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凯不明所以,这架也是你艾仕帧教授宣扬着要打的,怎么现在开始责备起我来了?但见艾仕帧教授有召唤,只能糊里糊涂的走向艾仕帧教授那边。
另一头,艾仕达对着一众社会青年说道:“诸位,东西在车里面呢,你们堵着车门,我怎么拿给你们?”艾仕达说话最有“效果”,此言一出,除有两人堵着驾驶位的车门,其余的社会青年都纷纷避让。艾仕达打开后座的车门,猫腰了进去,这时候,蒋凯也走到了艾仕帧教授的身旁,满脸的不服,正准备出言再次阻止的时候,突见艾仕帧教授脸色凝重,想必有什么计划,于是也就闭嘴不言。那艾仕达翻腾了半天,拿出了一大把蜡烛,社会青年看到后,纷纷嗤之以鼻,恶语相向,艾仕达连连赔笑的说道:“车里的车厢灯坏了,看不清楚,得点蜡烛,弟弟、蒋凯,还不过来拿着蜡烛点亮后帮我一起找钱?”
那些社会青年只要为了拿到钱,什么都能做,什么都愿意配合,见那艾仕达在招呼着另外两人一起过去找钱,立马催促着艾仕帧教授和蒋凯到艾仕达旁边去。
艾仕帧教授和蒋凯来到艾仕达旁边,艾仕达塞给了艾仕帧教授和蒋凯每人三、四根香烛,口中低沉的问道:“有打火机吗?”蒋凯抽烟,身上有打火机,艾仕帧教授没有,艾仕达就先帮艾仕帧教授点亮了蜡烛,让其慢慢退出去,越远越好,蜡烛千万不要熄灭,艾仕达还是不放心,毕竟一支蜡烛有些不保险。一旦被风吹灭,那就麻烦的很,于是给艾仕帧教授又点亮了一支。艾仕帧口袋里揣着三、四支,左右手各拿一支点亮着的蜡烛。随后艾仕达故意高声喊道:“啊呀......老艾,你怎么回事情呀......你这前列腺炎得治啦,这样下去还了得?赶紧去接手方便,不要在这里害我们!”艾仕帧教授非常默契的,尴尬退出,拿着蜡烛走出了车外。那些社会青年见状,围了上来,不让艾仕帧教授离开。艾仕达连忙探出车外,尴尬的说道:“诸位,这个老艾放闸那玩意儿不灵了,得去趟洗手间......”
“拿着蜡烛去洗手间?这算是怎么回事?”搂着女子的社会青年警惕的问道:
“这老头不是老眼昏花嘛!眼睛老花,看不见道,得点着蜡烛帮着照明。”艾仕达这番解释非常的牵强,立马引起了这些社会青年的阵阵嘘声,特别是被蒋凯挨揍的那两位,在后面“仗义执言”道:“胡说,这老头精力旺盛的很。哪里是一个老眼昏花的糟老头?我们被打成这样,就有这老头的煽风点火!”
艾仕达一看这阵势,觉得有点麻烦了。艾仕帧教授这两支点燃的蜡烛是送不到派出所去了,看来只能提前行动了,否则蜡烛一旦被毁,那所有的计划都会泡汤。艾仕达朝着蒋凯使了一个眼色,蒋凯心明神会,拿着蜡烛“嚯”的一下就蹿了出去,那些社会青年正“全神贯注”着艾仕帧教授和其手中点着的蜡烛呢,蒋凯这么一窜,谁都没有反应过来。但这个反应也就在毫厘之间。正当那些社会青年要去追蒋凯的时候,艾仕达大喊一声道:“你们要的钱都在这里!”
这一句高喊。是有决定性的,立马将所有人的目光给转移了过来。只见艾仕达拿出了三个沉香袋。在社会青年们的面前扬了几下。社会青年们一看,这艾仕达手中的袋子确实可以装钱,但那轻飘飘的袋子里哪像装有钱的样子?
“你妈的糊弄我呢?”搂着女子的社会青年脸色一扳,大声喊道:“兄弟们,给我往死里面揍!”话音刚落,所有的社会青年都扑向了艾仕达,艾仕达先是将扬着的沉香袋往扑来的人群里一扔,然后迅速的将艾仕帧教授往车里一拉,车门虽然来不及关上了,但这样至少可以避免围攻。
“蒋凯,点蜡烛......”当艾仕达将艾仕帧教授拉进车里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提醒蒋凯。于此同时,扔进人群中的沉香袋已经被几个社会青年无情的踩踏,“砰、砰、砰”三响如同鞭炮的声音发出来之后,空气中顿时扬起了一阵阵恶臭,蒋凯这个时候立刻把蜡烛点燃,站在了派出所的门口,看到偶有过往路人,立马招呼着进派出所,有着艾仕达所制的蜡烛,当然不会被沉香袋里的灵异物体所侵蚀......可这一切就彻底为难了那些社会青年......
