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伟恍恍惚惚中,回到了自己的屋内,坐在椅子上,狠命抽烟,整个事件让其犹豫不决,不知道是该赌还是不该赌?
也就在楚大伟在恍恍惚惚的犹豫之中,罗丫丫放学回来了,她见楚大伟在抽烟,也没打招呼,径直一个人在厨房里熬起了粥,水煮起了青菜,楚大伟原本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赌,这个时候,看到穿着单薄的罗丫丫,看着她那曼妙的倩影,整个人的色心开始蔓延在脑海之中,愈发的胆大,觉得这么好的身体要是不将其占有的话,对不起自己付给那郝梦德的“酬金”。在色心的“鼓励”下,楚大伟摁灭烟头,一拍桌子,决定赌上一把!
自己先行出门,来到了自己的货车旁,倒腾了一点汽油,随后在车上拿出了两把可以挖掘的工具,顺手又从屋外拿了一瓶白酒,带着这四样东西,来到了房间。在这期间,罗丫丫见到了楚大伟的异常行为,但觉得有自己母亲的保护,也就不怕。呆在家里,是最安全的!
楚大伟关上房门,来到房间的东角,先是用手抚摸了一下那东角的地板,眼睛一闭,猛喝一口烈酒,壮着胆子,开始挖“种怨”......
楚大伟两凿下去,就把一块青砖给撬了开了,看来这楚大伟的力道还是蛮大的。青砖被撬开,楚大伟心中稍稍一乐,感觉今天这挖“种怨”的事情相当靠谱了。因为这青砖相对比较松动,砖下的泥土也比较松动,感觉是有人动过的。那就符合这“种怨”的节奏,楚大伟在这一利好现象的鼓舞下,奋力挖掘,不一会儿,就挖了一个足有三十公分深的小坑,这楚大伟越挖心越凉,感觉越挖越紧。到后来,这凿子砸下去。下面的夯土几乎是纹丝不动了。楚大伟顿时觉得大事不妙,准备赶紧换到西墙角的时候,他的背后突然一凉,感觉有个人在其背后吹着凉气。“大伟,留你不得了!”一句,毛骨悚然的女声传到了楚大伟的耳朵旁,楚大伟回头一看,顿时“啊”的一声尖叫后,立刻倒地不起......
警方将罗丫丫控制住了,并给罗丫丫做起了口供,罗丫丫虽然年少,但早早的独立生活让其学会了刚毅。面对警察的询问,罗丫丫很淡定自若的说道:“我听到楚大伟一声尖叫,起先我也没有在意。因为以前他为了吸引我的注意,时常这样搞怪,但后来没有听到动静,就进房间看了一下,发现他已经倒地不起,所以才求助邻居拨打的120救护车!”
“知道邻居在拨打救护车的时候。为何还会拨打110的报警电话吗?”做笔录的警官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罗丫丫如实回答道:
“因为邻居到了现场发现,在楚大伟倒地的周围。发现东墙角处被凿了一个坑,而楚大伟倒地的时候,是倒在血泊之中,换而言之,是有可能被人杀害的!”做笔录的警官说道:
“罪有应得!活该!”罗丫丫目无表情的说道:
“罗丫丫,楚大伟怎么说也是你的父亲,你怎么对他这么恨呢?”做笔录的警官说道:
“你问这个事情跟这个案子有关系吗?”罗丫丫犀利的反问道:
做笔录的警官万万没有料到,这么一个不足18岁的女孩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以说,心理素质极为成熟,言谈之间极为老练。要不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一副羸弱的模样,真还以为她是一名经常混迹社会的小太妹呢!“我们警方也从邻居处那边了解了一些情况,很多邻居都反应,说这个楚大伟是你的后爸,一直对你有非分之想,我们警方能不能这么认为:是你这个后爸一直欺负你,然后让你心生怨恨,趁其不备,将其砸死呢?”
对于这警方夸大其词的推理,罗丫丫白了那做笔录警官一眼,随后冷笑着举起双手说道:“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可以现在就把我逮捕了!”
对于罗丫丫以退为进的做法,反而让这个做笔录的警察有点为难,最后,或许也是心中来气,对着罗丫丫说道:“我看还是请你配合警方调查吧,跟我们去一趟警局,等待楚大伟的验尸报告!”
“我是犯罪嫌疑人了吗?”罗丫丫看着那做笔录的警察问道:
“有这个可能吧!”做笔录的警察被问的自己都有点不够自信来回答罗丫丫的这个质问。
“什么叫可能?如果我真是嫌疑人,那请得出示拘捕令!”罗丫丫对司法这一块貌似非常的清楚。
不得不说,很多时候,在中国,法制建设尚未达到健全的状态,罗丫丫非要警方按照规矩来,警方哪来这么多规矩?那名做笔录的警官已经极为不耐烦,收拾好做笔录的本子,一把就把罗丫丫给抓住,生拉硬扯的把罗丫丫往警车上推,一边推一边还警告道:“拘捕令?这么跟你说吧,做了警察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拘捕令是什么样子的呢!”
罗丫丫嘴上虽然“伶牙俐齿”,但真的到了动粗,立马就吃了大亏,被那警察推了两下,脚步就蹒跚打滑,罗丫丫死抓着那警察的胸襟高喊道:“我不出家门,我不出家门!”
这个时候哪还由得了罗丫丫说的算?这一高喊,不仅没有帮到自己,反而引来了两名警察和若干辅警,在几个警察的示意下,那几个辅警不由分说的上前,接过罗丫丫,粗暴简单的架着罗丫丫就往警车里走去。
“什么情况?”其中一名警察笑问着刚才做笔录的那位警察道:
做笔录的那名警察不屑的说道:“小屁孩一个,跟我讲法律,真是狂妄之际,带到所里,让她清醒清醒!”
“这女孩呀?我觉得有作案嫌疑!刚又问了几个附近的居民,都证实了楚大伟对这个女儿一直有非分之想......”那名警察认同做笔录警察的观点,确实应该把罗丫丫带进所里好好审问。
“这里出了命案,这么大热的天,真心不能消停呀!”做着笔录的警察还在那边感慨,突然听到两声惨叫,做笔录的警察和对话的那名警察连忙循声望去,只见刚才还架着罗丫丫的两名辅警已经是纷纷倒地不起,在地上呻吟着,想是痛苦不已,而那罗丫丫没有了“束缚”,神情紧张的往自己房间里跑。
“这......这什么情况?”做笔录的警察看到这一幕,怎么都想不通,一个如此羸弱的小女孩竟然可以在瞬时间把两名高高大大的辅警给击倒。“还愣着干什么呀?赶紧抓人呀!”另一名警察赶紧提醒着尚在发愣的做笔录的那名警察。
做笔录警察反应过来,立马配合那名刚和自己对话的警察一左一右,架住了往房间里走的罗丫丫,“手铐呢?”重新控制住罗丫丫后,那做笔录的警察对着另一名警察问道:
“我们就是来走访居民的,哪会带什么手铐?”另一名警察刚回答完毕,只觉背后一凉,一个女声冒了出来道:“就算有手铐也没用?!”
那名警察大惊,看着做笔录的那名警察道:“刚......刚谁说话?”
“说话?没有呀!不就是你说话吗?”那做笔录的警察莫名其妙的回答道:
正当两名警察一个莫名其妙,一个极为诧异的时候,罗丫丫突然挣脱了这两名警察的“束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