲雨去了。
哈辛昏躺在街面上,被暴雨“肆意”的“打击”着。在路旁的难民确认“军警”们离开后,才施以援手,将哈辛抱回了医疗救助站。
难民营的医疗救助站只是一个最最基础的医疗服务点,很多药物都是短缺的,虽然有一名国际援助组织派来的医生,但对于几万人的难民营而言,这一名医生显然是相形见绌。看到没了双眼皮、被惊吓不轻的哈辛,这名唯一的医生知道哈辛最终的结果,他所能做的,仅仅是做好最后的临终关怀。
“我想我妈妈和爸爸了!”这是哈辛在临死前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所有关心哈辛的人,都在为哈辛祈祷,祈祷真主显灵,可以让哈辛跟自己的父母见上一面。所有的祝福伴着这位哈辛“闭”上了双眼,这在中国叫“死不瞑目”!
......
像哈辛这样的情况在贝鲁特难民营是比比皆是,很多逃亡至此的难民,满以为花出了高额的代价,可以换来应有的安全,结果却是如同进入地狱一般,生不如死。
贝鲁特难民营大屠杀持续了三天,烧杀抢掠无所不及其。最后官方给出的数据是有1700人死于这次屠杀,实际上,很多媒体报道,真正的死亡人数是官方数字的两倍以上!
言归正传,我们把视线再次转回到德利穆塞,这次回来的三十多人,就是当时不辞辛劳、不惜一切代价前往贝鲁特逃难的德利穆塞的镇民。(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