由于臭不可言,当场所有的社会青年纷纷忍不住呕吐,更有严重的人,已然倒地不起......这么大的动静引起了派出所里的人,但由于接到了命令,不能随便走出派出所,所以大家都在派出所里隔着大门远远的观望,有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路过,蒋凯都是及时的凑上蜡烛,将群众的损害降到最低......
十分钟过后,灵异物体几乎给社会青年们全部吸食,另有一部分是被艾仕帧教授和蒋凯的手中的蜡烛所燃烧,艾仕帧教授见计谋得逞,和艾仕达一起下了车,艾仕达轻而易举的打开走向驾驶车门,打开车门,驱车准备离开,艾仕帧教授示意艾仕达等一下,然后来到派出所,找到先前的张所长,交代了一下情况,随后带着蒋凯上了车后,扬长而去......
张所长立马组织所有干警维护现场,灵异物体不再存在,那些社会青年纷纷清醒了过来,对于刚刚的恶臭一头雾水,张所长带着干警对着那些社会青年一番嘲笑的说道:“就你们这些能耐,一辆抽粪车路过,那味道都能把你们给熏成这样?”
一众社会青年实在不明白刚才的恶臭为何会如此厉害,见那三人已然驱车离开,立马质问警察道:“打人的凶手都跑了,你们警察是干什么的?”
“我们这里都已经备案好了,打你兄弟的那人身份证号码和单位、家庭住址,我们都记录在案,你们狮子大开口,要人家赔十万,人家不接受调节,那你们只能去法院告去呀!”张所长义正言辞的说道:
“那打人就不负刑事罪名吗?”社会青年喊道:
“刑事罪名?那你们去验伤,如果有构成轻伤以上的,我们警方立马抓人,这个可以吗?没有构成轻伤的,按照治安管理条例处罚,顶多就是拘留,前提是你们要私了还是要我们警察拘留?拘留了就不要谈私了!”张所长再次做出法律解释道:
对于这些法盲的社会青年,平日里只知道怎么来逃避警察的处罚,怎么会想到还有这么多的法律关系,想到还是赔钱实在,最终说要带着被打的兄弟去医院检查,然后尽可能的要让打人者多赔一些财物......
有关怨念的附着物就差不多介绍到这里了,社会青年这一段之所以要拿出来在这里交代一下,是因为后面还有一些事情跟这种社会青年有着一些交集,在这里笔者先交代了一下,为后面的情节发展埋下伏笔。有关谢晋燕和钟离志贤的去世,是心理危机干预二部重大的损失,特别是艾仕帧教授,受这件事情的影响极大,一夜白了头,姜舯也几乎不再过问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事情,艾仕达继续自己平静而恬淡的生活,洪霁雯那边的事情,据说艾仕帧教授和洪大志主人接到了某重要权威部门的通知,证明洪霁雯已经跟随俞文芳学习催眠,之所以这个通知由某权威部门来发,那是因为洪霁雯还是拥有着外交身份,这一点,对于笔者而言一直是个谜,对于洪霁雯的动态实在是搞不清楚,最后洪霁雯出现在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的时候,已经取代了她的姑姑洪媛位置,成为了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的副主任,这所有的变化,让人感觉到很诡谲,笔者苦于权限有限,没有能力去参阅这些人事档案,所以只能是用“不得而知”来敬告读者。
这么一来。整个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只有蒋凯还在坚持着工作,艾仕帧教授一直想扩充自己的队伍,但苦于出了较大的责任事故,所以从2004年下半年开始到2006年将近两年的时候,心理危机干预二部不曾有新的人员补充。
花点笔墨来交代一下谢晋燕的父母吧,谢晋燕父母是离异的,离婚后,两人有了各自的生活且有了各自的小孩,这也是谢晋燕在临终前,都不愿意说出自己家世的原因,艾仕帧教授当联系上后谢晋燕的父母,他们所表现出来的痛苦远不如钟离志贤的父母,艾仕帧教授将五十万的“赔偿款”递到了谢晋燕父母的手中,这对父母,除了拿钱签字的那一刻,留下了伤心眼泪之外,其余的时候还是显得相当的平静,包括谢晋燕出殡火化的那天......
谢晋燕和钟离志贤合葬的事情,是由艾仕帧教授做出的决定!(未完待续)